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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Box 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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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纪,那脾气,那性格,在问不出个所以然的森林中,他就想把那二椅子脸给绑在树上狠狠抽打着直到其说出来一句对案件有用的话。

记完后就接着打,至整桩案件告破。

……

不是就……

他从业那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如果刚开始是他夸大了,那个“油盐不进”,那这回他进来后接起的二段询问当真是…不仅仅是有关于你问什么他答什么的那种看似无害实则是要吞人的溺水顺从,更是好容易觉得自己准备挣脱出来、找寻至那个漏洞让案件有所进展就不说突破时,他又能讲出来个所谓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答案。

那是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大浪,将刚露出海面得以喘息的脑袋一个拍打,深邃的洋,又回平静。

此轮结束,重新开始,他们几个之间似乎忘却了前世的记忆,每一次,都好像从未体验过那般痛苦在身的感觉朝那既幽深又透明的旋绕着的水奔去。

嚯,那么严重啊?

怎么,换谁来跟一个不认识的人谈五钟头,且还是个从来都那样嘴上应着你却根本不把你当回事儿一到关键嘴就紧紧闭着的嫌疑对象,谁都得疯。

那教授呢?

毕教授说也少遇见这样的人,因为那在结束询问前的最后一小段时间,他们给殷旻播放了一则只有在极端特殊的情况下才会拿来作为破案工具的视频:

算是久远的,一条趴在垃圾桶旁的狗,被一架急转弯的面包车给撞飞至镜头底下,在它身上的血仍在流动、它的身体仍在抽搐时,空洞的眼眸已然无力闭起。

按毕教授所言,患有这种人格障碍的人该是会对以上场景呈现出冷漠、亦或者最高级的迟钝的,但无论如何,怎么可能会与他和小何一样无法接受至头立马向一边闪开?

那,莫非是一开始对上特征然后找准分析分析错了?还是他脑袋聪明早就料到从而伪装出来的?

再不然,别的什么?

可再如此纠结有何用,反正人都留不得了,他们前面所有自己弄昏自己、自我创作的混乱皆成徒劳-为什么从外回来后问出的问题跳脱来跳脱去,就是想让大概率偏好规整的天才不悦,走出舒适圈,随即引到询问的重点。

就像为什么麦公明一直在往殷旻头上扣帽子,说其有罪、输了诸如此类的词汇,因为这样的人,通常也很自负。自负到正常人不敢相信但又不会让人觉得哪里出了大毛病的狂热自恋,他们从不会认为自己犯了什么错的从而失败。所以,就要一直念他,一直烦他,一直激他、一直激他、一直激他。

直到,他感觉自己那高的不能再高的尊严被侵犯,露馅儿,事情可能才会有所转机、出现眉目。

是啊,可能,因此,也算不得有多么奇怪那种半理论半实践的方法没有用、不奏效,殷旻依旧如常。

所以他们,还是选择了放弃是吗?

麦公明瞧着那站起身比自己高出半个头活动着筋骨的青年,心想,或许,是的吧……

这两个字吐出时是轻巧,但真正做出时、对他们这个职业来说,沉重的,沉重不堪。

比那则瞧得人心情不甚愉快的视频前还发生了一件事-初查现场那边的报告传来,并未发现什么与作案工具有关的可疑事物。

因而从收到那份报告的时候开始,他们就百分百完全可以放人了,但,以获得更多的线索为前提,他们还是决定把那则视频放出观察殷旻的反应。

也就是那决定的后几秒,对,视频还没播之前,小何的电脑就收到消息,队长过来了,说看完视频,马上放人。

立刻。紧急。

至此,麦公明真的是一点儿办法没有了。

对殷旻没有一点儿办法。

因而那大胖子,半个冤大头了,互相车被砸坏了的结果下,只有其中一人受到了惩罚-可不么,那拍下的视频和保安的笔录一放,铁证如山,跑不了的啊,一下就认了呗。讲不定最后还能争取个缓刑缓到都不用进监狱。

“辛苦了,何警官与麦警官,六小时十四分五十二秒。难怪,小叔总是和我说,基层人民警察是最容易受累的了,他一辈子,都不想见我麻烦人家做事。他心疼。”

这话于麦公明不太开心,他皱眉答道,“没什么,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遏恶扬善。我老麦相信殷副部,也是这么同你说明。”

“自然。”

似在宣扬胜利的愉悦声线瞬间转为只有两字的疏离低沉,一切,弹指过。就像那双眸,一秒之内,对着同一个对象俯着视,从隐秘的透漏出猖獗至兽要撕咬吞噬的阴森。

“小心些,别让我逮到……韭菜,荤油,医院消毒水和奶类的腥臊,我清楚了,孩子的孩子刚出生,是吧?好的。”

高瘦,挺拔,苍白,冷漠的青年将证明叠成正方后就走入了那条不长不短的廊道,尽头被阳光照射的离散的人类,是那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同性。

他算是没有表情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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