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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跳蛋怎么变成鸡巴了?她拿在手(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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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面是什么舒晓语说不上来,但是看到被挤开的腔道和跟着阳具被拽出来又顶回去的嫩肉,舒晓语觉得,那门后的东西应该和这个差不多,是会让人想要的。

美龄的嗓子在轻轻发着微弱的颤音,这样的呻吟,对舒晓语的诱惑远超过AV录像中惊天动地的高喊,女人心底那片最隐秘的矜持,被这微弱的呻吟轻轻的揭开了一角,露出来的,是慢慢声张的嫩芽,迟早有一天会开成一片欲望的花圃。

舒晓语不会什么花样,她拿着阳具,对准美龄的阴道一阵乱撞,另一只手却悄悄摸在内裤上,感受到两瓣柔软被手指推开,湿滑的液体透过内裤的不了沾在指尖上,舒晓语觉得自己堕落了。

事实上,她还没有,自慰是正常的。事后美龄这样嘲笑她,怎么自慰一次也要有罪恶感呢。舒晓语被笑的不好意思,板着脸训斥了美龄一顿。女孩被训的有点不高兴,两天没有答理舒晓语。

第三天,安顿回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美龄是在圣文森特私立医院见到安顿的,此时安顿已经恢复过来,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当这个其实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孩看到安顿胸前包裹的纱布时,还是有些受不了,在安顿身边哭了一整天。

安顿无奈的安慰了美龄一顿,让护士送来了晚餐。都是些比较清单的菜,安顿见到美龄心情不错,多喝了一碗玉米汤。美龄不得不让布莱德帮她请假,几乎全天陪在安顿身边。一个星期后,美龄帮着安顿把病房内的私人物品带回公寓。

下午两个人去了唐人街,安顿跟美龄讲,悉尼的唐人街比伦敦的的大。美龄对这些没什么概念,她的兴趣都在找一家口味合适的餐馆上。安顿的性格太随和,就由着美龄带路转来转去。

回去的时候安顿本来想去游泳,被美龄阻止了,理由是伤口刚刚好,不要沾水。被安排躺在沙发上的安顿一脸苦笑的看着美龄在客厅里忙来忙去。有日子没在公寓住,家具和地板上都落了一层灰。美龄把袖子卷起来,打了一桶水,在厨房里搜了一圈,找到一瓶很早以前买回来的清洁剂。

“这个东西不会是过期的吧?”美龄有些苦恼的问。

“应该不会,这些东西好像没有保质期的说法。”

美龄于是小小的欢呼一声,开始擦地,擦台子,擦一切她眼中能看到的东西。

和安顿分别的时间不长,美龄总觉得好像几年没见了,做的每件事都在像一个小妻子靠拢。假期还有三天结束,白天美龄不舍得让安顿陪着自己出去,独自去了Coles 买菜,还在Kmart 买了工具,晚上为安顿做了烤牛排,只不过糊了大半,看着满脸通红快要把自己藏到衣服里去的女孩,安顿鼓励了几句,牛排最后还是没吃,两人叫了外卖。美龄这时候就喜欢和安顿挤在沙发里,把头靠在安顿的肩膀上,看着电视屏幕,上面演的什么不重要,她最享受和爱人拥抱在一起的感觉,男人的体温是世界上热水袋都不能取代的。

美龄去陪安顿的这几天,舒晓语还在担心,听到布莱德说美龄去陪男朋友了,心里就奇怪。美龄这孩子有男朋友,为什么还要和布莱德他们搅到一起去,难道说真的有天生就水性杨花的女生?

不过没了美龄,舒晓语反倒有些不习惯,每天晚上可以抚摸着小女孩光滑的身子聊天的感觉,突然失去,心理面空落落的。美龄对她倒是很好,请假之前把那根假阳具留下,此时正被舒晓语放在身边,一边看着书,一边用手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

一本《前路》看了半个小时,舒晓语才恍然发觉,翻过去的十几页,一点内容都不记得了。假阳具的纹路上传来的粗糙感,像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指尖,一路传染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发芽,似乎要顶开那层厚厚的泥土。

哲学课是大课,舒晓语心不在焉的坐在后面,不说话,听着旁边几个女生的窃窃私语,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讲到柏拉图的时候,旁边的女生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聊起了饭岛爱。这个名字舒晓语还是知道的,前男友曾经给她看过这个女人的片子,长相一般,而且但凡从事这种行业的女性,舒晓语都是持鄙视态度的。

不过听到几个女生说到,饭岛爱前年死了,舒晓语还是有点吃惊。

“小雨,发什么呆呢?”其中一个戴绒线帽子的女生推了舒晓语一把。

“嗯?哦,没什么。你们聊什么呢?”舒晓语飘忽的思绪被拽回到课堂,讲师在台上举了个例子,逗的大家哄笑。舒晓语表情茫然,没在状态。

“瞎聊,着课忒没意思了。”绒线帽子女生撇了撇嘴,“要不是必修课,谁来上这个啊。”

“是啊,是啊。”一个头发两侧别了两只漂亮兰花发夹的女生连忙点头同意,“我的朋友还说他们在国内要修马列和邓选,可我们也不轻松啊,居然还要修哲学,我是学商务的,跟哲学有鬼的关系嘛。”

几个女生又开始就选课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绒线帽子女生偷偷拽了拽舒晓语,“小雨,等会她们要去Castlereagh Street,我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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