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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就宽松的睡衣被已经硬的像铁棍的鸡巴支成了老高的凉棚我害(4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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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错了。咱别这样儿。」他跟没听见似的,嘴唇身子手脚全贴上来,十足的章鱼,你根本做不了饭。

奶头被他捻硬,下头被他鼓捣出水了,心长草了,装不下去了。放下菜,转身拉他上了床。那天的三黄鸡差点儿糊了锅。

我看他是那么好看,看着他我心里是这么激动,激动得快晕过去了。我眯着眼,微笑着,什么都不用说,就很幸福,心里美。我想要他,现在就要。我居然成了痴女一枚。性瘾不是病,发作真要命。

人狂怒的瞬间,智商是一;动情时刻,智商是零。我彻底被魇住了,鬼上了身,我被附了体,心甘情愿沉沦变态,失掉理智判断,醒不过来,走不出来。其实也不是肏屄带魔力,主要是高潮那几秒钟让人分泌特别的东西,比如多巴胺大爆发,大脑释放大量内啡肽,作用像吗啡,致幻剂。我觉得,高潮就是毒品。

————

第二天他上课去了,临走在我身上腻不够,非逼我答应他晚上接着弄,不答应不走。我心里热乎乎,幸福。我喜欢被人需要、被人迷恋,喜欢有人跟我耍赖。

母性被激发出来,往外流,比奶浓。我被自己感动了。这毒狠毒就狠毒在,你粘上他之后,你能自己给自己催眠,你给自己找藉口找理由,你压根儿不觉得他有毒,你还帮他复制病毒。

我下班回家,做好饭,听见敲门了,他回来了。我乐着蹦着颠着去开门,笑容呱叽僵住——他和一姑娘,拉着手进的屋,跟我说,「这是我们班的。」我从头凉到脚。

女人做事情经常是糊涂的,反正我是这样儿,情商是变数,该高的时候偏偏低,发起烧倒是高高的。高烧中,我被玩儿得晕晕的,以为他对我真有感情了,没想到他跟我压根儿就是去火,就纯发泄。我忽然觉得他挺邪恶的,年纪轻轻怎么这么坏?

我好吃好喝招待他们俩,还陪着笑,故作轻松,偶尔出戏,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侄子是一恶魔,吃完就搂着那姑娘进了我的卧室,不关门,直接开练。

我百抓挠心,脸上发烧,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们那淫声秽语像针往我心上扎,不听不行啊,这独单拢共就这么大,我往哪儿躲呀我?

我走进厨房,两米乘两米,狭窄的空间压迫着我,所有的东西,橱柜、刀具、菜板、水池、灶台、锅碗瓢盆筷子勺统统朝我压过来,想要压死我。他们在干吗?

在我床上,在我刚享受到快乐的地方,在我的地盘折腾,他们用的什么姿势?

那女孩能比我强么?我没瞅出她哪儿比我好呀。我侄子精神头儿够棒的,他就不累么?自打他来我这儿,他就一直在战斗,他简直超人呀。

冷不丁地,那姑娘蹿出来,尖叫着,光着身子跑来跑去,他追出来,把那姑娘按我地砖上。俩人跟疯子似的折腾,一点儿羞耻感没有,整个原始人。当然了,我还不如他们,我算什么?背德姑姑,禽兽不如。我跟全世界宣了战,我干的事儿被全世界唾骂。所有人都比我强、比我正常。我终於清醒了,又好像更糊涂了,浑身皱巴,难受哇,心里头特别的难过,伤感,后悔,还不能自拔,思维跟瞎线团似的,把我绕里头,缠死,走不出来。

补习班儿刚认识一天,带我这儿就弄,也不怕得病?我关上厨房门,捂上耳朵,浑身哆嗦。我这是怎么了?事情怎么会这样?生活本来好好的,平静如水,没灾没祸也就算是福了。好端端的,我侄子闯进来,弄了我,我跟傻瓜似的动了情。结果现在自作自受。我应该把他撵出去,现在就去!

我昂首挺胸出了厨房,内俩已经回了我卧室,叽叽嘎嘎,嗨哟嗨哟。我义正词严走进卧室,面对我侄子,问:「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侄子说:「过来抬她脚,给我抬高。」我站床边儿助纣为虐,提起那姑娘脚腕子,用力往上抬,瞅着我侄子大粗家伙往人家眼儿里捅,近距离听着噗叽噗叽声。那姑娘四仰八叉,任我侄子肆虐。

没想到近距离听这噗叽声催情作用这么大。我下头酸痒难熬到了极限,我使劲夹着大腿,扭着腰腰。我侄子发疯似的干着,忽然撤出鸡巴,指着那姑娘屄豆命令我说:「过来舔这儿。」我中了邪似的爬过去,张嘴就亲,伸舌头就舔。那姑娘酸酸的,有点儿咸,有点儿骺,有点儿腥,跟平鱼的腥还不一样。我这辈子打死我都没想过舔女的,可我现在真的正在舔,十足卖力,而且沉醉其中,从女女舔盘子里头还品出了甜头品出醇香。

为什么非要把寻欢对象设成异性?

我一边舔盘子,我侄子一边在我后头舔我。床上,我们像三条狗,转圈儿舔。

我一会儿是男的,一会儿是女的。下头湿得不像话,空虚得紧,只盼谁来捅捅。过了一会儿,恶魔让那姑娘趴我脸上,跟我69,他肏那姑娘,让我舔他蛋蛋。他肏一会儿,拔出来让我舔一会儿。

我刚给他舔乾净,他又肏进去。

他叫我干啥我就干啥,完全被致幻了的。灵魂丢了,只剩一付皮囊。行尸走肉。逆来顺受。痴呆女奴。脑瘫女仆。一使唤丫头。我身体上离不开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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