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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地发现自己的双手也已经跟着口令开始在筱夕胸前做起扩胸运动(9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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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屁股满街跑,你说怪不怪,人家董

永这么做要被关起来,你这么做却被各家抢着当上门女婿!」

「呵呵,你要是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对了,戏团来了没有?我得过去看看

演《思凡》的小旦卸了妆长啥模样!」

「帮你看过啦,也长了两只眼一张嘴,就是没啥人样,和福贵倒般配……」

「昂噫……」显然不满有人在背后说自己坏话,院后传来一声长嘶。

大约是知道了福贵是谁,洪子没精打采地下了床,喝起本家叔熬好的稀粥。

直芋递来一个搪瓷杯子,里面泡着乌青的岩茶:「本家叔特地泡的,醒醒酒,我

看过啦,这一家子都是厚道人,以后我准备把看坟的事交给他家啦。」

江湖百晓伯不以为然:「学生仔就是单纯,厚道人能第一个就那我弄到他家?」

「看来你昨天醉得不清,把你弄来的不是本家叔,是福贵,这家子的事它说

了算!」

「一个畜生?!?!」

「昂噫!昂噫!」

「人家至少还知道廉耻,我看怎么也能比你强点……」

「……北瓜啊,有件事也就是你亲大伯才会跟你说,你昨天做的事,过了…

…」

「是啊……过了,李婶差点就把老头的坟给炸了……」

「你说啥?!她敢?!」

直芋拉住直往外冲的洪伯:「行啦,那事已经叫筱夕平啦……你坐下,我有

更重要的事要问你……」

「啥事能比有人要炸老头的坟还重要?」

「你知道咱家的家训其实有两句吗?」

「情义千斤重,其他全是屁嘛……后一句还是老北瓜你加的!」

「不,你仔细想想……我老爹得伤寒那阵……」

「诶呀!我就知道这一天早晚要来……报应啊!老北瓜你老实说,刚才往茶

里加了什么药?我现在肚子好痛……」

「哼哼,正是江湖中最恶毒的」百柳不举丸「,恭喜你以后能老实守家,不

用出去跑江湖啦!」

江湖百晓伯喟然长叹:「身不由己啊,在盐业局想讨口饭食,不陪着客户打

点业务炮生意能成吗?当年老二得伤寒的事情我已是不堪回首,你莫要再提!」

「你确定最后悔的不是我三岁那年往我裤裆里扔炮仗?」

「诶,作孽!反正碍着你把筱夕娶进荆家的事情我都后悔,其他的事情,我

老洪是一片无悔!」

和老江湖说起正事就是麻烦,要是换成筱夕来问说不定早就水落石出了,莫

非自己这辈子离不开那个死妖精了?直芋咬咬牙,决定放点狠话:「老头昨天给

我托梦了……」

「诶哟!我的二爹诶!你就别提老头啦!你说咱这辈子容易吗?!好不容易

熬到大爹死了以为自由了,没成想居然冒出来个二爹!这个二爹还总爱挂着挂着

大爹的名号来训我!苦耶?苦矣……」

但凡老北瓜在直芋面前喊他「二爹」,直芋就会父性大发,狠话一句也说不

出口。更何况这次他居然还以头击木,把本家叔的屋子震得快要塌了。

直芋欲哭无泪,心想有本事你和我拉着手撞电线杆子去,爹爹陪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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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陷入僵局,一个顶着大鼻涕泡子的小男孩摇摇摆摆进了屋子,这是瘸子

伯的小儿子,叫满垛——李家孩子里直芋最喜欢他,每年的红包总会偷偷给他多

包些。

把满垛的鼻涕泡子戳破,直芋感觉瞬间烦恼一扫而光:「满垛啊,来找北瓜

叔啥事啊?」

「北瓜叔,女北瓜叔让我把这个给你,还让你和福贵叔一起去村口……」

满垛打小心眼就死,只要是没见过的都喊叔,什么电视叔,马桶叔都不算有

趣,有一次照着镜子喊了自己三声「满垛叔」,全家人都笑他:那个是满垛叔,

那你是谁啊?小家伙硬是憋破了三个鼻涕泡才想明白:我是满垛啊,那个也是满

垛,我不能叫他叔!然后朝着镜子说了三声对不起。

直芋对瘸子伯说:「满垛活的明白,人这辈子学会喊人叔,喊错了知道说对

不起,肯定吃不了大亏!」

「瘸子有一说一,这孩子有个人模样!」

满垛拿出一个长命锁擦了又擦交给直芋,工艺是省城的,直芋心下大恨:自

己这边的便宜儿子在造反,那边筱夕又给自己找了个干儿子!

直芋心里在恨,看到满垛还是忍不住狠狠香了两口:「满垛诶,要是我儿子

都能像你这么懂事就好咯!」

满垛咯咯直笑:「北瓜叔生了娃,满垛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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