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5人肉香炉烫坏嫩臀针刺阴蒂当众受辱(2 / 2)
刻,他听见玄策沉声道。
苏幼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处在一间装饰清冷的丹房,身下的床宽大得出奇,铺着一层软垫,唯独他身下垫着锦绣仙鹤的柔软床褥。一个束冠的俊秀少年正跪在他腿间小心地动作着,苏幼卿能看见他微微下垂的眼尾,以及专注的神情。
“……玄嚣,怎么是你?”毕竟是观中唯一没糟蹋过他的人,他对玄嚣的印象很是深刻。苏幼卿明明记得是玄策带走了自己,怎么一睁眼变成了这位小少年。
“你醒了,身子还疼吗?”玄嚣见他醒了,绽出一个惊喜的笑:“我在路上碰巧看见你被底下的弟子带着去疗伤。看你伤成这样,想着他们的医术有限,就带你回来了——你身上是怎么弄的?”
“还能是怎么弄的,就……”苏幼卿苦笑,刚想倒几口苦水,忽然想起玄清的手段,改口喏喏道:“是我没有伺候好主人,受罚了。”
玄嚣叹了口气,提起苏幼卿惨兮兮的阴茎,嘱咐道:“忍着点,我帮你取出来。”他的男性尿道里卡着一根木棍,只留着一小段在体外,被折磨了一天的阳茎青紫肿胀,再不处理恐怕要废了。
苏幼卿知道自己下身的惨状,点点头咬住被角,闭上眼等待疼痛的降临。玄嚣捏住木棍末端,手上蓦然发力抽出木棍。幼卿的身体在剧痛之下抽搐了两下,小小一个动作就折腾得他浑身冷汗,牙根咬得发酸,却硬是没有吭一声。
玄嚣安慰地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自己接下来要抽出阴蒂上的银针,苏幼卿害怕地缩了一下腿:“不可以,玄清他……”这是玄清亲手穿上去的,说是喜欢,要他一直带着,苏幼卿哪敢摘下来。
“我替你摘下来,他不会因此责罚你的。”玄嚣按住他,低声宽慰道。苏幼卿咬了咬下唇,他又不是自甘下贱,当然受不了身体戴着这么淫荡的东西,于是心一横分开腿任玄嚣摆弄。
他本以为会有多痛,可是玄嚣的手指不断揉捏那根嫩芽,一阵阵麻酥酥的快感袭来,苏幼卿捂着嘴才能不发出淫叫,浑身颤抖着抑制自己挺腰把屄穴往玄嚣手里送的冲动。
“你很痛吗?”玄嚣见小炉鼎痛得都开始浑身发抖,动作更加轻柔,小心翼翼地拧下南珠,将泛着寒光的银针从幼虫触角似的幼嫩花蒂上缓缓抽出来。
“嗯啊~~~”屄口在剧烈刺激下不住痉挛,竟吐出一小口清液,苏幼卿再也绷不住,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他没想到自己被针刺阴蒂也会高潮,而玄嚣把他受虐发骚的样子全看在了眼里,他羞愧得满脸通红,几乎要哭出来。然而他等了好一会儿也见对方露出半点轻蔑之色,哪怕只是调侃。
玄嚣认真地在渗着血滴的阴蒂上涂了药,又让苏幼卿翻过身,掰开被烫伤的股缝,同样上了药,最后擦擦手说:“好了。”
苏幼卿既羞耻又忐忑,他全程都在等待着玄嚣发作,把自己按在床上发泄一通。可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玄嚣甚至都没有多摸他一把,而是让他穿上衣裤早点歇息。
苏幼卿不肯穿衣,赤身裸体地从床上爬起来跪着,眼巴巴地望着玄嚣。
玄嚣不自在地问:“你、你这是干什么?”
“今天,谢谢你为我疗伤。”苏幼卿握了握拳,鼓足勇气伸着脑袋往玄嚣胯上凑,隔着道袍亲上了少年的下身,柔声道:“好主人,让我服侍你吧……”
玄嚣被炉鼎强行亲了鸡巴,吓得后退了一步,下身却不听话地支起了帐篷。“你的身子还没痊愈,该好好休养。”
“可是,可是……”苏幼卿乞求地看着玄清,样子十分可怜。这么长时间他已经习惯每夜在不同男人胯下辗转承欢,从一张床爬到另一张。但只有今晚,他受的折磨太多了,只想好好报答少年的恩情。他犹豫了半天,说出了那个难以启齿的理由:“他们不许我空着身子过夜,我会受罚的。”他是如此害怕被送到别人的榻上,快急哭了:“你,你不喜欢我的身子吗?我会好好服侍的,什么花样都能玩,求你了。”
这样苦苦哀求了许久,玄嚣才状似无奈地坐到床上,免为其难地把摇尾乞怜的小炉鼎抱在怀里答应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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