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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房的乳头上和乳晕上被刺满了钢针那殷红的鲜血顺着她那高耸的(1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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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昂首挺胸大步迈进刑具室,刑具室里一只红红的火炉正旺旺的烧着,整

个的房间都显得红彤彤的。在火炉的旁边,摆放着一堆的铁链,那就是将锁缚在

小兰手脚上的镣铐了,它们象黑色的毒蛇一样的盘放着,在炉火的映衬下,不时

的显露着金属的光泽。小兰原来戴在脚上的十几斤重的活镣被拆开,然后被恶狠

狠地砸上了二十斤重的靴镣,熊熊烈火烧红了靴镣接头处的铆钉,在铁锤铛铛的

敲击下,小兰的踝骨震痛如裂。她闭着眼,咬着牙,汗水淋淋,不哼一声。敌人

见到这种极少给女子使用的靴镣钉在小兰脚上,小兰连喊都不喊一声,不由暗暗

惊讶,因为许多男犯在上这种刑具时都要忍不住叫喊。手上的镣铐,是一条二尺

多长的铁链,靴镣和手铐之间由一条铁链连接着,这样就限制了手脚的活动范围,

当“喀嚓”的声响过后,小兰的手脚,就在沉重的铁链的束缚之中了。它们象是

金属的毒蛇,限制着小兰的自由,折磨着小兰的神经,并且表明了小兰的身份,

——一个被束缚的女囚犯。看到小兰的手脚都被带上了镣铐,何子桢的心理得到

了极大的满足。他“哈哈”的笑着,说:“北伐军女团长,怎么样,这靴镣手铐

的滋味不好受吧?”

几个打手将小兰从地上拖了起来。在“哗啦、哗啦”铁链的撞击声中,小兰

努力的站稳了脚跟,沉重的铁链将小兰的双手向下垂去,小兰紧咬着下唇,用手

将铁链抓在了手里,掂了掂,尽管此时小兰已经极为痛苦,但仍然轻蔑地一笑,

说:“不就是一些铁链吗,我们北

伐军人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些镣铐吗?“听到小兰的话语,何子桢并没有生

气,他说:”你不要嘴硬,有你叫苦的时候。“然后命令那些看守道:”把她先

押去拍俘虏照,然后再押到重犯牢房去,单独囚禁!“靴镣冷却后,小兰双手抓

着铁链,毫不在乎地挺起胸,昂起头,蹒跚的走起来,这时她已经从一位战场上

全身披挂、英姿飒爽的北伐女将变成了一个镣铐缠身的女战俘了。小兰慢慢的抬

起了左腿,那沉重的脚镣就象千斤的巨石一样,在小兰左脚的牵引下动弹着,然

后,小兰又抬起了右脚,试探着迈出了艰难的一步。铁链的重量,脚碗上的疼痛,

都令小兰感到难以忍受,但坚强的信念,支撑着小兰,支撑着一个戴着脚镣手铐

的女人的身体!

敌人为了更进一步的羞辱小兰,钉完镣铐后,又强迫小兰拍所谓的“俘虏照”,

准备在报纸上公开发表,用以动摇北伐娘子军的军心,面对敌人羞辱的镜头,小

兰傲然屹立,坚贞不屈,戴镣高声怒斥敌人:“无耻,卑鄙,你们这样侮辱女战

俘,绝不会下倒北伐军的姐妹们的,她们会更坚决地战斗,直到全部消灭你们!”

敌人见小兰一幅威武不屈,大义凛然的样子,只得草草收场这出闹剧,把小

兰押回了牢房。

几十斤的大铁镣,又粗又硬,磨在她那被烤的脱皮的踝骨上,鲜血直淌,痛

得钻心难忍。小兰却若无其事地一步步挨回又黑又小的重犯牢房。小兰艰难的挪

动着身体,每走一步,那手脚上的铁链都在走廊里发出刺耳的声响。在行走的过

程中,小兰也在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身体状态,以方便自己的双腿能带动那沉重

的,拖在地上的铁链。小兰紧咬着嘴唇,将头昂了起来,她不想让敌人看到自己

的窘态,她要以高昂的头,让敌人看到一个北伐女将的风采!

敌人给小兰戴上了沉重的靴镣手铐后。她被单独关押进重犯牢房,长沙的冬

天多雨潮湿,牢房里倒处都是叫不出名的虫子,重犯牢房只有一扇小天窗,臭气

熏人,就算是一个健壮的硬汉也无法长期忍受这种环境。当镣铐缠身的小兰迈入

在这暗无天日的黑牢时,她十分清楚,自已将要面对更痛苦、更残酷、更漫长的

考验!天快亮时,一束晨曦透过重犯牢房的天窗照在小兰身上,小兰按照往日的

样子想一个翻身起来,谁知手铐的束缚和脚上靴镣的声响限制了小兰。小兰这才

清醒了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明白了自己现在的身份。现在自己是一个囚犯,

是一个戴着脚镣、手铐的女囚。小兰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慢慢的将戴着靴镣

的双腿挪到地上,试着挪动了两步,以适应戴上镣铐后的不便,一天两顿饭都是

两个橡子面的窝窝头,一片咸萝卜,一碗能照见人的稀米汤。

小兰没有放风的机会,只能趁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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