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的淫叫和痛苦的惨叫和在一 起真是无比的美妙呀他接着又(3 / 13)
娘正低着头用手轻轻地按压自己被扎进了两
根缝衣针的左乳房,撅起嘴唇往上面吹气。她的两条腿直挺挺地伸展着,而且向
两边分得很开-并拢会更疼,旁若无人地正对着她身前的男人们。一天一夜的功
夫就把本应是羞怯的未婚女人变成这个样子。也许她是真的不行了吧。
我坐到纪录员的桌子后面,翻开一个硬面夹子。里面当然什么也没有。唯一
的一张东西是上岭镇的平面图,上面用铅笔勾出第一天陈惠琴走过的路线。
「陈小姐,我们开始吧。」
标准的讯问应该让被讯问的对象从头开始说,让她一步一步地去组织自己的
故事。但是现在我不能等。
「你知道去取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去取吗?」
「不知道。」
「东西送到了你怎么向联系人报告?」
「我在三天后戴着红围巾从纬四路的鸿昌布行走到乐记面馆,我不去就是出
事了。」
「你的联系人怎么跟你联系?」
「他把信送到学校门房。如果是五点半约我吃饭,我就去信箱取指示或者要
送的东西。」
「信箱在那里?」
「在红山后山的一个山洞里。里面有一条石缝。「「红山后山——-,很好。
从哪条路上去的?就是李庄前面那条路,有个石牌坊的?」
「不是,是晓沟这一边。」
这么说她确实熟悉红山。牌坊前面那条路是走不通的。
「具体地点在哪里?」
「不到山顶,往右边一条小路拐进去。位置这样很难说清楚。」
「这次去XX市取电台的指示也是在这里拿的吗?」
「是的。」
「哪一天?」
「前三天,不,是再前一天吧。十二号。」
「胡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我把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把身边的记录员
吓了一跳。「皇军的27中队在红山做山地作战演习,那片山坡已经被封锁了七八
天了!」她一时呆住了。嘴唇抖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来。
「胆敢欺骗皇军——-想一想,想一想刚才尝过的味道。他们会把针一根一
根地刺进你的肉里去,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我换上一副笑脸走到她身边,摸着她肩膀上的烙伤。四个手指被溢出的液体
沾得滑溜溜的,同时感觉到她在我的手下瑟瑟发抖。「小姑娘,我知道你很痛,
痛得说错了话。再从头来一遍好吗?发报机藏在哪里?」
根本就没有27中队,也没有什么作战演习。但是如果你并不在你说的那个时
间里真的去过某处,你就无从确定有还是没有。受审对象的问题在于:事先准备
好的供词是不能改变的。你说你是一个普通教师,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什么都不知
道。临场重新编造的谎言绝不可能没有漏洞。我想陈惠芹心里当然是知道这一点
的,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认为她现在再要开口,说的多半会是事实了。
她没有试图辩解,她知道那没有用,只能越说越糟。但是她咬住了自己的嘴
唇,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我抑制着愤怒和失望转身走回桌子,身后传来乱七八糟的响动和女人勉强压
抑着的「哦——-哦——-」的声音。宪兵们就在椅子上按住她,正在用针扎她
的另一个乳头。
我在椅子前立定,向后转,走到她身前再向后转,又走了一个来回。她现在
跪在椅子后面,摊平的两手被紧紧地按在椅子面上,用钳子夹紧一根针插在她食
指的指甲缝里,再用铁锤把它敲进去。
她的身子随着铁锤的敲击一耸一耸地往上窜,猛烈地向两边甩着头。又有人
上去帮忙按住她。
「发报机,在哪里?」
「我——-我——-我——-」她喘息着说了好几个「我」字,却没有了下
文。再往中指里钉进一根,再问。
「电台,在哪里?」
她昏死过去一次。
钉无名指的那一根针尖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穿了出来。钉满了她右手的前
四个指头再逐个地钉她的左手,也钉满了。手背上和椅子面上到处流着血水。再
问。
「在哪里?」
她甚至还有力气抬起头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脚。」
把姑娘推倒在地上,让她两脚并拢,脚底贴着一块厚木板用绳子胡乱地缠紧,
脚尖垂直向上。再挨个地把钢针钉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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