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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左相亲信药养菊穴:穴壁生成敏感褶肉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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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了字的会阴,消去一身噬咬痕。

他用器具将洛祺菊穴撑开,抠抹掉混着血丝的浓精,嫣红、微肿的媚肉裸露出来,从这汪甬道看,早前应有用药脂、药汤养过,只是先皇从没想将脔宠儿子与人共享,药养的目的不过是“自用”,淫艳湿润、紧致灼烫些便可;

如今药养的目的、手段可就复杂了——十八殿下已无法归谁独有。

穴壁上确实有几处破皮,杜大人也真够猛的,看来民间传那根勃起有女子小臂粗的巨屌并非空穴来风。

他先在穴肉创口抹上些止疼止血药脂,看向乖乖任他疗治的十八殿下:俊脸因咬牙忍着不适、剧疼而绯红,两把小扇子般的长睫和漂亮的樱唇同频轻颤,青丝汗贴在颈侧,衬得美颈更玉白俊秀;

既然十八殿下已无法归谁独有,谁说他不可以也染指一二?

“去给殿下熬汤药”,他支开林于,手指探进殿下甬道,缓缓转着圈轻抚、摩挲嫣红微肿、娇嫩的穴肉,他抚摸的实在轻柔,洛祺便也以为他在抹药、疗治;

天知道,他另一只手紧握成拳、使劲强忍没将手势从抚摸转为肏插!

手感实在好,媚肉娇嫩、褶皱充盈、不时蠕动,蠕动有力而均匀,交欢时定能让大鸡吧极度欢愉,他爱不释手、脸色陶醉抚挲、揉磨甚久,直到破皮处似又溢出血丝,洛祺小脸微瘪,看来忍得颇苦。

周荣拿丝绢为他抹去额角湿汗,灼柔着声问,“很疼?”

“还行,没事,你疗治吧。”想活,就得忍。

“殿下真、通达事理。”周荣微微一笑,垂眸沉呻吟片刻,从药厢里掏出小银刀、银针、麻药、淫春药散,“穴里有些淤肉需清理,殿下忍忍。”

“好!”洛祺拉起纱绢一角轻咬住。

可怜见的,周荣又暗叹,握小银针的手却稳准狠割开他几处破皮创口、挤弄出几道人造褶肉条,敷上淫春药散:

这几道褶肉条,用淫药敷养几日,养成时将极具淫趣:

撩拨身体各处敏感时,它们反应剧烈、如同抹了春药、恨不得立马迎进大鸡吧;交欢挨大鸡吧肏擦时,又特别敏感,一操磨便绽漾酥麻舒欢、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最不得了的是:它们将让这处甬道,受不住多时寂寞,没大鸡吧肏擦,便淫痒不堪,雨天、白日、深夜,穴里都空旷不得;

贴身为殿下疗治私处,杜相不可能随意将他换了,有了这几条好东西,只要贴身跟随殿下,他便有吃口好肉的时辰,哈哈哈……

做好手脚,周荣又小心翼翼用棉纱抹去十八殿下会阴处的血,挑开痂皮,抹上药脂;穴肉、会阴处皮肉都极娇嫩,这番处理,洛祺疼出一身汗,看了眼周荣,疲累又亲和的笑,从枕头下摸出块玉佩,“这是先帝赐的,送与你。”

他并不擅长做这些,俊眸小心又充满祈盼的看周荣,用词随和之极:【送与你】而非【赏与你】!只要受了他的东西,至少便撕露出软肋。

——他知道拉拢杜相的人并不明智,但除此之外,他别无办法,父皇、娘亲、他自己的老奴小厮侍卫,都被赶走替换掉,他只能培育寻觅心腹对像,至少不至于日子过得太过捉襟见肘。

周荣看着殿下那双写着期盼的剪剪含情春水眸,没人能拒绝这双美眸,但每个接受的人,必都想让这双眸眼染上情欲。

接过玉佩,周荣也没跪下谢恩,直接往怀兜里揣,将浸泡淫春药的纱绢塞进他甬道,“每天早晚换药,一直到破皮创口结痂、脱落,便好了。”——那时甬道里几道淫褶肉条便也养成。

洛祺点头,“有劳,”喝了林于端来来的汤药,疲累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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