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1 / 3)
“兄弟们,上了战场我们就是狼,我们要杀得他们片甲不留!到时候的回来再一起喝酒!全算我头上!”我骑在高大的马上大声喊“我们不为别的,想想我们身后的老母幼儿,我们也要勇往直前,保家卫国!”
“保家卫国!保家卫国!”下面是震耳欲聋的哄声,段秋也跟在我身边,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
战场上刀光血影,根本就停不下来,我没有手软,但却有点迷茫,还好身边有段秋一直护着。到底是他战斗经验丰富,指挥有度。
到最后,我们还是胜了。
众将士们欢呼着,即使是受着伤的人脸上也洋溢着笑容。
之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帐篷,却看到一个应该远在京城的人。
“阿清?”你怎么赶来了?
“啪!”脸上火辣辣的痛提醒着我这不是假的,我正想问。回头见到的就是一张铁青铁青的脸。
“阿清。。。”我愧对于他,一声不吭就上了战场,至今都没有寄一封信回去。尴尬地走上前,正准备碰他,只见他身子一歪,就晕在我怀里。
“阿清!”我心一慌,也不顾什么礼仪大声叫道“快宣太医!”
“这位公子本就体质虚弱,近日太过劳累才会如此,殿下可安心了。”眉清目秀的年轻太医板着一张木脸,如同暮年的老头。知道阿清无事我就放心了,但看到他又觉得有几分好笑,不过他医术高明人,也不错。我客客气气地送他出去。
“殿下,微臣还有一事要说。”小太医木头的样子真搞笑。
我点点头,“何事?”
“那位,若思虑过重,恐有性命之忧。”太医继续板着脸,而我已没了笑的心思。
多日的思念,终于见到了眼前的人,受再多的苦,我也心甘情愿。
我转身进了战篷,阿清还在虚弱地睡着,我细细打量他。眼下一片淡淡的青色。
听闻他醒来,我赶紧放下手头的事去见他。他看着我许久,终是化作一声长叹。
原以为他醒来之后见到我的第一件事,定是把我一顿狠骂,因为我私自出来上战场。自母后仙去已有十个年头,父皇我几乎是不敢见,兄弟姐妹们,不提也罢,也就只有阿清能如此纵容我,关心我。
我低着头走到他面前,抱住他,“哥哥,我错了。”
他摸摸我的发,好像我们还在宫中“罢了。”
我心中十分委屈,我明明是为了我们大顺,为了阿清,为什么到头了又是我错了。但,顾忌阿清的身体只能受着。
没想到他竟至此留下,做起我的军师。加上我天生神力,身边又有段秋这等人指点,我们的队伍在战场上一时之间几乎是所向披靡。
一日,我正带军杀于战前,突然腹下绞痛,心下一颤,呼吸都要停止了。
这痛来的气势汹汹,我头一次觉得手上的狼牙棒如此沉重,几乎举不起来。转眼之间便被敌方将领一刀砍在身上,顿时血流如柱,差点把我劈成两半。我勉强撑住不倒下,血从伤口流出染红了半边身子,只能狼狈退回,那人却不放,一路追杀,我节节败退。
幸亏后来增援及时,我才保住了一条小命。因为失血过多,昏沉沉躺了半月有余,梦里总是见着一双冰冷的眼,目光沉沉,誓死不休。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霭色沉沉。昏黄的光线弥漫在房室中,我像往常一般想撑着手坐起,却感觉胸口一阵撕裂的钝痛,我这才想起,原来我受伤了。
我躺在床上,喝下那甜腻的汤水,身子却是不痛了,头还有点晕呼呼的。
“阿清,我这是怎么了?”
“。。。”
“阿清?”
“哼,你怎么连自己来。。。月信都不知道。”
“月信?那是什么?”
“桂嬷嬷没教你吗?”
“她只教我绑胸。”我无辜地指了指自己胸前一马平川。
“阿清?”
“干嘛?”
“你脸红了。”
伤刚好,能下地走动时,皇宫便秘密传来消息,父皇驾崩了。
我和阿清对那权位并无兴趣,只能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赶了回去。
我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赶回去,因为那圣旨下面还有一道密旨,我那已经高坐皇位的大哥发现了我们的秘密。
至于阿清,自然也是跟了回来,不过我是快马加鞭,一路的风吹雨晒。而他坐着慢悠悠的马车里面,看他那身体,我哪里敢让他一人。
我手里有一支骑兵,名为十八骑,皆为我的心腹。留下几名守在边关,除了一名同我回去,其余都护在他身边。
回到宫中,那太监们死活不让我进灵堂,要不是那些侍卫分毫不让,要不是我受伤未好,怎么可能老实呆着。怎么也得冲进去。
“放肆。”在我身后响起,回头,正是我以登皇位的大哥,虽说没有和阿清亲,却也是从小的情谊,何况他现在是皇帝了,怎么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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