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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威胁|教学(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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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理解。

烛光影影绰绰,乳爹的脸朦胧暧昧,她觉得自己好像快醉了,要不然如何像吃多了酒一般步子虚浮,跌跌撞撞?

哺玉拉住惊雨的手下摁示意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虚围住女孩的腰,另一只手盖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身上,魅声道:娘子不是想知道仆跟别的女人玩的什么游戏吗?仆现在就告诉娘子,此为交合,是阴阳合一的办法。娘子眼下太小,不适合此道,烦请娘子抚摸鄙躯,每到一处地方仆就为娘子讲解。

妇夫交合,女子受孕方能诞女育儿,要交合就要行房,世间女子没有不爱行房的,女子从这件事上能得到许多快乐。男子则不同,若女子不怜惜,所得唯有无边痛苦,且容易受伤。

乳爹低沉悦耳的声音将细节对她娓娓道来,辛惊雨又是新鲜又是兴奋,她从未如此好学,只见她专注地盯着男子一张一合的嘴,双手像小狗爪一样搭在哺玉肩膀上。

男子性淫,很容易被挑动起欲望,但如果因这个而不爱惜男子,使唤、滥用男子如公畜,糟蹋、蹂躏男子如草芥,男子精竭力尽,便会早衰而亡,女子也尽不了兴。

辛惊雨脑子转得飞快,抚上乳爹那伤痕累累的大奶,说道:玉爹,这是不是糟蹋男子?

哈娘子聪慧寻常女子行事粗放些,男子受些伤在所难免,只是像这般蓄意伤害男子便不好。女子天生比男子强,在房事上亦是如此,若行房时爱抚男子此处,可使男子少些害怕,也会更卖力些。

玉爹,那黑妇究竟是谁?你为什么要和她行房?辛惊雨毕竟心疼自己乳爹,弯下腰向那萎靡的紫果吹气,希望能缓解乳爹的痛苦。

啊娘子不必那妇人不过一奴婢,她趁仆孤身一人把仆拖去马厩呜强要仆的身子,这些腌臜事污娘子耳朵,娘子不用管。借着那贱妇,仆斗胆向娘子求个恩情嗯日后若看上府里哪个童仆小厮,破了他们的身子,即使不纳通房,也别丢在一旁不理不睬,否则这些孩子以后可就难过了。

辛惊雨倚在乳爹胸口,手指在男人腹肌上流连,顺着肌肉线条走田字,问道:这是为何?

对这些仆从小厮来说,除了少些运气好的被主子看上收用,大部分都是年龄一到便出府嫁人的,若丢了贞洁,他们嫁人的选项便大打折扣;这倒还是其次,最怕的是府里惯偷腥的丫头婢女瞅准这些孩子不受宠,结伴去折腾他们,有受不了侮辱的就再不见了。

那乳爹教教我,什么才叫'丢了贞洁'?惊雨无师自通,看见男人腿间颤巍巍竖起一根棒子,觉得颇好玩,想起燕林那儿的小不点,乳爹的可雄伟多了。她用拇指和中指揪住顶端凸出的圆头,食指伸入不断瓮合的小洞。另一只手闲着也是闲着,便用手掌托住柱身,前后磨蹭了几下。

啊一声酥人的娇喘泄出,辛惊雨顿然回神,只见迎春满面羞红,她看向自己手揉的地方,即使不久前才知道那里不止用来撒尿,也霎地臊红了脸。

辛娘子颇为尴尬,为自己的行径找补道:我手没个轻重,哥哥再歇会儿吧,我先走了。说罢头也不回地逃去了。

迎春也尴尬,他现在根本没法走路,只得呆在原地弯腰挡住身下的异样。啐,迎春在心里唾自己一口,你和哺玉那贱仆有什么两样,淫荡胚,肖想主子,攀高枝的浪货。

可他情不自禁回味关心他的雨娘,那么温柔,好像她不是他的主子,而是他的妻主。哪个少年不怀春,眼下就有一位双十年华的妙郎君难耐地夹着腿,对着黄泥土痴痴微笑。

说回疾走中的辛惊雨,自那天初尝情欲后她便食不甘味,趁着仆侍不注意便溜去哺玉睡房向他讨教,她也明白燕林为什么跟她生气了。她诚心向他赔礼道歉,并提出要和他继续游戏,保证她现在可以让男孩快乐,当然她的一招一式都是乳爹传授给她的。燕林得了趣儿,便同意和辛娘子保持切磋交流。

辛惊雨跑得脑瓜子嗡嗡的,正在西院门口来回踱步的妩春打眼就瞧见满头大汗的小主子,忙迎上去掏手帕给她擦汗,边快走边啐道:迎春这个小贱皮子,让他去接娘子,人死哪去了,娘子连个汗都没人给擦。

他身体不舒服我让他不急着回来。爹呢?玉爹呢?都在屋里面?辛惊雨走到朱漆隔扇门前,附耳听里面的动静。

妩春点点头,把她拉到一边轻声道:玉叔进去有一会儿了,夫人发过好一通脾气。我的姥姥啊,你这次可惹麻烦了。

辛惊雨一震,心说真的是因为自己,忙屏气凝神,仔细听爹都问了什么话。

作者想说:乳爹亲身上阵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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