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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在她小女儿身边做爱像是念书时那么疯狂、那 么单纯(8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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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是你的一部分,只有我始终不离不弃地陪着你。

我是你快乐的泉源。

没有我,你会崩溃。

§

脑袋逐渐清醒,一股地鸣伴随着微微震动从身体深处发出,医师说那是我的

「小蕾」,一个想像力丰富却淫乱不堪的女孩,我心灵的一部分。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一间小小的房间。茶黄色床头灯照亮三分之二张

床,四周墙壁都刷得粉白或粉黄,左前方有扇门,床边有着放了些东西的推车,

林医师就拉着一张椅子坐在我身旁。

从这里看不出时间,门扉底下一片漆黑,顿时让我感觉室内充满了夜晚的静

谧。

眼皮好重,明明清醒了,却还是酸酸地很想闭起眼。可是,当我闭上眼睛时,

地鸣声就变得很明显,越来越强,很可怕。

「医师,我在哪里?」

我试着用交谈转移注意力,林医师似乎知道我的行为却不晓得问题何在,他

驼着背对我说:「时蕾,你在医院,这里是临时病房。」

「为什么?」

我省略了好多字词,希望他能谅解。

「你在看诊时失控了,记得吗?『小蕾』试图乱来,於是我让你好好休息,

等你清醒,也就是现在,再来讨论你的病情。」

他的声音在空中拆成好多段,鱼贯而入到我耳朵内再进行重组,让我一时听

不明白,过几秒才意会过来。

「我害你没有办法回家陪家人吗?」

「不要紧,他们能体谅。」

「我不是故意的。」

「当然,你当然不是故意的。现在感觉怎么样?『小蕾』是不是睡着了?」

「不……我不知道……我闭着眼睛还会听见地鸣。」

「这样啊。好吧,至少她无法实际干扰你,这让我们的疗程可以继续下去。」

我点点头,喉咙好乾,还冒了汗。医师递给我一杯水,放了一块小圆饼进去

滋滋滋地冒出好多泡泡。

「一口气喝光,你会舒服点。」

「谢谢。」

或许那东西真的有助益,但是我现在只为喉咙重获滋润而感到舒坦。

「好点了吗?」

「嗯。」

「那么我们开始吧。从哪里讲起好呢……也许该从机场开始。」

「机场?」

「是的,时蕾。我们来聊聊所谓的『梦游阶段』吧!不过首先,我要你理解

一个概念。」

医师说,每个人的人生就像一张放了好多首歌的CD,一首接着一首播放下

去。而我的情况则是重覆播放同一首歌,「巴拿马」就是那首歌的开头旋律。

我没有出国,一直都没有。

我确实会到机场,在那儿待上一段航行时间,当我选中的班机抵达目的地时,

我才离开机场、回到家里。

我会一次买足将近两个月的物资,一些被小蕾视为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还

会暂且让出主导权。等我把事情办完了,她再创造出幻觉勾引我,让我需要她的

引导、乖乖让出主导权。

那两个月她创造的幻觉,形成我对巴拿马诸事的记忆。

莎宾娜就是小蕾,欧兹、提比也都是小蕾。我以为我在外国能干又快活地享

受人生,其实都窝在家里跟小蕾享乐。所以实际上我只是在家里重覆着无意义的

文书作业、重覆着沉浸在幻觉中自慰。

「这个阶段是『小蕾』的全盛期,你几乎每天都处於梦游状态,直到『小蕾』

的支配力开始转弱──意即你在幻想中回国,就进入『共存阶段』。」

我点头表示有在听,可是眼皮实在太重了,又不想闭起来听小蕾制造的声音

……我试着只闭右眼,这样就听不见那声音,还可以继续听医师解释。但是当我

改闭左眼时……

我看见林医师脱个精光压在我身上,好像是……在跟我做爱。

是小蕾搞出来的幻觉?

我感到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额头还是开始冒汗……我听不见医师讲解的声

音,却感觉到阴道渐渐有了快感。感觉缓慢地延展开来,扩张到四肢时,我感觉

两腿大开、双手紧揪着床单;扩张到胸口时,感觉乳头像是刚被扯过似地疼痛;

扩张到颈部以上时,意识到我们正在热吻。

我不懂为什么但是好棒、好舒服……男人的老二插着我就让我十分愉快,干

得越勤越是爽……

炽热的温度爬上双颊,我在热汗滑落的时候换闭另一只眼──林医师又回到

床边,衣服穿好好地向我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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