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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把阴囊中最后一滴热精射入到她的淫穴中才 喘着粗气和她一起(1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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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人总盼望着暖阳,就如屋檐下的冰棱渴望流淌的快感。

我叫佟潇,一个俗不可耐之人,一个遗忘了自己从何而来的人。独自望着屋

外灰色的天空,萧瑟的气氛让我心里更加的寒冷。几个星期以来,家庭的内战让

他疲惫不堪,女儿仍然是每天打电话来吵着要见自己,但是一想起要见那尊夜叉

般的脸孔,就不自觉的一阵恶心,势利,无理取闹,愚昧不堪等等的代名词在我

脑海中如同不讲理的海浪一般席卷而来。

我烦躁的扔下笔,端起茶杯,却发现已经一个礼拜没换过纯净水了,只好走

到厨房,打开电水壶烧点开水,我从来不喝茶,不知道是茶让自己没有灵感还是

会让自己丧失兴奋的快感,总之,我只喝纯水。纯水如同无色的春药,会让我全

身的肾上腺在写作的时候疯狂的分泌一种变态的快感,感觉灵魂也随文字飞舞。

而最近这一段时间,我却迷上了咖啡的苦涩,每次坐下来想写东西的时候,

总是要借助咖啡似乎才能找到创作的灵感,苦涩的味道紧紧纠缠着寂寞苦闷的心

境。一个人住,总会有些神经质,每次洗完澡,我都要赤裸裸的站在家里那面落

地镜框前,久久凝望,似乎想要看透自己的灵魂,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卑弱又或是

肮脏。

慢慢的,思绪总是让我飘到那一望无际的海洋——一个年轻健壮的水手,一

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面对广阔的大海,久久不能自抑,迷醉其中,放眼望去,

一片蔚蓝,极其干净的蓝,收眼则是让人敬畏的深蓝,此刻我总是会情不自禁的

大喊,「大海,我来了……」一遍一遍喊着年轻躁动的激情,喊着让我梦寐已久

的大海,轮船上的老家伙们久而久之的也就习惯了,喊我「佟疯子」。

那时候的时光宛如一场梦,而每次梦里,我都似乎活生生的又回到那个充满

猥琐放荡的笑声里,回到了那个每天用扎啤当做饮料的岁月,似乎,那一张张熟

悉的面孔就在眼前,那群老家伙们总是想着办法让我羞红脸庞,频频出丑,似乎

那样他们才能一次喝完手中大杯的扎啤,发出放肆的淫笑,最后大伙儿互相搭着

肩头爽朗的一起唱着醉着闹着。

当整天对着茫茫大海无所事事的时候,当我把人生的第一次性体验愧不可当

的丢进海里的时候,我变态地对着大海吼着,老子终于射了一大海的精液,那一

刻,我似乎把灵魂都射了出去,留给了大海。货轮每停靠一个港口都成了船上男

人们疯狂的派对,整夜的,如同饿狼的男人们将他们过剩的精子洒在不同肤色女

人的肚皮上。

每当他们疯狂的时刻,我总是和一个叫做「大个儿」的老水手和一个叫「瘪

三」的船员借打炮之名去港口附近的集市转悠,「大个儿」是北方人,豹眼,方

脸,秃顶,脸上不笑的时候带着肃人的杀气,「瘪三」人如其名,走路也得晃得

跟个古惑仔似地,嘴里从来都不离一根烟,记得好像是混合型味道的,臭臭的,

满嘴的牙齿焦黄焦黄,现在想起来都恶心。我就走在这两个人中间,可想而知,

当时的我一副长相是有多么的「逍遥威武」。

我们最爱干的事就是购买烟草,黄带(那时候还是录像带),在国内这些东

西可是紧俏货,特别容易脱手,很赚钱。而每当他们两个和老板还价钱的时候,

挤眉瞪眼,英语蹩脚的不能用词语形容,这个时候,我总是清清嗓子,咳个四五

声,然后走上前去,用熟练的英语和老板砍价,那种与生俱来的砍价技巧就在那

些岁月被发掘的淋漓尽致,以至于,到现在,我每次无论买什么东西,都还忍不

住要和老板砍上半天的价,每当看见老板哀伤叹气的妥协成交后,一种意犹未尽

的满足感油然而生,足够让我快乐整整一个下午。

那次,我们每个人带着货满载而归,记得当时,中途好像进了一个餐厅喝酒,

喝了很多人头马尿,昏暗的餐厅角落里,我们三人的小酒仍然没有结束。桌子上

已经有了二十个空酒瓶了,另一个酒瓶里也只剩下一小半酒,我看见他们两人的

眼神中都透出浓浓的醉意。我也略微有些眩晕,

「大个儿,你到底还……差轮副多少钱?每次看到……你在……他面前像条

狗似地,擦!你不是说你前妻手里有点钱吗,你……你问她借……都说一日夫妻

百日恩嘛……」瘪三口齿不清地说。我瞥见大个儿支着头苦笑了几声,心想,这

大个人人倒是长得像条汉子,这性情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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