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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喜欢在干我的小骚逼前先在我嘴里洗干净大肉棒」(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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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乘客胡吹海聊是家常便饭。我接受过高等教育,有着 丰富的人生经历,这让我在聊天中经常让乘客感到惊艳,很多乘客喜欢跟我聊天, 有的留下手机保持联系,有的成为了朋友,我甚给一个乘客家的小萝莉做过一学 期的兼职英语家教。总的来说,熟男喜欢讨论时政,少男喜欢讨论足球,怨妇喜 欢家长里短,少女关注香水和韩剧,而老外最爱抱怨横冲直撞的电动车。比如一 辆电动车横穿马路,你只要说一句Oh……Crazy!立马就会得到他的共鸣, 然后话夹打开,从文化差异一直聊到小姐素质,等他大笑着关掉手机上的GPS 导航软件,我就彻底放心了。这是我得出的一些打开话题的经验,方便我转移乘 客的注意力,想怎么绕路就怎么绕,屡试不爽!所以当你坐上一辆出租车,司机 开始主动跟你搭话闲聊,那并不是因为你魅力太大。相信我。

「失去何尝不是一种得到?」这是南师大一位奇葩教授在车上「师性大发」

跟我探讨哲理时说的话,那天走直线只要40块的路程,60多岁的小老头 脸红脖子粗的逼着我载着他绕了一个多小时,一副不把我这样的「社会栋梁」教 育好就对不起世界人民的样子-_- !

而此时的我叼着一支中南海,一边开车一边思考他的话——失去了苏媚我得 到了什么?我后悔那天没载着教授再多转几圈。

一个月前,当我昏迷了近两天后醒来时,发现自己头上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 纱布。——我又一次住进了医院,不是上次环境糟糕的那所,而是市立同济医院, 加护病房。医生说我是被一个穿着运动服的女人送来的,脑后开了个大口子外加 轻度脑震荡,但都不算太严重,主要是失血过多,幸亏抢救及时。苏媚给我交了 20万的救治预存金,用不完可以退的那种,并留给我一张字条,上面只有寥寥 几个字——「相见不如不见,对不起」!我盯着那张字条上娟秀而又决绝的字体, 泪如雨下。

「失去了么……?」那段时间我脑子里就只剩下这几个字。

让我没有想到的事情是,王大夫并没有死,问了很多人都说没发生什么特别 的事情,只是他在第二天出现在医院,提交了辞职报告,然后就消失了,医院里 连我和苏媚的住院记录都没有。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锦江国际俱 乐部的大堂经理,苏璃。当我找到保安小蔡,想要通过苏璃找到她姐姐时,他嬉 皮笑脸的叫我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苏璃在我逃出医院后的第二天就辞职了, 再没回来过,听说是跟未婚夫出国了。

一切都像是只在梦中发生过,王教授失踪了,苏璃也失踪了,苏媚的行踪也 没有任何线索。我甚至请了做刑警的堂妹夫帮忙,他限于级别,只查到一个无用 的信息,那辆撞我的别克车是王显的,一直在交管局扣着,无人认领,那辆车对 应的住址是个出租房,早已人去楼空。

两周后禾老板——那辆被苏媚撞毁的出租车的车主,悻悻的从我手上拿走了 五万块钱,苏媚给我留了20万,住院没花几个钱,老禾无奈的接受了他应得的 数额,换了辆新车。我重操旧业,又开始了每天的迎来送往。苏媚只在我人生旅 途中留下了一抹背影,在时间之河的冲刷下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这段时间工作出奇的顺利,90%的乘客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全劝说下,几 乎是言听计从,只要我建议绕行畅通的路线很少有不同意的,除非是那些充满自 信,两眼囧囧有神的人,他们大多意志坚定,不会受我花言巧语的蛊惑。此外, 我从夜场获得的佣金也成倍增加,很多身材肥胖,只要一聊起女人就一脸猥琐的 男人,我突然发现自己很懂得怎样去影响他们的情绪,勾起她们对女人的欲望, 毫无意外的这些人都在我蛊惑之下被送进各种桑拿和夜总会。现在只要是有佣金 的夜场保安和经理,都知道我Cabby哥的大名,不少妈咪甚至承诺只要我每 完成一定的数量,他们家在保证给足佣金的前提下,还让我免费「潇洒」一次。

保暖思淫欲,这句话古人诚不欺我。手里钱多了起来,人的欲望也开始膨胀。

我隔三差五的就会跟一些相熟的同行交班后一起出去玩。W市这几年最流行 的一种夜场叫「摸摸唱」,是我们经常去的地方,其实就是卡拉OK,但又略有 不同。

顾名思义,摸摸唱,「摸」在「唱」的前面,而且还是两个,说明这种卡拉 OK最好玩的不在唱,而在那两个「摸」字上。通常这种夜场都是在大的娱乐成 内,里面被纵横的走廊分割成一排排的「练歌房」,小店一般有十来个陪唱的小 姐,三四间包房。大店多的能有十几个包房几十名小姐。包房的价格从五十到八 十元每小时不等,小姐一律五十元每小时,啤酒八十一打。这里的小姐一般不出 台,只是让你在唱歌的同时摸摸抓抓,上下其手,陪你做些情趣游戏。每次都把 男人们的下体挑逗得硬邦邦的又得不到发泄,嗲嗲的答应你下次来的时候一定陪 你出去「宵夜」,除非你多金帅气会哄人,还得是熟客,不然就是个永远被放鸽 子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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