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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扒自己的肛门原本小小的菊花洞口已经 变得鲜血淋漓仍然无(6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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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拜谢拜谢一今天是周

一,来的人照例很多。职介所的招待大厅里熙熙攘攘有三、四十人,我透过里屋

办公室的玻璃,找寻着今天的目标,不能是本地人,不能在这个城市待过很长时

间,只有这样的猎物才会无声无息、安全地消失。

刚过十点,两个拎着旅行包的女孩出现了,我微笑着打了个手势示意外间屋

的阿KEN 去招呼她们。不一会,阿KEN 拿着登记册走了进来,她们叫李雪和周萧

萧,来自四川,分别是19岁和17岁,由於在火车上弄丢了老乡的电话号码,

所以只好直接来这里碰碰运气。

我点了点头,叫通了隔壁LUCY的分机,一切开始按部就班地开始了。

看着LUCY把她们悄悄叫到她的小办公室,我整了整衣服,踱出楼门,开

车直接回了别墅:LUCY的条件没有理由不能打动那两个对一切充满好奇的女

孩,一会她们就会过来,我需要预先做一些准备。

一刻钟以後,LUCY的红色小车开进了车库,我一面通过监视器看到她在

门口为两个女解制作门卡的过程,一面注视着电脑的显示器。客厅里,LUCY

高跟鞋毫无顾忌的声音和她亲切温柔的讲解声和两个外乡女孩拘谨的应答声音从

门廊转移到客厅的时候,我的电脑开始打印她们的菜单了。

今天的生意看来不错,一张是一个住在欧洲的亚裔富婆的定单:20岁以下,

处女,完整面部。另一单是李雪的脊髓,一定是某个富翁儿子得了白血病。而这

两张订单的酬金就够给那两个女孩每人买一辆小红跑车和一套市里的房子了,可

惜这一切都只能由我来替她们享受了。

周萧萧和李雪洗完澡换好工作服,开始工作了,萧萧在擦着一个房间本来就

一尘不染的玻璃,而李雪在隔壁为光可鉴人的地板打蜡。别墅里每个房间都散发

着淡淡的香气,而她们所在的房间也一样,不同的是在温馨宜人的香气中,一种

特制的麻醉剂慢慢侵入女孩们的鼻息。

这种麻醉剂并不是麻药,其实我才不关心她们是否会疼痛难忍,相反地,这

种特殊的药剂会刺激人体中枢神经兴奋,加速血液循环,促进脏器或组织充血,

有利於被分离下的器官在运输过程中保持鲜活。同时,这种药剂还有麻痹局部运

动神经的作用,至於效果一会就可以看到。

先是李雪,在房间的一隅慢慢感觉一点头昏,即使扶着墙壁也无力站稳,但

是脑子反而格外清醒,刚想叫出声就感觉不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臂顺着墙

滑下,身体也随之放倒。在被抬进里面套间的时候尽力张大嘴,但是如同梦魇般

地无法出声。

里面就是我们的工作室了,有两张设备齐全的手术台和一张病人休息床,李

雪没有被直接放上手术台,而是仰面朝天放在单人床上,我们提供的工作服有几

个暗藏的拉链,拉开後就如同盖在她身上的布单一样容易取下来。LUCY替我

做了对我来一切准备工作,剪开并除去了她的纹胸和小内裤,没有任何遮挡的李

雪真正像一条鱼一样躺在砧板上。我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欲望,因为一方面每周

都会有不同的女孩供我肆意发泄後没有任何理由地毁灭,另一方面接下来的工作

需要绝对的镇定。我将体征监视仪的传感器一一贴在她胸前和颈下,为她打了一

针强心针,一会的过程虽然很短暂,但是她绝不能在这期间死去。

她的面色变得红润,呼吸加深,几分钟後,体征监视仪鸣叫起来,她的各项

指数已经可以开始手术了。

赤裸的李雪被面朝下抬到手术台上,不需要进行固定,软软地,如果不看她

的眼睛你会以为她是一个在慵懒地午睡的淘气女孩。

我的手术针在离棘突中线约1厘米处进入她的皮肤,针体与背部皮肤垂直,

向前直抵椎板,针尖应顺着椎板背面逐渐向头端倾斜,很快找到棘突间隙。针尖

的坚实感,猛地消失,说明针已经进入硬膜外腔,开启负压,浅黄的脊髓无声地

被吸出,如同灵魂出窍一般可以看见她由於紧张而稍稍後仰的脖颈无力地垂了下

去,随後是双臂像面条一样垂下,30秒後,我用手术刀轻轻在她脚底板刺了以

下,完全没有了任何反射动作,关闭负压,封闭并急冻提取的脊髓。

我特意回到她面前,这时的她意识完全受到影响,但是只有眼泪和扭曲的面

容才能表达出来,我冲她微笑以下,回到她身後,下面的工作是为我自己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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