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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他们及他们的鸡巴给予你这么多的精液」他说(2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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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

阿平由衷地佩服安审讯手段的老到。他不想弄伤她的肌肤,就好像是不愿在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上留下划痕,越是美女,他越是尽量避免在她醒目的部位留下伤痕。

“阿平,你是本地长大的,一定认识她家里人。你说,她妈妈是谁?”安问道。

阿平正要开口,却一眼瞥见了她坚毅的目光,他心里一惊:妈妈是她中的秘密,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也不吐出这个秘密,我能说吗?

“让,让我想想。”阿平吞吞吐吐地说。

安冷笑了一声,拿出一个打火机,绕到姑娘身后。他掰开她的屁股,点燃打火机,伸向她的肛门。

娇嫩的肛门在火苗烧灼下剧烈收缩,雁惨叫着,挣扎着,被吊住双手的身体竭力前倾,高耸的乳峰愈显坚挺,随着她的扭动剧烈跳动。

阿平心里咚咚直跳,他实在不愿眼睁睁地看着美丽的女同学如此痛苦。他犹犹豫豫开了口:“我,我想起来了,她妈妈是村诊所的林医生。”

安从雁的肛门移走打火机,转过头来对打手们下令:“你们俩去把林医生带来。你去把史蒂夫上尉请来。其他人给我把史蒂夫送的礼物打开装好!”

为了迫使坚贞不屈的越共分子招供,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了新式电刑设备,其中有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可以变换多种通电方式对女犯人施用电刑。A战略村警察局前几天才收到这种电刑设备,警察们还不会使用,精通越语的史蒂夫上尉就是专门来此地培训使用电刑器的教官。由于曾经发生过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史蒂夫上尉不敢在同一个女人身上试用全套电刑,因此培训之事就一直搁置着。今天,抓到了漂亮的雁姑娘,再加上她母亲,让两人轮流受刑,既可以完成电刑培训,又可以同时拷打两个女人,还有,让她们母女俩相互观刑,是对她们心理上的极大折磨,真是一举多得!

从冲进刑讯室的那一刻起,阿平的眼光一直盯着雁的身子看,似乎已经不能移开,她的身体让每个男人充满性渴望。少女翘挺的乳房,嫩红色的奶头和两腿部的隐密部位触手可及,阿平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他望着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裸体的姑娘,思忖着,他们还会在她身上干些什么呢?

第二章初受折磨村诊所门口站着一位风姿卓越少妇,黑色短旗袍勾勒出她浑圆的乳峰和臀部,她就是雁的母亲林依榕医生。林依榕三十多岁,热带女性成熟早,她十七八岁就生了雁。她的丈夫在雁几岁时投奔到北越,从此母女俩相依为命。雁是她的掌上明珠,雁没敢把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告诉她,她自是对此一无所知。今天女儿上午就出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连中饭都没回家吃。她焦急地望着门外,祈祷女儿千万别出什么事。

这时,两个警察来到门口,告知她的女儿正在警察局,让她跟他们到局子里去协助调查。

心情紧张的她随着警察走进审讯室,眼前的情景使她惊呆了:女儿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地下,夹紧双腿,尽量用腿挡住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刚进来的母亲。

刑讯室的里放着一把笨重的带有扶手的橡木椅,椅子的前腿和后腿,都是用L形的钢支架固定在地面上。橡木椅的正对面是一张类似产床的刑床,靠背上有固定受刑人上肢的横支架和皮带。几个警察正在一个美国军官的指挥下忙碌着,将一根根电线接到电椅和刑床上。

看到气质优雅的林依榕,安为她的美貌所惊叹:又是一个美女!这母女俩长得真像!这女人到底是学医的,也太会保养了,这么年轻,母女俩看上去像是姐妹!今天,我要好好地伺候她们!当我和丈夫Sam 谈论彼此的性欲求时,我们发现Sam 有着明显的支配欲,而我却倾向于顺从的本质。此后,我们开始讨论着我们的想法和意欲,并没有很久,我们就确认并着手策划各自的性趣。

我个人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就是被羞辱,并且不是普通的羞辱,而是像一个妓女一样被陌生人羞辱,被他们随便滥用,然而Sam 却喜爱着扮演支配者,亦即主人的角色。

我们商议后认为有需要寻找一位元有实际经验的指导员,提供一些实际主人的经验及玩法,但更重要的是让他示范如何将我羞辱和如何滥用我。当中更可以让Sam 目睹并且藉这次有趣的机会好好学习。

因此,Sam⊥尝试寻找这样的一个人,而我亦期待着在一位有经验的主人手上经历第一次的被支配。Sam 在星期二回家时告诉我,他已经找到一位可以信赖的友人参与我们的游戏,更急不及待向我介绍他。

他的名字叫William ,与Sam 已经认识好一段时间,经过深入的沟通,Sam对他亦感到很满意。我和丈夫俩商议了很久,最后同意在星期五夜晚与他会晤谈论我们的游戏,并且由我们作最后的决定是否真的要进行,同时亦看看我对这位完全陌生的男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整个星期我都不能想到其他任何事情。

终于来到星期五,我们两个渴望以久地到酒店与他会面并用膳交谈。最初的谈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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