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彩蛋 敲过不要买(2 / 3)
年依言从沈庭泽肚子上跨下来,撸硬自己的阴茎,熟门熟路地挤进青年肿成一条细缝的屄口。少年的阴茎不粗也不长,对沈庭泽来讲是刚好的尺寸,加上刻意讨好的带巧劲儿的顶撞,很容易就把沈庭泽肏上了高潮,小屄一缩一缩地流水,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哭求。
“你的身子真软,屄里水也好多,夹得我好舒服,一定招客人喜欢。”少年红艳艳的嘴唇亲吻着沈庭泽的乳头,由衷赞叹道:“连奶头都是粉的,真好看。”
“呜呜呜滚开……不要强奸我,好恶心……”沈庭泽的身体越爽,心理的耻辱和罪恶感就越强烈,被迫卖春失去初夜,在众人面前被迫和男妓交合,一幕幕像走马灯一样闪现在面前,他想,身在地狱也不过如此吧。
“你还不听话?打了这针,犯起瘾来就是狗肏你也能乐滋滋地受着。”这时皮条客拿起一支注射器挑下针帽,漫不经心地往沈庭泽身上比划着,问道:“想试试吗,小贱货?”
沈庭泽再笨也知道那东西是毒品,他能感知到对方绝不是开玩笑,拼命摇头:“不,不要给我打……”
“我,我以后会好好接客还债的,让我干什么都行,不要给我打针,求求你们……我知错了,是我不知好歹,我再也不敢了……”沈庭泽不顾一切地苦苦哀求,他知道,一旦这几毫升透明液体打进血管,他这一辈子就完了。他看过有关于拐卖人口的纪录片,被毒瘾控制的妓女不在少数,最后不是吸毒过量死在床上,就是身染恶疾倒在街头无人收尸。
皮条客凶恶地眯了眯眼睛,嘴里叼着的烟卷随着发黑的嘴唇上下翻动,像嚼草的牲口:“记住你今天的承诺,下次老子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强子,把合同拿给他签了,妈的好说好商量就是不行。”
那针尖儿滴着液珠的注射器被扔在地上,少年飞快地爬过去珍惜地将它捡起来,颤抖着手,熟练地打在自己布满针眼的胳膊肘上,缓缓将透明液体推进血管,然后重重舒了口气。没一会儿少年便双目无神地倒在地上,一双手伸到自己胯下飞快自渎起来。有人淫笑着走到他身旁,他就像发了情的母狗一样舔对方的裤裆,傻笑着张开腿任人肏弄。
目睹这一幕的沈庭泽头皮发麻,这绝对不能是未来的自己,绝对。他接过那一沓厚厚的合同,连看都不敢细看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却不知道这些连内容都不清楚的合同在未来的几年里带给他无限阴影和噩梦,甚至在他逃离花街之后依旧发挥的约束效力。
在暴力与恐吓的双重威胁下,沈庭泽不得不含羞忍辱,从此顺从地嫖客身下挨肏卖淫,稍有不从便会遭到来自皮条客的轮奸惩罚。
彩蛋4
直到上了金峰的床,沈庭泽才知道之前他受的罪都不算什么。
他跪在地上给金峰口交,男性腥膻的气息充斥满鼻腔,没一会儿肉棒在沈庭泽嘴里变硬胀大,眼前是黑压压的耻毛,粗长的尺寸顶着喉咙让他恶心得想吐,可他还是卖力地给男人深喉,喉口痉挛着把鸡巴裹得更紧。
因为曾经目睹一个不愿意给客人口交的男孩被皮条客拔光了牙齿,沈庭泽被他满嘴的血腥吓得做了好几夜噩梦,从此更加安分,生怕步了后尘,做口活的时候也卖力极了。
男人被舔得兴奋起来,按着沈庭泽的头往自己胯下压,像是要把他的喉咙捅穿。沈庭泽在窒息中发出垂死的呜咽,直到眼前发黑才被放开。金峰压着沈庭泽的脑袋猛顶了一阵,想起他最感兴趣的其实是这个双性婊子的屄,于是把遍布眼泪口水的沈庭泽拖上了床,翻身骑上去。
前一刻还被口交折磨得生不如死,身子再挨上男人的时候又温驯极了,沈庭泽顺从地张开腿,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甜蜜的笑意,好像他在服侍的人就是自己的丈夫----花街上的人都要学会怎么给客人带来最好的服务,金峰是掌管这里的头目,沈庭泽更不敢怠慢,生怕得罪了他,对方会像捏死只蚂蚁一样弄死自己。
没有什么抚慰和前戏,男人就这么挺着被口水沾湿的鸡巴肏进了干涩的阴道。沈庭泽哀哀地叫出来,被肉棒抽出了一身冷汗。他疼得大腿根部都在痉挛,金峰却嫌他太紧,夹得自己鸡巴难受:“妈的,怎么还这么紧。”说着抽出阳具,沈庭泽刚松了口气,却听对方兴致勃勃地说:“我该给你松松身子骨。”
沈庭泽顺着金峰的目光看去,吧台上那瓶开了封的清酒被他拿在手上,嘴对嘴喂沈庭泽喝。沈庭泽被灌得微醺,金峰又命令他分开腿。
冰凉的瓶口贴上阴道口,沈庭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被酒精熏得酡红的脸色淡了下去。他意识到金峰想怎么玩儿他,而他只能受着。
“慢点,慢点……”瓶口进到了身体,他连“不要”都不敢说,乖乖自己掰着大腿,让狭长的顶端顺利插进来。瓶身逐渐变粗,本来就是勉强容纳的屄口被玻璃瓶撑得透明,金峰握着瓶子在沈庭泽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把他的屄当成飞机杯一样毫不怜惜地肏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深到几乎把酒瓶子全塞进沈庭泽的身体。
“不成了,不成了……”金峰充斥着暴虐和淫欲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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