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人泄精了一个两个三个一股股精液洒在我们背(10 / 10)
,身材也算匀称。这些小色鬼有幸能一次上我们四个美人,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想当然他们绝不会一次就满足。转头看见那姊姊也被两人压在地上,嘴里已塞入小志的大鸡巴。只有那妹妹这次坚持不让人碰,板着脸缩在沙发里。
很快地我又湿了,一个男生迫不及待的插入,动作比较慢的只好揉着我的奶子,一左一右的要我帮他们吹喇叭。而那马尾女孩则被整个人抱起,两个男生一前一后同时插她下面两穴。那姊姊更辛苦,上下三个洞同时被干,叫的死去活来。
一阵又一阵的狂抽猛送,干的我们一整晚都在“大鸡巴……”、“救命……”、“爽死了……”的不停乱叫。
好笑的是那妹妹只忍了大约半小时,就忍不住去摸小志的鸡巴,小志当然不会客气,老鹰抓小鸡般将她一把攫进怀里,先要她吹喇叭,又戴上他朋友的羊眼圈,故意要整她一番,只见那妹妹被干的呼天抢地,高潮迭起,差点昏死过去。
一群人各式各样的姿势换了又换,我们脸上,身上,嘴里都被射满了精液。就这样子我们一群人胡搞到天色微亮,才陆陆续续分别睡去。
经过那一夜的淫乱,我扪心自省,虽然这段时间内我在性方面获得极度的满足,但心中的罪恶感却举与日俱增。我深深感到我和小志的关系已越来越变态,但偏偏我每次都无法抗拒性的诱惑。终于我开始考虑要辞去这一份畸形的家教工作,我以课业繁重向小志父母请辞,虽然他们一再挽留,但我去意甚坚,他们也不得不同意。辞职后我过了几个月平淡的生活,并在翻译社找了一份Part Time的工作,虽然小志还不时打电话找我,但我总以没时间为理由回绝他,并劝他好好用功,多花点时间在课业上,不要整天和那一票狐群狗党鬼混。
可能是说教说多了,渐渐他也不再找我了。
就在我已经快淡忘这段荒唐的日子时,某天晚上,居然接到医院的紧急电话,告诉我小志一身是血被送到医院,昏迷前只讲出我的电话号码。震惊之余我连忙告诉医院他父母的连络电话,并急速赶往医院。当我到达时,几乎被眼前景象吓昏,小志一动也不动躺在手术枱上,我从现场警方人员口中得知,小志和那群死党因争风吃醋和飙车族谈判,没想到一言不合演变成大规模械斗,而飙车族事先埋伏人马,以四、五十人将小志他们杀成五死十重伤,小志头部被重击,很可能成为植物人。阿广两腿脚筋全被砍断,勉强保住性命但已注定残废。
在其他死伤者中,我赫然发现那一夜其他八个男孩子竟然无一幸免,共三死五伤,其中两人还未脱离危险期。我颓然坐倒在长椅上,脑海一片空白,生命当真是如此脆弱,几个月前还活蹦乱跳的孩子,现在居然……!虽然说他们是咎由自取,但上天给他们的惩罚也未免太重了。我深自悔恨,责怪自己过去辜负小志父母所托,没有将他导入正途,反而陪他一起堕落,若他真的变成植物人,我这辈子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再见到小志时,他已经醒过来了,但依然痴痴獃獃,整个人瘦的不成人形。
小志父母决定提前移民加拿大,让小志能在新的环境中做复健。
在送小志上飞机的那一刻,他回头看着我,挣扎的,结结巴巴的向我说了声“对不起”,刹那间我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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