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颇知道自己对女人的魅力只要他想得到的女人 他一定可以得(7 / 12)
*** *** *** ***
「我真看不惯,亨利。老公爵屍骨未寒,年轻的伯特就上伦敦去了,把那个
可怜的女人锁在房间里!太不人道了。」
巴太太在厨房里和丈夫聊天。这对夫妻替老公爵工作了三十年——可以说他
们一辈子最好的时光都给了魏家。巴太太刚来时,只是个叫喜蒂的做粗活的小女
佣,后来升到厨娘。巴亨利起初只是个马僮,现在则是魏家最信任的马夫长。三
十年来,他们夫妻两人都忠心耿耿地为公爵服务。现在,喜蒂对新主人的作为感
到不解。
她的丈夫安抚她说:「喜蒂,你不该太责怪年轻的公爵。」
喜蒂摇摇头。「亨利,他没有权利把那个年轻的女孩关在房间里。你不知道
他对她做了什么!」
「好啦!喜蒂——」
「亨利,她还是个处女!我经过她的房间,听到她苦苦哀求,心里实在不忍。」
亨利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或许我们可以把这事告诉梅瑞夫人。」
「告诉那个老怪物?」喜蒂对这建议非常怀疑。这些年来,喜蒂对梅瑞夫人
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这几天她心里关心的只是魏郝两家联婚的事。她哥哥
入土才五天,她就热中着安排伯特的婚事,还打算邀郝丽莎来住两个星期。当然,这得等公爵从伦敦回来再说。」
「好了,」亨利说。「我得到马厩去工作了。」
喜蒂站了起来,叹口气说道:「我到楼上去看看那个孩子吃了没有。她昨晚
没吃,今早的饭碰也没碰,现在我去看看。」
十分钟后,亨利发现他太太匆匆忙忙由小径跑向马厩,一脸惊慌,上气不接
下气地说:「亨利!亨利!她跑了!她从窗子里利用几条床单做成的绳子逃出去
了!」
「你说谁逃出去了?」她的丈夫很困惑地说。
「这儿还有谁会想逃走?」喜蒂颇为烦恼地说。「当然是那个小姑娘嘛!」
*** *** *** ***
伯特坐在房间里的火炉前,双手插在头发里,思潮汹涌。
爷爷去了……世上唯一关心我的人去了……伯特颓然闭上眼睛。他听到这消
息,就像幼时听到父亲的死讯那么哀恸,却要力持镇定。爷爷常说,流露感情的
弱点会像个女人一样。
突然,他想起幼年的一段回忆,那时他站在通往父母卧房的走廊阴影处,看
着两名仆人把一帧又大又重的肖像画搬了出去,画中的女人有栗色的头发和……
一双温柔的眼睛,多么令人难忘。当时的他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两行热泪流
下了脸颊。
啜着手里的法国白兰地,酒入愁肠,好久好久,他才紧紧地控制住自己,不
再去想那一幕。这时,突然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谁?」
「公爵大人,抱歉这时来打扰你,可是我有要事向您禀告。」
是老亨利,他来这儿有什么事?伯特心中疑惑。
他开了门,看到老亨利头发蓬乱,面色仓皇。
「发生什么事了?」
「我很抱歉……那个小姑娘跑啦!」
「小姑娘?」
「公爵大人,是辛小姐逃跑啦!」
伯特怒瞪着这个老人。好一阵子,他才开口。
「什么时候跑的?」他问道。
「公爵大人,大约在你走后不到一个小时。」
这几天发生祖父过世这么大的事,许多事情一忙,他竟完全把那个辛艾雪给
忘了。可是一听到她逃走的消息,第一个反应就是要马上把她找回来。
「亨利,辛小姐是怎么逃走的?」
「公爵大人,她偷了一匹黑母马,是你去年从爱尔兰带回来的那匹。」
「」爱尔兰之夜「?」
「对,就是那匹仍然野性未驯的马,甚至还没上马鞍。」
伯特问:「这样说,她骑上那匹野性未驯的光背马就跑了吗?」
「是的,公爵大人。」
他开始担心辛艾雪骑着那匹马,现在会不会掉到山沟里去了。她实在够傻,
竟然挑了最难骑的「爱尔兰之夜」!
「亨利,快替我备马!」伯特吩咐。
他把所知的片片断断拼凑在一起——艾雪是从伦敦的第一流妓院找来的,肯
定这一点,寻找的范围就可以缩小很多。他相信她一定会回到那儿去。一旦找到
她,他可以顺便多了解她一些,然后把她弄回来。
艾雪拍拍那匹黑色母马的脖子。
「我很抱歉,甜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