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被迫入佛寺成为明妃与淫僧双修学习灌顶姿势主动爬到高僧身上求操(1 / 3)
数十年前,从西域而来的红衣僧人江央在大诃朝建起传法寺。在皇帝的推崇下,密宗成为国教,江央也以高僧的身份被封为国师,皇帝对其描述的佛法深信不疑,相信通过欢喜佛双修可以达到不生不灭的涅盘境界,令自己的统治万世永昌。于是在民间大肆挑选适龄女子做明妃,以供皇室和传法寺的僧侣双修。原本民风保守的百姓们不得不依照皇命,把清白的儿女送给权贵与僧人淫乐,长此以往也不以为耻,反而以用女身侍奉佛祖为荣。
万宁年幼时,青龙寺的僧人要他进传法寺服侍上师,那时万家还有个做妃子的女儿,多方疏通,才保住小儿免受明妃的苦役。然而好景不长,没过几年万家就在朝中失势,全族流放边疆,而万宁则在皇帝的旨意之下以戴罪之身进了传法寺,用自己的身子赎罪。
人们都说像他这样的罪臣之后,能有机会以佛母之身与传法寺的僧侣双修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万宁却不信所谓的欢喜禅,认为不过是僧侣贵族行淫施虐的借口罢了。如果不是自寻短见会连累活着的族人,他早就在受辱之前自行了断。
成为明妃应抛却身后之事,为了将身心奉献给佛祖,先要举行灌顶仪式。万宁之前做梦也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成为灌顶的对象。
在进传法寺的第一天,万宁见到了几个僧人,其中一个年少的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对为首的僧人说:“师兄,是我们的新明妃。”
他说的不是我,而是我们。万宁只知道密宗淫乱,却没想到还有更可怕的事等着他,不禁头皮发麻。为首的僧人最为年长,看起来有二十余岁,身材高大,万宁后来才知道他是国师江央的大弟子,名叫丹增。
丹增向万宁走过来,他长得和大诃的百姓不一样,很有西域特点。鼻梁高得像鹰钩,眼窝深,眼珠是极浅的琥珀色,半透明的琉璃珠子般。在万宁眼里,这是很怕人的长相,他到底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见丹增的步子压过来,不禁胆怯地往后退,马上遭来其他僧人的嘲笑:“丹增,他怕你呢。”
“居然是男子。”又一个僧人似乎是抱怨:“真不知道师父怎么想……”
丹增狭长的眼裂里淡黄的眸子斜过去,那人马上噤声。他淡漠的琉璃眼珠又转向万宁,说:“灌顶在三天之后举行,在这之前,我会教会你如何完成仪式。”
所谓的灌顶仪式究竟是什么样的?在万宁不解的目光中,红色僧袍翩然离去。万宁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很久,当天他就被带到密殿里,被迫观看了双修过程。
带他来的是丹增的师弟仁增,只有他敢直呼师兄的名字。密殿的墙上绘着阴阳双修的彩画,绘的全都是抱着明妃的尊神,殿中有大大小小数十座双身佛像林立,欢喜佛相貌狰狞,怀中的明妃神态宁和,身子雪白,乳房丰硕腰肢细软。殿内隐隐有动静传来,显然有人在里面。光是看这些佛像就让万宁脸颊发烫,再不肯往殿内踏进一步。
“三天之后,你就在这里受师父的灌顶。”仁增不管他愿不愿意,拧着万宁的手腕把他拉进去。常年修行的僧人身体强健有力,拖得万宁半边身子倾倒。“你的俗身会被加持为天女身,往后就可以与我们双修。”他说到这里语气忽然一顿,看万宁的目光变了变,了然道:“原来你是双性身。”
仁增只扣住一只手腕便知晓了他身体的秘密,万宁便知道传法寺的僧人绝不止淫乱这么简单。他从小是当成男孩养大的,以身上长着女穴为耻,被仁增戳穿秘密之后,难堪地咬了咬下唇,大声说:“放开我!”
他一出声就惊扰到了殿内的其他人。女人发出受到惊吓的嘤咛,盘在僧人身上的双腿绞得更紧。万宁这才穿过云雾般缭绕的香烟中发现殿内还有正在“修行”的男女,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处,腰身蛇似的蠕动,连接部位发出啧啧水声,万宁能分辨出漫天的香灰里皮肤上浸出热汗的味道,胃内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
他因为心情郁卒,这些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自然什么都呕不出来。仁增也见过不顺服的明妃,然而不管多贞烈的性子,最后都会被驯得服服帖帖,学会主动用小屄套弄僧人们的金刚杵。
“我应该教教你寺里的规矩。”仁增把万宁推倒在角落的卡垫上,后者哪见过这场面,惊恐万状地想爬起来,被仁增按在地上,手指头重重地点在他胸前的位置,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立即自胸口蔓延到全身,万宁瞬间瘫软下来,就连喉咙里也像塞了团棉花似的,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仁增居高临下地看着失去反抗能力的万宁,信手解开他腰间的系带,挑开衣襟露出白嫩的身子:“身为明妃,服侍男人的时候要顺从,主动。”
万宁穿得简单,很快就被剥了个精光。最后一层亵裤也被脱下,仁增跪在卡垫上,熟练地架起他一条腿在自己肩膀,肆无忌惮地看着万宁身体最隐蔽耻辱的部分,畸形的女穴。
“放……”尽管已经知晓自己的命运,知道未来还有许多更不堪的事等着自己,生平第一次遭受奇耻大辱,万宁还是羞极怒极,身体微微颤抖。不知这淫僧施了什么法,只是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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