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的层层肉蕊紧紧攀附在突兀狰狞的肉茎上被提出又塞入(1 / 13)
有些事情是逃不了的,正象陷阱中的羔羊躲不过猎人的屠杀,年少的女孩也
清楚的知道,无论客人多么爱惜她,她也逃不掉的——她蜷缩在男人怀里,却感
觉不到男人想给予她的安全和保护,她浑身发抖,象草食幼兽躺在一只巨大食肉
野兽的毛发中。
要来就来吧,她觉得恶心,这些男人都是一样的,把她当作绒毛玩具一样抱
在怀里,想要恩赐假惺惺的同情,要不了一刻钟还是会把她剥得精光,压在他们
肥硕多毛的肚皮下肆意蹂躏。……她见得多了!
要来就来吧,女孩想,冷冷地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低声道:「叔叔,我替
你脱衣服吧。」
男人诧异的看着她,却没有拒绝,他有什么理由好拒绝,他来这里的目的不
就这事吗?!
女孩蹲在他身前,拉开他的皮带,帮他把长裤解开,他挪动一下身子,方便
她褪下来。然后是衣服,一件件脱下,女孩小心叠好,放在床头的沙发上。然后
把浴衣给他披上,道:「叔叔先去洗洗吧。」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阳物,软软的,不知道面对女孩的裸体,它能不能硬得起
来。他起身,到浴室,拧开水笼头,水汽一下满了整个房间。……等他从浴室里
出来,却见女孩已经躲进被子里,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被角,露着两个瘦瘦的小肩
头,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下,折好放在他的衣服旁边,那被子里的身体显然是赤裸
着的了。
他光着身子爬到床上,跪在女孩边上,女孩眼光扫到他胯间那根软塌塌的东
西,不敢多看了,抬眼看他,稍稍拉开一个被角,细声问道:「叔叔,你进不进
来?」
那话说得好象是「你不要进来啊!」
男人苦笑了,说实话,他对她并没有太大欲望,先是可怜后来是带点好奇,
照顾一下她的生意罢了。他拉开被角,向里看时,却有点震撼了!
削瘦的身体,胸部只两块小小的突起,却异样的长着两颗女人的乳头,色泽
也黑黑的,倒象哺乳过的妇女,再向下,光秃秃的下体,一道白白的肉缝,没有
一丝血色。见男人盯着自己身子看,女孩不由羞怯了,双手抱着肩膀,侧过身去
背对着男人,象小男孩一样的屁股冲着男人,男人赫然看见那小小的屁股中间印
着一块椭圆的青色斑痣!
男人喉头一阵阵堵得慌,完全还是一个孩子嘛!这世道!
他颓然倒在床背上,见女孩惊惶的回头看他,试着笑一笑:「衣服穿好吧,
叔叔不想做了。」见女孩脸上遍布惊恐,忙道:「钱我照给,你穿好衣服,回去
吧!」
女孩望着他,泪水一下子无声的流了出来,这男人是真的,她已经想不起多
长时间了,没有人这样真心的关爱过她,这让她想起了她的爸爸,那个用铁夹夹
着裤角蹬着三轮车,冲着风雪去找生活的、苍老得如同老人样的中年汉子。
但他不在了,从把他埋葬的那一天起,她就再没有感觉到这人间的温暖了。
「叔叔!」女孩哽咽着,扑在他的膝盖上,压抑的抽泣,瘦削的肩背在冷冷
的空气中耸动。
男人爱怜地轻抚着女孩的头发,眼光柔和而慈爱,他从未做过父亲,现在的
心底却有了父爱在隐隐涌动。他扎好浴衣,小心不让下体暴露出来,下床取过女
孩的衣服,一件件为她穿上,就象侍弄一个小婴孩一样。
弄完了,他勉强笑笑,从裤兜里掏出几张钱来,塞到她手心:「回去吧,叔
叔今天没心情,想一个人休息一下。」
女孩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他却不敢多看她,他不能给她更多的同情。……他
又算什么东西,一个嫖客,一个寄生者,他有什么资格管她的事情!
这风中的脆弱浮萍,不知道在哪里会拦腰折断,她会不会长成第二个翠儿?
兴许,那就是她最好的归宿吧!他暗暗叹息,挥手叫她出去,女孩用手背擦
擦眼泪,连鼻涕一起抹掉,孩子气的抽抽鼻翼,还想说点什么,见他不耐烦地挥
手,只得惨然笑笑,拉开门出去,小心把门关好。
小路躺在床上,呆望着天花板,过了半天,才觉得自己荒唐可笑。忽然听见
旁边房里传来「咚」的一声重物坠床的声音,一股怒气直冲脑门,一蹦就跳了起
来,对着墙壁就是一脚,恶骂道:「狗杂种!还没玩够!」
张涛自然听不见他的骂声,只听见墙上「怦」的一声,对身下的女孩嘿嘿淫
笑,指指隔壁,道:「比我们还激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