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竟被直男好兄弟用大鸡巴肆意侵占品尝(1 / 3)
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手脚间黑色的束缚带早已在意乱情迷间被秦焕扯断了,江云一的被释放的双腿无力地夹着秦焕宽阔的肩膀,泛红的脚指嗫嚅着踩着对方的背,把背部的衣服蹭出一道道皱痕,这件制作精良的、原本齐整的套在男人身上的白西装已经不能看了,腹间的衣料被江云一射的一塌糊涂,湿腻腻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焕哥,唔……还没好吗……?”江云一眼泪全是爽出来的水雾,他羞耻地夹住了对方几经流连又辗转来到腿间的头颅,可却无济于事,他像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只能任凭男人温厚的舌尖毫不留情地破开湿润软烂的花唇,不顾层层叠叠繁复的阻拦、长驱直入。
“小云乖,还差点,”秦焕头都不抬,整个人埋在身下人的腿间,温热的呼吸打的那腿间白肉敏感的微颤,再也拦不住肆意品尝漂亮肉花的舌,“好软,好好吸。”
男人吮了一口肉花,似是单纯疑惑又似刻意调笑的说:
“小云,你后面的水好多,吃都吃不完。”
江云一闻言羞耻地不行,可男人犹嫌不够的,困惑地皱眉,似是被什么难住了。
“吃不完你的水,那这个任务就做不了了。”
“小云,你想出去的吧?”男人比往常低沉的多的声音里有着难以言喻的意味,他俯首用高挺的鼻尖一点点的逗弄着那朵一吸一缩不住流水的肉花,他含糊着,声音低到听不见“我也想出去,小云听话。”
江云一无法忍受地闭眼,头侧过去不想看他。
“好小云,让我给你吃干净。”
秦焕诱哄着扒开对方白的晃眼的臀瓣,后半句话淹没在又白又软的屁股里。
“呜啊……别吃了。”
江云一又叫,平日里清越泛着少年气的嗓音变得低哑,像撩拨的羽毛,一声又一声的落在心尖上。
那声音再媚、再勾人,也可以明显的听出是男人,而不是那些片子里或软糯、或高昂呻吟的女人。可就是这样一个有着结实肌肉的男人,双腿打开任人为所欲为的情态,却令男人走不动道,想死在他身上。
怎么会这样呢?
秦焕阴暗地想,该不会江云一平时都是装的吧。那么天真地、纯良地冲着他笑,运动完刻意地掀开衣摆,露出一截苍白劲瘦而又结实的腰腹,任由汗珠亦或是从头顶倾泻泼洒的冰凉水珠顺着胸膛、人鱼线,蜿蜒曲折地没入裤缝,那张饥渴的嘴一定一吸一缩的吮着水,就像上面那张嘴吸着男人精水一样。
球队里的那些人,应该不知道他们喜爱的俊俏后辈,这么骚地用后穴紧紧夹住男人的舌头不让走吧。不然该要哄着他用上面的嘴含着自己丑陋的鸡巴不松口了。江云一这么好骗,一定是边既懵懂又羞耻的舔那玩意,边被人揉着奶揉着逼,把那软腻红肉肏熟肏透,玩了个遍,自己还浑然不觉地呜咽着勾着人再进行下一轮,直至被肏烂,无力地瘫软在一滩男人的精水里。
可他这么骚,说不定已经被男人弄过了,他这么漂亮这么好弄,那些男人应该喜欢的不得了,一刻不停的弄他,把他的肚子喂得撑圆,弄的他食髓知味,弄的他在好兄弟面前也发骚求肏。
躺在木桌上的江云一并不知道他亲爱的焕哥正在阴暗地、卑劣地意淫他,他还在叫,叫的又纯又骚,叫的人心浮气躁直教人想肏死他。他俊美的脸上满是迷蒙,因快感而伸展的一段线条优美的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眼角又红又润,殷红的唇微微张开,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唇角滑落,内里露出湿腻艳红的唇肉。
像只勾男人的精魅。
秦焕只看了一眼,身下的鸡巴就泄了精水。
又浓又多的精液浇满了江云一的腹部和他自己泄的精水混在一起,还有零星几滴射在了他的胸上,一滴正巧落在江云一被舔的肿大的乳头上——就像是哺乳期的妇女出了奶。
秦焕魔怔地上前舔去,咸腥的味道在口腔中炸开,他忽的清醒过来,近乎慌乱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江云一被玩的一片狼藉,青紫的吮痕充斥了整个身躯,奶肉被玩的胀大,乳头充血挺立,下身湿的一塌糊涂,还在不断流水,连鸡巴都被玩的泛红。他正半眯着眼偏头喘着热气,像小死了一回。
秦焕苦笑着,按住了刚射完就立刻硬起来还一跳一跳的鸡巴,内心又愧疚又难受,就算是游戏任务,把自己的好兄弟玩成这个样子也太过了。
他压下了心中那些隐秘的不知名的异样,点开了所谓的游戏任务,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任务二:品尝您的玫瑰】
【当前进度:50%】
秦焕一愣,都这样了进度条才过了一半?
品尝……品尝……
秦焕自上而下地看着还在高潮后轻颤的男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是,他的视线逡巡这具美丽的躯体时就像一只正在巡视领地的雄狮,迫不及待地想在每个角落留下自己的气味、自己的印记。带着茧子的大手抚过身下人纤长白腻的大腿,炙热的温度引得他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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