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快四十岁的女人给你生孩子呀你还叫我们在世上做不做人呀(1 / 12)
这孩子今天怎么了?怎么还没回来呢?”严芳焦急地看着墙上那方形的黑底白字的时钟,心里在不停的这样想着,这已是她第五次看这时钟了。
今天她早就把晚餐做好了,一桌不算丰盛的晚餐正摆放在既是客厅又是餐厅里的靠在阳台边的一张不大的方桌上。
今天是她儿子严兵六岁的生日,这也是儿子上市第一实验小学的第三十天。
本来她想去楼下右边不远的“家常餐馆”订一桌三菜一汤的家常饭来祝贺一下儿子的生日,但她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去订,想想明天是星期六,自己又没有上班,还是亲手为儿子做一桌“生日宴”吧,更何况只花去上餐馆不到一半的钱呢。
“是不是兵儿出事了?自从他上小学这一个月来,是从来也没有晚回来一天的呀!”严芳看到白色的时针已指向了六点过,分针已指到了二十五分。而儿子放学的时间是五点,平时他都是五点二十五就到家了,最迟也是五点半到家。今天可是晚了一个小时了。
又过了十分钟,严芳再也等不下去了,她顺手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穿了多年也不愿抛弃的外套,急匆匆地向房门走去。
她刚拉开门,就被从外面脏兮兮的,而且脸上还有多处伤痕的儿子撞了个满怀。
“兵儿,你这是怎么了?”严芳心疼地把儿子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也顾不得儿子身上有多脏,“兵儿,是谁欺负你了,快告诉妈妈,妈妈现在就找老师去。”
“妈……”严兵在妈妈的怀里大声地哭了起来。
刚才在和楼下的小胖以及小胖的两个“同党”撕打的时候,他是那样的勇敢而坚强,尽管后来被他们三人压在身下的时候,也没有哭一声,喊一下,求饶一句。而现在在妈妈温暖的怀里,却大声地哭了起来。
母子俩就这样相互抱了一会后,严芳才又认真地看着儿子:“兵儿,是不是楼下的小胖又欺负你了,是不是?”
“妈,我爸爸谁呀?”严兵没有回答妈妈提出的问题,而是问了他不知问了多少遍的话,“妈,你不是说爸爸就要回来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呀,妈……”
“兵儿,怎么又问这个问题了,我不是告诉你,你爸爸他有特殊的工作吗,也许你上中学的时候,他就能来看我们了。”
“妈,你说过,当我上小学的时候,我爸爸就来看我们,怎么你现在又说要上中学了才来呀?”
严芳松开抱着儿子的手,也不回答儿子提出的问题,她也不知道怎样回答儿子的问题。她拿过一个脸盆,从温瓶里倒出些热水,再加了一点冷水,不时用白嫩的手指试一下水温,然后提到儿子的面前。
“兵儿,过来,让妈妈帮你洗洗。”
“妈——我是不是没有爸爸呀,小胖他骂我是野种。”
“于是,你就和他打起来了?”严芳一边为洗儿子头上、脸上的脏物和伤痕一边对儿子说,“妈妈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学校不要和别人打架,你怎么又忘了。”
“妈,小胖那样骂我,我气不过,才和他……”
“兵儿,不要说了,记住妈妈的话,在学校只有学习,只有学习好了,以后有出息了,别人才不会再欺负你。”
“可是……”
“好了,这次妈不怪你。饿了吧,我们吃饭去。”严芳拉着儿子的手,向餐桌走去。
“妈,怎么会有这么多我喜欢吃的呀,还有红烧排骨。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呀?”一看到自己喜欢吃的红烧排骨,严兵马上把今天的不愉快忘到了脑后。
“今天是我乖儿子的生日呀。”看到儿子高兴的样子,严芳在儿子稚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妈,你真好!”严兵也在妈妈细嫩的脸上回敬了一下。
娘俩吃罢晚饭后,一起收拾餐具。收拾完餐具后,严芳又象原来一样把儿子抱在怀里一起看电视。
严兵不时用小手摸摸妈妈胸前那两个肥大的乳房。
不到十点,娘俩就双双上床睡觉了。
严芳住的房子只有两室加一个阳台。阳台的一半改装成厨房,另一半是卫生间。因此严芳和儿子是睡在同一个房间的同一张床上。
客厅和卧室的灯都关了,但卧室的空间里还能听到母子两人的说话声。
“妈,我今天六岁了,那明天就是你二十四岁的生日了。”
“是呀,兵儿。”
“妈,你的这两个摸起来妈舒服。”
“喜欢吗?”
“喜欢。”
“喜欢你就摸吧。”
“妈妈,你真好。”
“兵儿只要听话,妈妈就给你摸。”
……
“兵儿,你的腿压到我那里了。”
“妈,你这下面怎么和兵儿的不一样呀?”
“妈妈是女人呀。”
“妈,小胖说我们下面这叫鸡鸡,是不是呀?”
“是,也不是。”
“妈,兵儿就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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