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1 被贩入道观沦为妖道的双修炉鼎(2 / 2)
到,又或许是双儿到底和真女人有所不同,没有这个能耐。”
无论如何,玄策对幼卿异常满意,干脆地从屠成手里买下了他。
说起这幼卿曾经也是锦衣玉食娇养的富家子弟,本姓苏,只是突逢变故家道中落,父亲得罪朝中官员被判了大罪,男丁尽数发配,女子则贬入贱籍送到青楼为娼。
而他没有像族中其他男子一样被流放千里,因为他根本就是不男不女。只可惜时运不济,苏幼卿最终流落在人贩子手里,那老头本来想将他卖到南风馆做小倌,发现他是个宝贝双儿之后认为他奇货可居,干脆当成“女儿”养了起来。
直到遇到了愿意一掷千金的买家,苏幼卿的主人便从屠成变成了出云观。他还不知道修道之人买娈童男宠的功用,更不懂双修和炉鼎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这位英俊的道长看起来斯文俊逸,给他验身的时候却一点儿都不客气,手指戳得人很痛,苏幼卿因此有些怕他,生怕他像屠成一样责打自己。回出云观的时候两人共乘一辆马车,果然玄策开始为难他了。
“从今天起你要学出云观的规矩,识字吗?”
苏幼卿乖顺地跪在玄策脚下,轻轻点了点头。对方就扔给他一卷书:“好生学着,我们与你双修的时候,你要参透这里面的功法才能事半功倍。”
幼卿伸手一翻,里面有图有文,图分明是男女交合的春宫秘戏,看得他当即白了脸。
“怎么不高兴?”玄策见小炉鼎胆敢面露不豫之色,伸脚点了点他的身子,踢得幼卿瘦弱的身体摇摇晃晃。他挑起幼卿的下巴,清明的凤眼中凶光乍现:“是不知道做炉鼎要伺候许多男人,不乐意了?”
苏幼卿咬着下唇不作声。心想与其被男人糟蹋,他还不如死了的好。天见可怜,老天怎么还容他苟延残喘至今?可是每当他鼓起勇气想死的时候,都会想起父亲临终之前的嘱托,要他好好保重性命,有朝一日重振家业,为家族沉冤昭雪……
面对玄策冰冷的目光,苏幼卿知得从喉咙里憋出一句:“小人不敢。”
“小人?”玄策玩味一笑,云纹白靴踩上了苏幼卿并拢而跪的腿间,轻轻揉碾着:“怕是个小婊子吧,你老实说,我给你验身的时候,穴儿是不是湿了?”
“我不知道。”苏幼卿支支吾吾,他身上那处多余的地方自己都嫌弃,哪会注意湿没湿。但他又不敢不回答,只好说:“又不是洗了没擦,应该不是湿的……”
玄策被逗得哈哈大笑,好个傻乎乎的雏儿,丝毫不解风情。笑过之后他更加心痒难耐,这样一张白纸,要狠狠调教才能变成千娇百媚的床宠,当中的滋味定然妙不可言。想到这里他故意叱道:“撒谎的骚货,那时把我的手都弄脏了,还不肯承认?你爹说你是雏,我却不信这么骚浪的身子没沾过男人。说!究竟有没有男人碰过你的身子?”
苏幼卿知道,像他这样的娈宠没了处子之身身价就一落千丈。他不知道被玄策抛弃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吓得脸色惨白,慌忙摇头:“不是的,没,还没有人碰过我的身子……”
“是与不是,到了出云观一验便知。”玄策脚下慢慢施力,尖尖的靴尖卡进苏幼卿腿间的肉缝里,把他踩得呜呜呻吟。“到时若发现你说了谎,我就把你绑在山门边上,让路过的贩夫走卒都来奸你。”吓得苏幼卿拼命摇头,却不知道该怎么自证清白。
吓够了小奴,玄策便开始教幼卿出云观的规矩。他解开自己一尘不染的道袍,扯下亵裤露出自己七寸多长的紫黑阳根,下巴朝幼卿一扬:“过来,今天教你口侍。”
这妖道面相俊秀,一双凤眼又标致清冷,胯下之物却如驴屌一般粗长黑壮,狰狞可怖。苏幼卿一见他脱了裤子就被吓傻了,跪在玄策脚下不动不动,呆呆看着他胯下的肉棒。
玄策见他看呆了也不生气,强行拉幼卿的手去摸自己的鸡巴,边不怀好意地道:“如何?若你做我的炉鼎,你那小鸡儿保不齐也会得济。”出云观功法有壮男子阳物之效,观中也有受宠的娈宠被收做弟子,或称为某人的双修道侣,一同修习观中功法。苏幼卿的男子之物实在孱弱,连精囊都没有。他自己也以此为耻,被玄策调笑之后羞愧得耳朵通红,可爱极了。
“到了出云观之后,穿道袍的便都是你的主人,见了主人知道怎么做吗?”玄策把幼卿的头拉向自己胯下,用平缓的语气叙述着淫邪之事:“要跪下,主人要你口侍你就得张嘴含进去,要你拿小屄伺候就得张开腿,不然就要受罚----想知道出云观怎么罚不受教的炉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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