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掀开浴巾抓住我的鸡巴就塞进嘴里软软的鸡巴被曹倩整个吞(1 / 11)
关于SM,我本人一直很有兴趣的。虽然我自认为不算变态。相对于邪恶的内心看来。我根本就是个正人君子。但是抑制不住内心邪恶的色魔的生长。对于性的,还是不能把持住。
先说说我对于SM的认知,首先,SM就是性ND。性交的时候,通过肉体的殴打和精神上的侮辱,达到的快感。其实一说SM,好多人就觉得很变态,不适合自己。其实不然,几乎每个人都有SM倾向,这种倾向来自于血性中对强者的尊重和对力量的渴求。举个例子来说,有些女人,快到高潮的时候,特别希望男人骂她「骚逼」「淫荡的骚货」「小母狗」之类的,听到这样带侮辱性的话,不但不会生气,还会觉得很,高潮也会比正常更强烈。还有些女人,做爱的时候会主动要求对方用力的捏自己的乳头,甚至用牙齿咬。让敏感的器官遭受疼痛的刺激,这时会很强烈的高潮。甚至有人经常幻想自己被强J或者轮J,做爱的时候必须要被暴力的打屁股,甚至真正的殴打才会有快感。前面两种还算正常,后面的这种情况,绝对是病态。而作为施虐方,当然从第一种就算是病态了。
因为对SM和性的好奇,让我一直在阅读关于SM的文章和影片。虽然懂了不少知识。但是经验方面,最多和前女友做爱的时候玩过一些角色扮演——少爷强J女仆。直到很多年之后,一次偶然的出差,让我接触到了这个病态的圈子——SM圈。也接触了SM的终极产物:「性奴」那次的经历,可以说是毕生难忘。而反观网路上那些SM的文章,不管是小说还是自述,都是一M(受虐者)的角度来写或者描述的。而我今天就要以S(施虐者)的角度来给大家讲讲我的亲身经历。
当时是13年,快要过圣诞了。我因为公司的一些事物到南京出差。期间因为公司产品的技术问题和甲方的设计因素,导致问题一直不能解决,然后我就被迫留着南京。每天无聊的会议之后,就回到下榻的酒店,整理会议报告,有时甚至不用整理,他们直接和我们台湾总部callmeeting .所以我就有个大量的时间,当时下榻的酒店wifi都没有,公司配置的笔记本又不能玩单机游戏。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得拿起手机玩微信。当时我喜欢玩摇一摇。就是通过微信,认识一个南京女孩豆豆。
本来是想约炮的,但是细聊之后,我才知道,那个女孩是SM圈的。她是奉了主人的命令,在微信上给陌生人发裸照文爱的。不可能和我玩真的打炮。当时我虽然很吃惊,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镇定的和她交流起我在书里和电影里学到的SM知识。当时的我,侃侃而谈,丝毫没有破绽。后来她给了我一个微信号,让我加,说是有惊喜。抱歉我不能在这里公布。后来我才真正的认识,所谓的SM圈。几乎很轻松的通过了豆豆主人的考验(她给我的那个微信号)然后用和前女友拍的艳照,换取了他们QQ群的通行证。(他让我发照片证明我是货真价实的SMer,当时我和前女友虽然没有SM调教,但是也有野战的照片。我就说是野外的。顺利过关)进了Q群之后,里面成员的庞大让我吃惊!群成员居然有1800+ 人,在线人数700多!但是真正聊天的没几个。就是几个号称暂时没有M的S在吹嘘自己调教经验,顺便泡妹子寻找目标。我有点跟不上节奏,就胡乱的发了几张照片。前女友长的漂亮。喜欢吹箫。本人的萧尺寸也算比较大。就特意找了几张她给我吹箫的照片发了。
果然,刚发完管理员就警告我,新来的先改马甲。按照地区,属性,年龄,性别,昵称这样改完之后。又告诉我,可以私聊发图。公屏发图必须打码。这纯粹是玩死手机党啊!我怎么打上那讨厌的马赛克?可是不发图,我又找不到合适的切入时机。如果一直潜水又有什么意思!
想了想。我就在群里发了条:今天不开心,女奴走失了。尧花苑附近有陪喝酒的吗?
没人理我。就准备屏蔽群,继续玩微信的时候。手机发来咳嗽的声音。群里有人加我S然是刚才叫我改马甲的管理。加上之后,简单聊了几句。互相介绍了一些情况。她叫曹倩,是个超级M,32岁,有个女儿上小学。她老公也是M!!凭直觉判断,她住的肯定离我不远。
—门见山,我告诉她我在昆山上班,最近几天在南京出差。就住金尧花园的骑士之家酒店。如果有空,来陪我喝酒。她问我电话号码。我想想,就告诉了她我的房间号。刚说完还不到2分钟,房间的座机就响了。是个声音很嗲的女人打来的,她一说「喂」我就知道,肯定是曹倩。于是开玩笑的就说,我是lion,你是欠操吧?她明显愣了一下,气氛有点尴尬。我急忙又说,错了错了,是操倩吧?谢天谢地她听懂了我的玩笑。笑的花枝乱颤。「你坏死了。第一句话就说人家欠操,那你准备怎么操我呀?」我虽然在网上装的很像,现实哪里见过这么骚的?有点慌乱。想了下说:「欠操的小骚货,老子都给你房间号了。还不赶紧的掰着骚逼过来领操?」其实说的时候我还是很心虚的。毕竟之前在网上和骚逼们文爱,又看之前的艳照,忍不住撸了一次,如果她真来了,我未必能满足那个骚逼。「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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