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浅一深、左插 花、右插花、慢流尾袋、乾坤大回环、托马斯全(9 / 13)
体内的电动假阳具
拔出来,上了床,扶着阳具分开了她的阴唇,身子往前一挺,把阳具插了进去。
「啊……不要,饶了我吧!不要,啊……」求饶声随着我的抽插越来越弱,
最后变成了呻吟声。
「这浪妇真淫!平日娴淑端庄,在床上竟是另一个样子。」
这时,我尽情地享受着强奸带给我的强烈的犯罪感、刺激感;享受着那美妇
人文太大紧凑湿滑的阴道磨擦着我的阳具给我带来的一浪胜过一浪的快感;享受
着她进入高潮后丰富的、淫贱的面部表情。九浅一深、三浅一深、左插花、右插
花、直抵黄龙……
我尽情地发挥着我的床上工夫,文太太给我干得死去活来,身体随着我的抽
插节奏拼命地往后顶,她紧闭着两眼,小嘴发出高一阵低一阵的叫床声,不时还
发出「快点」、「不要停」、「深一点」、「我要死了」、「我没命了」、「妈
啊」等叫声。我干过的女人也不少了,但像文太太那样表情和词汇都那么丰富的
可人儿却第一次碰到。
连续抽插了几千下,我有点儿累了,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伏在她的身上,抚
摸着她的双乳。她的双乳又白又嫩又弹手,令我爱不释手。
玩弄了一会儿,文太太推开了我,示意我继续,我只好再展雄风,跟她血战
到底了。「老汉推车」、「床边拗蔗」、「半边烧鹅髀」……我出尽了十八般武
艺,令文太太享尽了做女人应当拥有但又常常难以拥有的快乐。最后,我把炮弹
全射进了她的司令部一一子宫口。
互相拥抱、爱抚了一阵,她发声了:「你干得真舒服,我要死了!我老公有
你一半的功夫就好了。把你的头套剥下来吧,阿华!」
我楞住了,半晌才疑惑地说:「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今晚的事是我蓄意安排的。我老公与你老婆都出差去了,我故意打开天台
的门,就是让你好奇走进来的。我在天台看过你造爱,你那么英俊,那么有男人
味,床上工夫又那么好,我早就想跟你干一次了,就怕你老婆那么美,你看不上
我罢了。」
「啊,原来我上了你的当!」我把那袜子脱下来,吻了她一下,说:「骗了
我,你怎么补偿?」
「补偿?你吃亏了吗?要是你觉得吃亏,今晚我就陪你睡,任你干吧!我一
定把你待候得舒舒服服的。到了明天,我们就各不相欠,把这事忘了!」
「你这样做,对得起你老公吗?」
「一世人只让一个男人干,我不甘心。我要创造我生命的最精彩、最难忘的
片断。你敢保证你老婆没有这样的想法,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爱吗?」
回想到那次苹苹跟阿明造爱,我想,阿明来了,苹苹仍穿着性感的睡袍,这
不是分明在勾引阿明吗?苹苹的心底不也有这种「一世人只让一个男人干,我不
甘心」的想法吗?不过她没有文太太做得那么直接罢了。
「会不会跟你老公分享你这最精彩、最难忘的片断?」我问。
「不,这是我的秘密,到死的那一天也不会告诉他的。明天,我仍要做他的
好妻子,不会再红杏出墙了。今晚有了你一一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我已满足
了!」
我听后,吻了吻她的乳尖说:「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不过,看不出,穿
上了衣服的你优雅斯文,在床上却这么淫、这么浪。」
「这就是女人。平曰装得神圣不可侵犯,可一上了床就比妓女还要淫、还要
贱。难道你的老婆不是这样?」
听了她的说话后,我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我想:像她那样的女人,又何止
她和我的苹苹呢?
那个晚上,我们俩在床上不断地爱抚、亲吻,然后是做爱。完事后,又是亲
吻、爱抚、调笑、谈谈心事,接着又是做爱……我们彷佛有用不尽的精力,谈不
完的话题,我们都被对方的身体吸引住了,彷佛我们是一对新婚夫妇,或是一对
失散了十多年的久旱逢春露的夫妻。我们疯狂地做爱,已记不清干了多少次了。
很快,天亮了。我鼓起余勇,狠狠地再干了她一次。我们各替对方穿好了衣
服后,再一次热烈的拥抱、亲吻,然后依依不舍地分别了。分别时,我还看到她
的双眼还饱含着热泪。
以后,我常常在家门口、在街上碰到她,但除了感受到她那饱含情意的目光
外,我们再没有发生过像那个晚上发生的精彩的故事了。
(十)
有一天,苹苹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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