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9) 假設與現實有點距離(2 / 2)
,不一定就是女王對血親行私刑。」
「我我沒有亂說話,陛下放心。那個『那件事』,我也不會說應該說,我已忘光了,沒有什麼好說的。」
「畢竟是我給你添麻煩了,就姑且信你一次。」她用輕鬆的語調提醒:「亂說話可會丟舌頭的哦。」
「是的!」添姆跳一跳,外套下的襯衫全被冷汗浸濕了。
二人走着,終到羅拔的馬槽。
又再次與她共處馬槽內,那天的記憶就不其然浮起。
女奴就是當今女王,就是說,那天摸到的是女王流的水
看到了女王的胴體
聽到了女王的叫床聲
陽具勃起時正正對着的,是女王的臉
他臉燒得火燙起來,禁不住就伸手揉一揉眉心定神,才把羅拔牽出來。女王也把另一匹馬牽到槽外,臉上竟然同樣透着嫣紅。他瞥了她一眼識趣的別去目光,把馬牽到外。
在他身後跟着走,她又耐人尋味開口:「還有,那天離開後,鋼珠少了一顆。」果然,走在前頭的他震了一下,發出了響亮的吞嚥聲。女王也不好意思了,低聲道:「沒弄丟的話,請還來吧,是王室的公共物資。」
到了廄外的草坪,牽着馬的二人停下來了。
添姆回身面對她,在口袋內掏了老半天,把一顆鋼珠拿出來,臉紅得像蕃茄一樣:「已清洗乾淨了。」
沒有問他為什麼把鋼珠偷去、為什麼一直留在身上,女王只是接過了,臉與他一般赤紅:「嗯。」
「陛下,跟副統領交接好,可以起行了。」
女王身後響起了熟悉的嗓子,添姆聞聲抬眼,又是晴天霹靂。
那天滿眼獸慾地寬衣解褲的男人,現在竟然就在眼前;他一身整齊盔甲,表情肅冷禁慾,語調也是公式化的恭敬,簡直是判若兩人。
當天公然侮辱着這女人,現在連看她的眼神也透露尊崇。
添姆下巴又滑下了,喃喃自語:「不不是私生子」
「畢特寧先生假設作真多。」女王瞟他一眼:「想像力太豐富了點吧?」
加特這才把注意力放他臉上,頓一頓:「是你啊。」
「他是新來的馬伕,添姆畢特寧先生。畢特寧先生,這是我們護衛隊的統領,維克.加特先生。」
加特跟他握握手,劈頭一句道:「子彈請還來,得註銷失物記錄。」
腦裏羞恥得炸開來,添姆再也承受不住,一臉猛地埋在手掌裏。加特見狀反感的皺起了眉,女王卻已攤開手,亮出鋼珠:「拿回了。」笑容有點天真。
鋼珠接過來收好了,加特也微微一笑:「謝陛下用心。」才抬起凜冽的目光直射向添姆,嚇得他立時耷拉着腦袋。
女王騎上了羅拔,夾一下馬腹馬兒便開步慢走,加特也上馬,跟貼她身邊:「陛下不是備了馬車?」
「難得帶上羅拔,我想跟牠跑跑。累了才坐車吧。」
「城下還可以,但離開城牆前,為保安理由還是得請陛下回車內。」
「我有分寸,不用你提點。」
「是我多事了,陛下。」
聽着二人一問一答的遠離,添姆竟覺得,那二人並不似想像中的性奴和主人。
真是作太多假設了,他苦笑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