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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归(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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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要问出声音,便感觉到后臀顶着的、隔着内衣触感微妙的东西。

啊。

他硬了。

意识到这点时,双腿情不自禁夹紧,呻吟不知为何颤巍巍变了调,腿心习惯性濡湿。

原本不愿咬伤他、柔顺张开的唇齿微微合上,尖尖的虎牙嵌在指缝,好像下一秒就要咬下去、渗出鲜血的腥甜。

手臂不由自主焦急地后探、寻找能够插入濡湿处的东西,却由于体型和姿态的差异无法触碰,努力半晌无法实现,我只得难耐又泄气的扭动几下身体,示意他自己插进来。

“可以吗?……不做前戏。”捻在我乳尖的手顺着腰腹线条向下,一寸寸压着寻找耻骨下那处敏感点,他力道很轻,幅度也柔和,抵在臀间的性器却胀大的想往体内挤似的传来令人恐惧的侵略性,身体在这矛盾之中轻轻颤抖着,腿心又流出一片湿滑。

内裤、粘上了。

刚刚洗完澡换好的内裤,应该已经湿透了吧。又要重新洗了。

我的身体其实并不淫乱,和曾看过的色情漫画女主角不同,这具身体很难高潮、无前戏的插入会很痛、虽然想要进行性行为,但并非出于快感,而只是单纯地,出于想要和喜欢的人交合贴近的冲动而已。

由于丈夫拥有尺寸相当非人类的生殖器官,每次性行为前,他都会花上近半小时润滑扩张……我并不喜欢被那种非人类尺寸插入的感觉,可毕竟已经结婚很久,性爱次数又实在太多,每每被他抱在怀里,生殖器官紧密贴合时,身体都会记忆性地、习惯性地分泌湿滑的液体。

尽管如此,如果姿势不对、或者时间太长,身体都会感觉有些痛苦。

他很在意这点。

有时射精过后,将形状可怖的性器抽出,他会一边轻柔的擦去我身下流出的液体、一边露出相当阴沉的表情注视自己的阴茎。隐约记得某次时间过长,我哽咽哀求他不要继续,他抽出时、甚至说了「干脆割掉算了」之类的话……

那天,也是在对性行为的恐惧和本能的渴望中做了。

由于前些天忙得很久没做过,身体自发地润滑,因此被什么东西入侵时,子宫和甬道都轻微发痛地传递运行过度的饱胀感。

没有戴套。

这是理所应当的,我们是合法夫妇,尽管性行为并不频繁,对小孩子也没有特别的渴望,但作为主妇、没有工作的我,无论如何都没有要求避孕的理由……我当然对此并不排斥,倘若排斥的话、丈夫那样的性格,恐怕就不会进行现在的危险性行为了。

我们想要顺其自然地…如果就是怀不上,也没什么要紧的,如果我三十岁之后都怀不上就不要了,他是这么说的。

他对我实在百依百顺,正因为全心全意爱着我,有时对我的容忍度甚至会让旁人惊诧。

忍着对自己的怒气,自身后将性器一点点送进来时,丈夫的指尖仍在反常地、一丝不苟地对阴蒂进行爱抚。

他揉弄着妻子的舌尖,以将柔软娇小身体捆绑禁锢在怀中般的力道死死相拥,似乎生怕这具贫弱而美丽的肉体消失,低头哑着嗓子,在喘声中反复试图说什么、却始终说不出口,只得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喊着,「……あなた……」

肉茎顶端缓慢撑开准备并未完全充分的花穴,就着温软湿滑的液体浅浅地、试探性插入,又在身体主人发出些微抗拒声时慌乱忍耐停滞。我张着嘴咬口中的手指,被折磨的心烦意乱却难说出话,只好把身体向后贴,试图让整个后臀都贴在他性器的位置,把肉茎吞个彻底。

“想要吗?”他好像终于找回语言能力,撑开身体的东西又挺进几分。

……刚刚我还以为他感冒了。

这不是能说话吗?他想说什么…不能说出来的东西吗?

我咬着他的手指,含混不清的说「唔、要,怎么了?」,音节还未完全说出,舌尖便被濡湿的手指按下,贴着的某处肌肉紧绷一刹,脑中未反应过来,身后的性器便猛然一下子挺进去。

脊椎处率先升起欲望被满足的,愉悦的快乐。

而后大脑才终于接受到讯息,喉咙颤抖着发出呻吟。

他想说什么?感冒了吗?心情仍然很糟吗?

没办法交流,说不出话。

正因为想要交流才留在客厅沙发等到午夜,却在最重要的睡前没办法说出半句有意义的话,胸口的委屈让我几乎想狠狠咬他一口,却终究舍不得——就像他向来舍不得用肉棒堵住我的嘴一样——只好忿忿不平地扯他的手,发出混着不满意味的哼声。

背后,丈夫发出压着什么似的笑声。

他仿佛很开心我说不出话的样子……恶趣味,坏心眼,不知羞!年纪这么大了还和小孩子置气!

但他难得这么放松的笑出声来。

……警署的工作很忙吧,他的眉头总是拧着的。

刚刚说不出口的,大概是最近在忙的案子的事?本月新闻里的犯罪率并不高,也没听说有出现难破解的悬案,我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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