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在被窝里抱着我强硬地杵着我特粗暴都顶我屄芯子最里(2 / 10)
我不提,是因为我怕。怕再听到那种宣判的声音。他不提,八成他也怕吧。
我公公去了。婆婆也追过去了。
那天,夜了,屯里静下来。狗不再叫。终于没有来买货的。我们能睡个安生觉了。
所有屋照常黑着。为省电,没客就不点灯。
我收拾完所有家伙事、闩上门、躺炕上。钢蛋儿早上炕了,还是灰头土脸那样。
我身上滚烫。自己脱了裤衩,翻个身,朝着他,小声说:“抱抱我呗。”
钢蛋儿没动。我拉他手到我两腿中间。他手不动。
屋里黑黑的。忽然他那边低低说:“你自己找个男人吧。”
我一愣,一骨碌爬起来、抽他脸骂:“你彪呐?”
黑暗里,空半晌,听他哭着喊:“家门不幸啊!娘!”
〖5〗
那宿,我跟钢蛋儿谁都没睡。那宿,我到现在都记得。
我哭啊。我不服。我不信命。我抱着他哭。我要跟我男人生孩子!
他也哭,跟我说了好多好多话。那之前、那之后,他都没跟我说过那么多话。
我手探他裤裆里。软软的一小团。
我想让他硬。可他一直软。
他打开我的手说:“你没事我有事。别屈着你。你到外头找个男的吧。我让的。”
我说:“你彪啊?说啥玩意儿呢?”
他说:“我没彪。我疼你。我不[是]真爷们儿。我苦了你。我亏了你。我这心里不好受哇。”
我说:“我不介。我可不找。”
他就说:“每回在澡堂子在厕所瞅见别的男的那嘟噜那么大,我都矮半截。
你自己出去找吧。和内男的好也成。”
我想了想,问他:“那你不吃醋?”
他冷冷说:“不吃。”
我说:“唉呀别傻了。你是我男人。我这辈子就你了。别听内大夫瞎嚼。你能行。啊。你能行。”
他还轴:“不。我不行。你找个男的吧。找个行的。我不会问你。”
我气挺了。有时候,好话千言都没用,歹话一句能点醒。我说:“成。这可你说的啊!”
他说:“对。可有一样。”
“啥?”
他捧着我的脸、哆哆嗦嗦说:“永远别叫我知道那男的是谁。”
〖6〗
一宿没睡,困死了,加上一直哭,头昏脑胀,我点头答应了。两人实在累了,抽嗒着睡着。
第二天一早起,他又不说话了,好像夜里那个不是他。狗走来走去,啥都知道似的。
来买东西的一拨又一拨。我站旁边发呆,脑袋瓜里转他昨黑更[jing1]天说的话。
我没问题、他有问题。他让我找男的生娃,也是出于好意,怕我黑不搭白不搭被弄死。
真让我找男人,我倒犯难了。找谁呢?
得找知根知底的。可熟人都嘴碎。万一说出去我咋活?
找压根不认识的?开卡车给捎东西的三秃子?直接走过去跟他说肏我?
想来想去,脑袋嗡嗡的,没想出个辙。
〖7〗
这天晌午,大伯哥过来串门。他们哥俩打小就近,没掐过架,没红过脸。
饭菜上了桌,仨人落座。我给盛好饭。
大伯哥吃得凶残,牙、嘴唇、舌头都特好使,黑瞎子似的。
我瞅着大伯哥发呆。我找他成不成?他身子硬,让大嫂生过娃。再说了,他的种是自家种,血缘近。
可这事儿让我咋提?说出口万一大伯哥不同意咋办?以后我这脸往哪搁?
我问大伯哥:“我嫂咋没来?”
大伯哥说:“嗨,跑啦。”
我问:“哥你啥情况儿?”
大伯哥说:“带孩子回娘家了。”
钢蛋儿闷头吃饭,并不插话。能吃口热乎的就抓紧吃。随时能来买东西的。
我说:“吓我一跳。回娘家能叫跑啦?”
大伯哥说:“哭着摔门走的。我说过多少回,我最烦人摔我门。我说这回你永远别回来。”
我说:“哥你这话重了啊。有啥大不了事儿?”
他说:“你不知道。我烦死她了。成天跟我拌嘴。鸡毛蒜皮那点儿事儿,来回来去来回来去叨唠来叨唠去,能腻歪死你。别瞅她当着你们大咧咧。她没装好心眼儿我跟你说。她想弄死我。昨儿把我气挺了,都背过气了都。”
钢蛋儿说:“气头上说的话,你还较真啦?”
我说:“就是。”
院子里有人吼:“人呐?!”
是买东西的。钢蛋儿嚼着饭冲出去。屋里剩我跟大伯哥。
我接着说:“我瞅我嫂人不赖。哪个女的想害自家老爷们儿?”
大伯哥说:“唉呀你不知道。一天天在家絮絮叨叨。得!我不该跟你唠这些。”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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