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从侧面伸到臀部那里抓住狐狸尾巴用力 往外一扯5颗珠子(1 / 11)
夜深了,人也静了。愚思还坐在床上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这些天她总是有些
心神不宁。莫名其妙的,仿佛肚子里正在孕育的那个小小生命已经开始给母亲制
造麻烦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完全没有计划的,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让自己怀孕了。这
还是个秘密,她还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现在她需要的是一个人坐下来慢慢的想
事情,慢慢的想自己。
她娴熟的叠着衣服,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她把这小小的居室收拾得干干净
净,完全是自己的一人之力,但是在有些事情上她必须要借助别人的力量。
那还是她小小的时候,妈妈带她去姥姥家。妈妈不常回姥姥家,姥姥也不常
来他们家,早先她不太明白为什么,现在她明白了,妈妈太像姥姥了,都是那种
有控制欲的女人,当她们相对着坐下的时候,就谁也不肯让谁。
小姨在姥姥家被压迫的喘不过气来,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妈妈却和姥姥从早
上吵到晚上,好像不吵架就不得活一样。
姥姥虽然对妈妈有很多意见,但是却很宝贝愚思,将愚思捧在手上怕摔了,
含在嘴里怕化了。还把她领到那黑乎乎的大箱子边上,一件一件的把里面的彩衣
拿出来,最后拿出来了一件纯白的羽衣,薄的像蝉翼一样,轻的仿佛是云从指间
飘过一样。姥姥告诉她,那就是愚思的嫁衣。再过十几年,愚思就要穿着这件衣
服出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懵懂的愚思后来听小姨说起过,姥姥其实不喜欢她爸爸,因为姥姥说他不守
规矩,在结婚前就把她妈妈的肚子搞大了,两个人是奉子成婚的。姥姥很传统,
气的把给四女儿做好的嫁衣用剪刀剪的粉碎然后打包给送到婚礼上。
那时候愚思觉得很懊恼,好像是因为自己才使妈妈和姥姥交恶的。
不过她现在很忧虑,姥姥会不会把给她做好了的那件羽衣也剪碎了寄过来?
这叫她忽然害怕了起来,她一贯在家里面都是乖宝宝的,从来就没让父母操
过一丁点儿的心,可是现在自己好像一下子把过去二十几年没有闯的祸都补回来
了。
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用呢,她意兴阑珊的把手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这
些都不带回去了,赶明儿和舒扬一起去爱心会捐掉。买了这么多衣服,却都只穿
了一两次,败家啊!以后得精打细算着过日子了。奶粉还是不要买国产的了吧。
她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手轻轻地放在腹上,想摸摸那里面的感觉,虽然现在
还摸不到孩子的心跳,不过她能感受的到,非常真切的感受到他/ 她的存在。
「他现在在干什么呢?」愚思靠在枕头上,望着墙壁: 「宝宝,你知道你爸
爸现在在干什么吗?」
愚思不在的这几天,舒文过的很舒服。
并不是说愚思不好,她虽然总是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可是却是喜欢按照
她的心意来布置,舒文连个发言权都没有——当然,他从来都不过问这些事情也
是一个原因。有时候舒文就觉得,假如愚思能缓和一点,不要总是仗着自己比他
大半个星期就端架子要管教他,那就是完美了。可是愚思就是爱管教人。
现在多好,舒扬才不会管教他,罗莹更不会了,他们三个住在一块儿,过的
是禽兽一样的日子。
「嗯……哥哥……」舒扬裸着身子贴在他身上,那对光滑的鸽乳在他背后磨
蹭着,妹妹的身子总是那么柔软,光滑,摸起来真舒服。愚思的皮肤要差一点,
大概是熬夜熬多了的缘故吧,摸起来感觉没有舒扬摸着舒服。
「舒文哥哥……」罗莹也腻着蹭过来,活像一只小猫咪一样。这些天她在这
里与舒扬相处的很愉快,两个人和平共处,分享了她们共同的男人。在罗莹过去
的记忆里,她只是被复数个男人分享,却从来不知道和女人一起分享同一个男人
竟然也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好妹妹,好莹莹。」舒文恨不得自己进化成章鱼,有八支手好摸便这些美
女的全身。
「哥哥……这次想要扬扬的哪儿呀……」舒扬勾着他的脖子,用甜的发腻的
声音诱惑他道。
原本,舒文对罗什爱好的水旱双修兴趣缺缺,因为这个死脑筋的呆木瓜总是
以为一种东西就一定只有一种用途:比方说,假如罗什买了一个能拍出高清无码
大图的手机,那么他就几乎不可能再去买一台专门的数码相机,但是舒文即便有
了这么一台手机,那么不管它的功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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