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也因为强烈的力道袭击而拥有类似被侵犯的屈辱(6 / 11)
快半个小时吧,仍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奇心驱使我往房内移动,更糟糕的是,我竟然忘记用跪爬的,而是直接站起来走到房内探头探脑。没想到小梅正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感觉得出来她被我自以为是的举动激怒了。
小梅从不歇斯底里地大叫或怒吼,轻柔而严厉的声音反而更增添了我的恐惧。
「谁准你站着的?我有叫你进来吗?才来第三次就忘了规矩。」
「你还是以为自己是人?我说过,在我面前你就是一条狗,一条下贱的母狗。」
「我今天懒得鞭打你,但是我要让你知道规矩。在我这里,你是没有一丝尊严跟自我的。你要记住这一点,希望这是我最後一次讲。」
「我可以让你爽得上天堂,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让你生不如死。」
我跪在地上频频磕头表示遵命。
小梅拉着牵绳,像牵狗一样把我牵进了浴室。她把牵绳的一端绑在了水龙头上,并再度拿出狗碗装满水,放在我面前。
「把它喝光,喝快一点!」
我这次记取教训,动作不敢太大。用舌头及嘴唇小心啜饮,深怕有一滴水泼洒出来。
小梅不断催促我喝快一点。终於喝到快见底,我已经开始舔碗底时,心想这次终於能让小梅满意了吧。
没想到小梅拿了一瓶大宝特瓶装的矿泉水,继续往狗碗里加水。
「再喝!喝光它!」
小梅总是让我摸不透她葫芦里卖什麽药。也许就是因为这种不可预测性,强烈地挑动我心中的奴性,夹杂着期待与害怕,让我对她的命令,始终不敢违抗。
喝完了第二碗,小梅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她很有耐心地看着我一碗一碗像狗一样跪趴着将水舔乾。
⊥这样一直喝到了第七碗,我原本因羞辱感而始终坚硬的小鸡鸡,开始疲软下垂。取而代之的是膀胱强烈的胀大,尿意一点一滴在身体里累积。
「是不是很想尿尿?」
边说边在狗碗中倒水。
我满身大汗直摇头,似乎已经意会到她要我做什麽,我徒劳无功地试图扞卫自己最後一点尊严。大部分的男奴或狗奴都可以完成女王极其卑贱、极其羞耻的命令。然而却很少有人可以在别人注视下顺利小便,尤其是被自己心里崇拜的女神观看着,我承认这是我的死穴。
「你越是倔强就越是痛苦,我就看你能忍到什麽时候。」
「我今天要彻底剥夺你的自尊,我要让你像条狗一样抬起腿尿在地上。」
「乖,不要忍耐。想尿就去跪在排水孔前面。」
终於我忍受不住了,当我已经憋到身体稍微一晃动都会尿出来的极限时,我无力地爬到排水孔前。尊严、自我,我都不要了,只要让我排泄就好。
「这样就对了。来!把右脚抬高。」
在小梅的引导下,我顺从地抬起右腿,左腿单膝跪地。对准地上的排水孔,尿意源源不绝地从阴茎里喷流出来。
「好乖喔!这样不是很好吗?看看你下贱的模样,小狗就是要这样尿尿。以後在我面前你都必须这样跪在地上尿。」
当我终於解放的那一刻,我把所有过去的自尊跟原则都抛在脑後。我决定对小梅付出所有,没有自我。只要能够取悦小梅,任何卑贱的事我都愿意做;只要能够像狗一样依附在她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梅拿起莲蓬头将浴室地上的尿液冲洗乾净,并命令我不准乱动,将我大腿上泼溅到的排泄物一并冲洗掉。
冰冷的水流让我不断发抖。反覆刺激过後的阴茎原本已无精打采地下垂着,经过冷水的刺激,更是有如一团多余的烂肉般垂吊在我的下半身;阴囊像是被阉割过失去睾丸般,平贴在下体。
那是一种没有高潮,却强制冷静的支配。我的脑中不再有任何兴奋,只剩无尽的屈辱及委屈。
小梅这时走出浴室。当我正猜想着她的心情,以及自己是否通过考验,甚至奢望也许可以像上次一样再度得到她的悲怜而获得小鸡鸡射精的权利时,她走了进来,手上握着一个锁头及一条铁链。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
她把牵绳从我身上解下来,将铁链缠绕在排水管上只留下少许长度,并将铁链的两端用锁头紧紧地固定在我的项圈上。
我发现我除了维持跪姿,完全没有办法调整自己的姿势。如果试图坐在地上,便会因为高度不够而被项圈勒住。
「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冷静!还有,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不想看到任何恶心污秽的东西出现在我浴室里。」
说完,她毫不留情地走出浴室并把灯关掉。
我被留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外面没有传来太多声音,只依稀听到小梅讲电话的声音,以及门的开关声。然後,就是一片寂静。
我痛苦地跪在地上,突然想通什麽叫做「我不想看到任何恶心污秽的东西出现在我浴室里」。
聪明如小梅,彷佛可以看透我的内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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