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细碎的玻璃渣子从我那如同燃烧的鸡巴中喷发出来了似的一股(8 / 12)
他拧着我的下颚把我的脸转向他,又重复地问了一遍。
“我的名字叫肯恩。理查森。”
“年龄?”他高声喊道。
“36.”
“你是个美国军人吧?”他愤怒地吼道。
我没有回答,把目光移向别处。他的右手狠狠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然后又抓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拧向他。
“你还有别的部队吗?”他高声咆哮着。
“没有。”我回答。
“cia(中情局)?”他问道。
我再次沉默。我不能给他更多的信息。我知道他不是‘处罚者’拉皮斯。他握紧了拳头狠击在我的胃部,震得我的脖子和下巴上的汗水溅落早我的胸膛上。
然后他又几个重拳打在我的小腹上,剧烈的疼痛让我咳出了眼泪。
“你个美国杂种!”他怒骂着,最后的击打在我那已经受伤的鸡巴和睾丸上登陆了,由于剧痛我的身体弯成弓形,尖声的嚎叫象针一样尖细。讯问者转向其他的守卫,用西班牙语告诉他们把我弄到拷问室,然后咆哮着冲出了门,两个守卫跟随着他也一起离开了。
剩余的三个守卫把我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两个守卫紧紧抓着我的手臂,他们把我架出了房间,走进了黑暗的走廊。在走廊的尽头,他们打开了一扇巨大的铁门。我的挣扎毫无意义,他们拉扯着我顺着长长的楼梯下到了地下室。随即另一扇铁门被打开了,我有被拉进了一个长长的走廊。在走廊的中间,我们在另一扇门前停了下来。一个人打开了门,我被拽了进去。
我转着脑袋想从他们的脸上发现任何一点仁慈的迹象,但我失望了。
这是一间拷问室,一张巨大的木拷问台立在屋子的中央,天花板上挂着明亮的灯泡。墙边是一排安着玻璃门的巨大的白色壁柜,透过玻璃很容易就看到了在那些小橱格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用来拷问男人的器械。我惊恐地看见了电极、宽厚的皮带、连着电线的肛门塞还有众多的各式各样的夹子和螺丝钳,也许是用在乳头或是身体的其它部位上的。这里简直就象一个邪恶的sm医生的工具间。那里还有许多装着药丸的瓶子,皮管,细长的橡胶管——就象那种插入阴茎用来导尿的导管。在房间的后面我还看见了两个看上去十分可怖的机器,其中一个机器的上面竖立着一根粗大的阳具,上面还缠绕着一根长长的橡胶管;另一个机器很明显是用来上电刑的。机器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第二章)
他一边用西班牙语吩咐守卫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一边从一个壁橱的格子里拿出了几个药瓶。两个守卫继续控制着我的双臂,另一个守卫转到了我的正面。
他解开了我的迷彩裤并把他褪到了我的膝盖下面,露出了我那已被汗水湿透的墨绿色的军内裤。
“不,上帝,请不要……”我请求着,“请让我见拉皮斯,我想和他面谈,请求你们,你讲英语吗?”我不断向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请求着,可是他对我完全视而不见。我急切地希望他能对于我的请求做出反应,甚至没有注意到一个守卫已经抬起我的一个膝盖以便脱去我的靴子。很快两只靴子就脱离了我那湿漉漉的大脚,随后守卫们就把我的裤子完全扯落下来。当我几乎完全赤裸地站在那里后,两个守卫又一边一个牢牢控制着我的双臂使我丝毫也动弹不得。这时那个医生走到我的面前,开始查看着我那健壮的肌肉躯体。我胸膛上的肌肉疙瘩甚至由于极度地恐惧而不停地抖动。
“我很喜欢你这个家伙……”他用轻柔的嗓音认真地对我说道,“通过这些淤痕,我猜到他们已经对你简单地‘招待’过了。”他直视着我的脸:“我要好好地整整你,所以你最好别招供的那么快。事实上,当我对于男人的尖叫声感到厌烦的时候就回把他们的嘴塞上。你有一个非常漂亮的身体,这就意味着我很有兴趣长时间地拷问你。顺便介绍一下,我是弗兰肯大夫,你叫什么?”
“你个杂种,虐待狂杂种。”在极度震惊之中我对他咒骂着:“你个不得好死的野杂种!”
弗兰肯看者我,轻微地摇了摇脑袋。“我从没遇见过你这种类型的。很多送到我这里来的男人,无论是美国人还是洪都拉斯人,都恐惧得要命,都是低卑地向我乞求仁慈和宽恕,跟我讲他们的孩子或是所爱的人。当我得到一些真正的男人,比如你,意味着在你身上还需要做的更狠一点。”他绕到我的身后,一边检查着我背后的肌肉,一边盘算着应该在我的身体上做些什么‘项目’。当他转到我面前时向我展示着手里的两个药丸,一个大的粉红色的,一个小的是蓝色的。
“守卫,当我给他灌药的时候要好好按住他。”
“操(淫色淫色4567q.c0M),别想!”我试图反抗,但是守卫死死地控制着我,一个重拳击在我的肾部让我一下就瘫软了下来。大夫狠狠捏着我的下颚想迫使我张开嘴。另一个守卫扳着我的脑袋并死死捏紧了我的鼻孔。由于窒息我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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