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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食指插入那湿润的幽穴轻轻弹弄语调徐缓如幽魅 兰融(3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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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狡辩只会让自己更流于无耻的地步,何不干脆认了,照公主的意思向她认个错。

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妻子,我想公主看在我的面子上,会放过你的。反正这里又没

别人,何必怕丢脸?」

澧磊说的每个字都像尖刀般扎进她的胸口。兰融已无法动弹,也分不清眼前

的雾影是泪水,抑或被疼痛所逼出的汗;她感觉不到血液是流尽了还是凝滞不动,

只听得见那干涸的心龟裂的声音。

「我不会求……求任何人。」她颤着唇,艰涩地吐出这几个字。

「你这个女人,可知再嘴硬的下场?」澧磊蹙眉,提醒她后果。

他本欲抱着冷漠从容的态度看好戏,但她惨白的唇,无神的眼,嬴弱的姿容,

一再刺激着他的决心。

然而他又软不下心为她说情,只能劝她别再固执。

「你不过是要让我生不如死吧?」痛心的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他不发一语,湛深垢眸光紧锁着她顽抗的眼神,微扬的唇角透露出几许玩味。

「生不如死?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本公主就让你生不如死!」敏敏见四下

无人,澧磊又站在自己这边,便借着三分酒胆解下系在腰间的鞭索,往兰融身上

狠狠挥去!

澧磊大惊失色,在她挥出第二鞭前及时出手拽住鞭索。他沉声喝道:「公主,

你逾权了!」

「我这是替你教训她。」她仍不知收敛。

那鞭打得兰融疼入骨髓。她昏昏欲厥,只记得自己绝不能在他俩面前求铙。

她没错,死都不向他们认错!

在意识褪失的那一刻,她嘴畔露出了笑容……她终于解脱了!

见她倒地,澧磊双目瞠圆,惊不可抑地大喊:「兰融!」

「你何必那么紧张?她不过是装死罢了!」见他一脸愠色,敏敏不由得有些

胆怯。

「刚才是谁将她推撞在红柱上,又是谁将东西塞进她衣襟内,我想你该比我

更清楚才是。」他俯身勾起兰融瘫软如绵的身子,紧抱着她飞快转轮轴疾驰回房,

「我会请贝总管送你回去。」

敏敏愣在当场。他既已知晓实情,为何又要加入她陷害兰融的戏码中?若他

心中没有兰融,那么他的惊怵之色又该如何解释?

澧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第六章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兰融后脑剧疼,胸前更是热辣刺痛。她纠结着眉,梦中全是澧磊嗜血仇视的

眸光,及散不去的嫌恶之意。

好疼……她的身心仿若无一处完整如初。谁来救救她,帮助她脱离苦海?

「阿玛……额娘……」她呻吟着,却无人回应。

一道凉沁突然拂上她胸前,让她顿觉舒服许多。兰融不由得轻喟一声。

「舒服吧?」

澧磊浑厚低沉的声音窜进好脑海,让她猛地一惊,倏然睁开双眼。

「别妄动!你伤得很重。」澧磊的脸色是沉重的,口气却不含怜惜。

「伤……」她凝神一想,却激发了后脑的疼痛,忍不住眉头一紧。

「你后脑肿得厉害,我说了,别动。」他的眼神深幽,看不出心思,亦猜不

透企图。

经他一提,兰融渐渐想起敏敏的那一鞭,以及他俩连成一气的嘲讽与讥笑。

她的眸蓦然镌上愁郁和哀凄,神情悲苦。

澧磊看着她无彩的容颜,狭长的眼眸掠过一丝怜惜。他不发一语,将手中的

冰清驱伤膏轻轻抹在她雪白胸前的鞭痕上。

兰融这才察觉自己的衣衫不整,她想遮住身子,却找不到可以蔽体的东西。

「你身子的每一寸我都清清楚楚,哪儿是敏感带我也了若指掌,何必再害臊

呢?」澧磊勾起浅笑,鸷冷的眼紧紧锁住她水灵双瞳。

兰融耳根一热,两颊立即覆上嫣红。她双手遮在胸前,躲避他肆笑的眼神,

「既然在你眼里我只是企贼,又何需为我上药?你走吧!」

「即使是贼,也依然是我妻子,我能视而不见吗?你不怕身上的伤疤不褪,

会坏了我的兴致?」他露出放荡的邪笑。

「那最好。」反正她在澧磊心中什么也不是,不如让他对自己视而不见,好

换取日后的平静生活。

「我就不信富云和你燕好时受得了这么丑恶的疤痕!」她无所谓的淡漠激发

了他的愤恨,他冷着脸孔对她恣意嘲谑,深幽的乌瞳反映也她受伤的眸。

「你还要伤我几次才肯罢休?」她无意再向他解释。反正他已根深蒂固地认

定她的罪状,辩解又有何用?

他阴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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