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阴部的潮湿往覃苍几把上坐(2 / 2)
气还没喘够,有人疯狂敲门。
最开始是敲,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变成拍和踹。
“谁,谁啊……”
谁敢这么踹覃苍的房门,苏萤开始慌张,连忙从覃苍身上爬起来找裤子,可内裤去哪里了?
“砰——”
门从外面被人踹开,苏萤受惊不小,一时不知是先惊叫还是先捂下体。
一连串的人进来,苏萤慌乱中拼命将裙子往下扯,她今天刚好穿的短裙,在膝盖上面,刚才淫乱半天,裙子早就飞到腰上去了,这会儿虽然勉强遮住下体,但为首进来的肯定看见了她没穿内裤。
苏萤涨得面色通红,视线在床上快速搜寻内裤时,有人开了房里的大灯,她不知所措去看,看到进来的第一个人竟是覃苍兄长。
苏萤完全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只是在惊恐时,床上的覃苍突然不耐烦地嘟哝:“谁他妈关键时刻坏我好事……”
“阿苍。”
听到声音,覃苍骤然睁开眼,他看到门口的兄长先是一愣,而后慌张又踉跄地想要下床,只是刚坐起,就捂住了脑袋,仿佛头疼欲裂地重重吸了一口气。
覃苍兄长偏了下头,他边上的手下立刻去拉开了窗帘和窗户,骄阳在一瞬间倾斜而入,刺痛苏萤的眼。
覃苍醉酒十分难受,用手捶了两下头,窘迫地拉扯盖着下体的薄被,“哥,你怎么来了?”
“阿苍,这大白天的,你喝得有点多了吧?”覃苍兄长扫视地上歪倒的空酒瓶,还有床头柜上的几瓶啤酒,“这么多人在,还不快把衣服穿好下来。”
他声音不大,但覃苍却吓得脸色难看,连忙将手伸进薄被里去整理裤子,他有些凌乱的头发随着动作颤抖,看着让人觉得十分窝囊。
房间里通亮,苏萤一眼就看到被自己甩在床沿边的内裤,她战战兢兢要去拿,突然有人指着她大喊一声:“血!”
那人喊完,其余几人纷纷掏出了枪,枪口对准苏萤,也对准覃苍。
苏萤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坐在了床上,等一屁股坐下,才发现自己大腿和手上全是血。
血,怎么会有血?
苏萤吓傻了,而床上的覃苍忽然无端端朝她发火:“丢人!还不快去洗干净!”
苏萤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也顾不上揣摩,连忙点头应声,拽着内裤下床要出去。
“慢着。”覃苍兄长眯眼上前一步,将苏萤上下打量,视线最后定格在她的大腿上,“这是你的血?”他说话语调不带任何情绪和感情,说完却又是话锋一转,往覃苍身上看,语气终于多了一丝狠戾,“阿苍,我看这是你的血吧?”
不光是苏萤,覃苍小腹的衣服和裤裆上也有血迹,就连薄被上也不知何时沾染了些。
见兄长这么问,覃苍满脸通红,隐忍着极度的难堪,勉力笑说:“哥,你这不是在开我的玩笑么?女人那晦气的东西,我怎么会有……”
覃苍兄长也笑了,走近两步,视线在覃苍和苏萤身上轮流转,“所以血是这女的?”
苏萤真是被吓傻了,直到他们这么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月经来了,她脑子飞快计算着日子,穴内又是一股温热,继而大腿内侧发痒,有水意顺着皮肤缓缓流下。
她裙子太短了,又站着,自然有其他人看到。
“大哥,好像真是。”身后有男人开口。
覃苍兄长表情冷淡下来,偏头看一眼,似乎嫌恶心,直接后退两步,还掩了鼻喊一声:“桂嫂,来给她检查一下。”
之前给苏萤倒水的佣人匆匆进来,将苏萤带去厕所。
她这会儿还是怕,但脑子已经清醒许多,意识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覃苍也卷在其中。
桂嫂示意苏萤张大腿,苏萤没敢吭声,一一照做,桂嫂用带着手套的手指插进苏萤穴内搅了下,抽出来时,那根手指全是血。
桂嫂虽然是别墅里的佣人,但看起来听的是覃苍兄长的话,她年纪比苏萤大得多,可在这种时候却出奇淡定,说了声“苏小姐可以了”,然后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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