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旧日客人奸辱捆绑开腿掌掴阴蒂内射播种(1 / 2)
沈庭泽被周琛重重摔到床上,下意识反身就往床下跑,却被周琛眼疾手快地压住腿,一使劲儿就拽下他松紧带的裤子。内裤也被带下来一半,圆圆的屁股蛋暴露在空气中和饿狼的视线里,让沈庭泽分外没有安全感。果不其然下一秒男人粗糙的大手就往他屁股上招呼了,仿佛刚才隔着裤子摸屁股没解瘾似的,周琛扒下他的内裤褪到膝盖,用力揉那两团雪白的臀丘。翘挺的软肉在大掌中被揉捏变形,把娇嫩的臀尖儿搓得通红。
沈庭泽在周琛露骨色情的揉搓中愈发惊惶,像一条脱了水的鱼扭动着身子。周琛刻意抓着两瓣肉臀往两侧掰,露出中间紧缩的浅粉色肛门,让沈庭泽感到侮辱又耻辱,像个被强奸的小娘们似的拉着嗓子尖叫,声音都变了调:“你别碰,别碰我!”
“这就受不住了?”周琛玩够了屁股,把人翻过来欣赏沈庭泽羞愤欲死的表情和半裸的身子,笑道:“这才道哪儿到哪儿,我记得你之前能玩的花样可多了。”他撕碎了沈庭泽的内裤和上衣,居高临下地看他:“用不用我帮你想想?”
“不要……”沈庭泽怕极了周琛再提起那些丑事,奋力在男人身下蠕动着挣扎,苦苦哀求道:“周琛,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提什么条件都可以……啊!”他还没说完就被周琛粗粝的手指捅了屄,修得极短却坚硬的指甲刮得胭红的嫩肉生疼,沈庭泽下意识夹紧两股,却只夹住了周琛挤在他腿间的长腿。
“这不是在商量吗?”周琛长眉高挑,伸展胳膊把上身的衬衫脱了,露出一身鼓起的腱子肉,疲痞地笑:“今天晚上伺候好我,再提条件也不迟。”他右边儿脸颊上有一道疤痕,不知是械斗还是弹片造成的,经过治疗之后修复得肉眼不可见,只有在笑的时候会显出一道浅浅的凹痕,把英俊的脸孔衬托得狰狞又邪恶,让沈庭泽心惊胆寒。
“除了上床什么都可以,求你了……我不想……”沈庭泽的双手抵在胸前抵抗周琛压下来的身体,几回下来周琛就让他弄得火大,想打又有些舍不得,心想自己大费周章地来找沈庭泽就是要把他弄到手,像以前那样抬手就打显得自己太没风度,高高抬起的手掌硬是拐了个弯,啪地拍在沈庭泽的屁股上,拿起准备好的几条麻绳准备把人捆了。
周琛的一些性癖十分恶劣,沈庭泽从前跟他的时候,一场“游戏”下来总是被玩得伤痕累累。以是沈庭泽看见周琛又拿出那些熟悉的道具来的时候,脸上刚被搓弄抚慰出来的血色都被吓没了。周琛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又手法老练地屈着沈庭泽的腿缚成了M字形。这下他的小妓女才显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样,周琛像欣赏艺术品一样抚摸他的身体,沈庭泽的皮肤很白,小逼被操多少遍都没有色素沉淀,卖了两年还跟处女似的,此刻玉柱似的小阴茎因为惊吓而没精打采地躺在稀疏的耻毛里,与下面高耸丰满的阴阜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屄是难得的漂亮,两瓣大阴唇肉嘟嘟的,不管穿多宽松的内裤总能被人看出两瓣骆驼趾似的轮廓,只有插进去的男人才知道鸡巴被这样的阴阜包裹是多极致的享受。
然而当他用手指撑开阴唇,检阅到沈庭泽淫荡的阴蒂时,空空肉尖儿让他横眉怒立:“你的环呢?”他狠狠掐了沈庭泽一把腿间的嫩芯。其实他不用问也知道,沈庭泽在逃离那种地方之后肯定会把东西取下来,但他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在沈庭泽心中与别人有所不同,他亲手打上的环当然值得保留,而不是像奴隶烙印一样让它愈合。
“自己摘了是吧?你够种啊。”周琛怒气冲冲地骂。
沈庭泽吃痛又惊恐,脸色煞白地看着周琛,周琛说要肏他的时候他就在想对方会不会为了自己擅自取下的阴蒂环而发难,果不其然。那其实是一根铂金棍,刺穿了整个阴蒂深深埋进肉里,只留顶端亮晶晶的圆球在外,处处透着淫糜放荡。戴着阴蒂环走路的时候会因双腿摩擦而快感如潮,流下的淫水不一会儿就能湿透内裤,不慎夹紧大腿都会像母狗一样打着寒颤高潮,一度让沈庭泽欲仙欲死。自从被迫打上阴蒂环,周琛时常摸着沈庭泽被淫水打湿的阴部狠狠羞辱他,让他羞愧难当。
周琛开始掌掴他的阴部,擅自取下阴环的阴蒂被着重惩罚,大掌高高扬起再“啪”地落到娇嫩的腿心,把勃起的嫩芽抽的东倒西歪,干燥的掌心触到屄穴的一瞬间,周琛敏锐地察觉到那里潮湿的水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失禁爆发,不禁嗤笑着讥讽道:“还说你不想要?还什么都没做骚屄就出水了。”
沈庭泽不得不承认他在周琛揉他屁股的时候就已经湿了,他的身体早就在不分昼夜的奸淫调教中被弄坏了,就算是逃出花街,小穴也时常感到酸痒难受,只有双手并用地揉穴插屄才能勉强解痒,在被周琛随便碰了几下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可悲地湿了,被对方戳破秘密后更加羞耻。但周琛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巴掌像冰雹一样密集地砸下来,大有把他的下体抽烂的架势。下体被掌掴到红肿麻木,几乎感觉不到阴蒂的存在,沈庭泽被五花大绑无处躲藏,只能敞着腿任凭男人把他的淫屄抽得骚水四溅,阴唇肿到翻起,像两片淫荡的被人咗肿的小舌头,黏膜的红血丝根根分明,变被抽成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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