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双手也已经跟着口令开始在筱夕胸前做起扩胸运动(6 / 13)
贵刚说它对你
算是服了气了,以后再拉别的女客都不飞了!」
「本家叔,这边我来看着,你带着筱夕飞回去,可别让李家人再闹出什么事
来……」
「小事!俺和福贵就守在李家门口,那恶婆娘要是再敢出家门,俺福贵就尥
蹶子把她踹回去!」
看出来了这一大家子谁的地位最高,直芋赶忙连拍「驴屁」:「成!福贵是
俺们荆家的救星!过了今晚,俺爷爷的坟头和山头就交给福贵看着了,俺以后要
是见着俺媳妇这样的好驴就立马往村里带!」
「昂噫!昂噫!」一番话说进了福贵的心坎,估计它等会真能飞起来。
「本家叔叔,我晕机,您一个人飞回去就成,我在这里陪着北瓜……」
「成!俺看住李家婆娘了就让老伴来接你两!」
「让福贵早点歇着吧!明早上我和北瓜自己走回去!」直芋不可思议地看着
筱夕,默念「阿弥陀佛」,心想又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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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冷吗?」
筱夕坐在老头、直芋阿太、太婆的坟前问了直芋一个无解难题。
说冷?那我们一起运动取暖吧!
说不冷?老公,我好冷,你抱抱我!
幸好直芋在筱夕手中扑腾多年,总能抓着她的痒处:「报告检察官,本人关
于老头一案又有新的发现!」
「我劝对方代理人你说话负责一点哦,你要是敢乱说一句话我就脱一件衣服~」
两人都喜欢玩一款GBA游戏叫做《逆转裁判》,并同时爱上了里面的皮鞭
女,以前玩制服的时候直芋没少被筱夕拿皮带抽过,可惜现在嘴上虽然无比地想
跑一溜火车把对方律师剥光,可是三老看着,直芋只好抓紧裤带,原则至上。
「你应该看到了老宅后门的那两个竹牌了吧?……喂!!你脱衣服干嘛?!
这可是重要线索啊!」
「你最好一口气把事情说完,你说一句,我脱一件,我脱完自己的,就脱你
的!」
「我怀疑咱荆家的祖训下一句不是」其他都是屁「,而是一诺沉……」
筱夕解着纽扣的手停下:「一诺沉江底!拜托,你不会真的没看过《渔父吟》
吧?」
「其实今天我和李婶说的头两句话是真的,老头从小就不让我看那戏,说全
是狗屁。」
「那这样就说得通了,我中午还在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家把」屁「字写进门联,
而且那句话和」渔父冢「也没有一毛钱关系嘛……」
「如果真是这样,我猜老头当年应该是答应了别人一件什么事,可是这件事
他没做到……」
「而且只要知道老头是什么时候把下联摘了,就能大约猜测出……那个诺言
是什么!」
「我爹打小就在老宅住,他肯定知道!」
三个皮匠赛诸葛,两个人精造苹果。当年的事情在二人三言两语间竟有了头
绪。
直芋拨通电话,一阵寒暄,没敢告诉老爹自己和筱夕正在老头坟前过夜,只
是不露痕迹地问了声咱家的家训是不是变过?
「兔崽子你还敢说?咱家家训就一句话,老头七十大寿那天你硬给加了一句,
搞得全场老头都跟着你满口放屁!」
「老爹你别生气……别生气……」二儿子亲手操办的老头寿典一直被他视为
自己一生最大的污点,只要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想给直芋打电话让他来门口负荆
请罪:「老爹,你好好想想,会不会在咱家家训后边还跟着一句」一诺沉江底
「?」
「兔崽子戏文看多了吧?……诶,等等,好像……」直芋老爹在那头沉默半
响:「好像后面是有一句话,可是具体是什么我忘了……打头是个一字……好像
就是那个!对,就是那个一诺沉江底!对的,对的,那时候老头还把那句话写成
门联挂在老宅后门,我小时候得过一场伤寒,等我病好了,就发现那个下联没有
了……」
伤寒?……
「大伯?!?!」
「什么?」筱夕不可思议地望着直芋,他匆忙找个借口挂了老爹的电话向筱
夕解释:「农村里有种说法,得了伤寒的人不能吃豆子,要是喝了豆浆那就是神
仙也难救。在我老爹那场伤寒病里,大伯搞来了一碗豆浆喂给了老爹。伤寒的人
吃啥拉啥,老头发现二儿子的病情突然恶化,拉出来的屎水里又带着黄豆皮,瞬
间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可是,不是神仙也难救么?咱爸最后是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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