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孤高冷战(2)(2 / 2)
顾星颉也不能看懂自己是怎么从床边就盖上陆颃之身体的,她盯紧他的鼻尖,因为不敢看他的眼睛——就像她僵着腿想躲避那支棱着顶她的硬烫事物般。
陆颃之只将手放在她腰上,而不往衣服里钻——是的,冷战是要这样的,他在尽力将目光放冷,就算里面情欲暴烈地烧着,快浇不灭。
顾星颉想可能是吃了甜食未喝水的缘故,发声都甜涩而艰难,字一块一块念出来,“你要做吗。”
陆颃之闭一闭眼,不知道芒果香气混着糖精怎么会散发这样催情的气味,或者说他在试图屏蔽所有感官——他把她放到床那一边,重量的消失也不能将他从欲望与怨怼的紧缚里解救出来。
他改盯紧天花板,白色的,不会让他联想到她口腔与下体的红,被弄湿揉皱的床单的黑,偶尔失手捏紧时皮肤里渗透出的青,他重重呼吸,终于说出回家后的第一句话。
“今天你给那个男的整理衣领。”
那个男的——不是男同事,男孩,这个说法带有一种天然的敌意与蔑视,嚼在嘴里硬邦邦的不讨喜,动物的好妒借着人类的语言艺术暴露出啦,被抛向空中,再轻飘飘落到顾星颉身上。
顾星颉就懂了。
原来是吃醋了。
下一秒她甚至在心里痛快地笑了几声,却只能顾着丈夫的自尊心而憋得身子微震,多好笑,自负如陆颃之也有吃醋冷战的一天,难道是被她耳濡目染了。
只是学的功力恐怕还不到五成。
她问,“哦,这样,那要做吗,陆颃之?”
话就像划向火柴盒时会裂开的砂纸摩擦又脆辣辣的动静,接着攒出火星,再然后,陆颃之看见他在自燃——就算她的声音具象化总是那种冷色调。
他说,“要做。”
他还来不及压过去用身体说明他究竟有多介意这件事,他的妻子就乖乖钻进被子里,接着被子就隆起一只小丘,她躲在丘壑间,眼睛耷拉着,用牙齿拉下他那被撑得快走样的内裤边。
接着那只阳具就猛地冲出来,被困了太久,甚至在她脸上不礼貌地打下“啪”的一声。
顾星颉笑笑,看向这失礼的坏家伙,接着张嘴将它包住,是那样湿红还残留着甜食的绵密感的口腔——陆颃之被含住那瞬间如此想道,他看着天花板,红,黑,青,大块地填满拥挤着天花板。
她吃得很费力,这么多年她的口交水平也只停留在一个性爱新手的阶段,只吃了几下子舌头就懒得动弹,酸酸地打不过转,吐出来时唇边还带着黏黏银丝,她选择用手去握住它。
“帮别的男的整理衣领又怎样,”这个句式是他教她的,那个时候他们还在穿高中校服,“现在不还是帮你口交,又用这只手替你弄吗。”
陆颃之的孤高冷战,在进行半小时后宣布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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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这么久才完成这个番外是因为在录考试视频(还没通过 无语了)
暂时没有写颉颃新番外的灵感了(不代表没了 毕竟三流作者要吃老本嘛)有兴趣来看看我滴新文《爱煞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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