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弱的层层肉蕊紧紧攀附在突兀狰狞的肉茎上被提出又塞入(5 / 13)
学生打饭的小院子,便听到后院子里面一阵笑声。少年放慢、放轻了脚步,在院
门口探头往里看,见教师饭堂的两扇窗户,正热热闹闹放出灯光。
枫又等了一会,确定院子里没人,才蹑着脚拐到那窗台下,还没抬起头,先
闻到飘来一阵肉菜香气,肚子咕咕一叫,才觉得真是饿了。咽下那口刚刚分泌出
的口水,枫小心直起腰,靠在窗边往里看。
饭堂里亮堂堂的,用一个屏风在西侧隔出了一个空间,入口处搁着一口大火
盆,里面木炭红红的烧得正旺。正中摆了一张大圆桌,一群人正围坐那里,笑逐
颜开,交杯换盏!枫的脚趾尖一阵阵麻木,想跺跺脚,却怕惊了里面的人,只缩
着脖子,哈了口气,再抬头往里看。
他再细看了一眼,先是心里安定一点,老爸肯定不在其中,倒是象教育局那
帮子人,中间踞坐的那个小胖子,面熟得很,象是姓张吧!对了,那天在家里见
过的。人都向着他笑,坐他旁边的中年汉子正端着一玻璃杯白酒,干笑着要敬他
酒。那胖子苦着脸,直摇头,显然是不想喝了。
枫也不太在意,只在人中间找——乔在哪里。一时间竟没找着,待他站直身
子,却发现,乔原来就坐在那胖子左边第二个位子,和一个戴眼镜的妇人坐在一
起,这会儿两个女人都望着那边,看那胖子不接那杯酒,都捂着嘴笑。
那中年汉子有些急了,腾地站起来,口里道:「这样吧,张局你就随便了!
我先干为敬!「也不等张涛答应,一仰头,胀红着个粗粗的脖子,」咕嘟嘟
「把一杯热辣辣的白酒全吞下了。
张涛面上顿时有些不悦,这不是逼我?不喝是说不过去了,啪的一巴掌拍在
桌子上,也站起来,大声道:「老陈!我酒量不如你,但这杯酒,我也干了!」
说完端起桌上的杯子,虽只有半杯,也一仰而下。
四下便一遍叫好声,都道:「豪爽!豪爽!」「张局好酒量!」
张涛捂着嘴,嗝了一声,等那酒火烧火燎的过了喉咙,忙伸筷夹了一箸菜,
塞在嘴里,赶紧顺顺。
老陈见他那样,只道他是装的,笑着坐下,又转头对自己几个手下道:「张
老师!刘老师!可要珍惜和领导见面的机会哟!」
两位男老师立刻懂了,都争着站起来忙给张涛满上酒,也给自己倒上,笑着
说:「我们倒想和张局亲近一下,就不知道张局瞧不瞧得起咱!」
张涛面上有点发青,他也知道下面的规矩是要把领导「放倒」了那才叫尽了
心,这次本来也有准备,带了司机来,但他一个人挡着,这会儿也有几分醉了。
见两条汉子眼睁睁看他,只得苦笑,摆手道:「让我歇歇……」转头看见小
路在一旁只顾偷眼望着那姑娘,便指着他道:「你们也该好生敬敬刘总!你们音
教室的事可全靠他大力支持了!」
小路一下回过神来,见张涛把火引到自己身上,指着张涛恶笑道:「张局哇
张局!你不地道!人家敬的是领导,我算什么?」
张涛借着七分酒意,咧着嘴傻笑:「领导?你才是我领导呢!该敬!该敬!
来来来,用我这杯!「反站起来帮助张罗。
两个老师也转了方向,起身围住小路,两杯酒都举在他面前,任他选。小路
脸上一下窘得通红,和很多年轻人一样,红酒倒还可以,白酒却喝得难受,平常
也没有人敢硬逼他,喝白酒的机会本来就不多,加之这山中学校里也拿不出什么
好酒,也就从镇上批发回来的,不知道勾没勾兑工业酒精的红星二锅头,这东西
「打头」得很。
小路放眼看了看乔,见女人也笑着看他,想起下午一起看语音教室时,说到
好玩的地方,女人「咯咯」的娇笑,心头立刻一荡,自然不能在女人面前失了面
子,当下举起杯子,朗声对两人道:「好!张局都发话了,我哪能不喝!」一张
嘴,满杯辣酒全倒进肚子里!
虽然腹中烧得难受,但侧脸看乔,见她面上笑意间,似有几分赞许,便也回
笑。
老陈虽是个粗人,但坐成一圈,也看了半天,见这姓刘的年轻人,除却应酬
众人外,眼睛全落在小乔身上,早就心知肚明了。
不待他坐稳,就接着张涛的话说开了:「张局说得对啊!咱们这音教室搞不
搞得好,关键在刘总!」
这话倒真说得肺腑。下午看教室时,刘小路便许了诺,在12万元标准上,
白给他们加几台电脑,还给联上网。这样,音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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