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下嘴唇皱着眉用那摄人心魄的眼 神望着民哥仿佛连铁块(3 / 13)
姓刘的老婆在找她。
我沉默地坐在那里,直到中午。这段时间,由于一直忙着自己的复仇计划,
手头的工作搁置了不少,公司的领导也对我颇有微词。但这些已经不再重要了,
因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吸引我。我内心的欲望之火在旺盛地燃烧着,邪恶的种子,
在火焰中越长越高,越长越大。
下午的时候,阿飞又给我打电话,我给他安排了下一步的事情。
十六
第二天我向公司请了假,没有去上班。我跑到对面楼的一个楼梯口,这里有
一扇子,透过窗子正好可以看到,我们那栋楼的出入门洞。我看到云一边听着电
话走出来时,便给阿飞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家里已经没人了。
一会就看到两个人,手里拎着两只桶,和一包什么东西,用我告诉他的密码
打开门,上楼了。过了一会,那两个家伙一溜小跑的出来了。
我慢慢的下了楼,给刘局打了个电话,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她说云已经
同意了。
「你还算老实,这样吧,你下午把调令和文件弄出来,让我看一下。」他很
爽快地答应了,我接着说:「这个事情办完了,我们就把这个事情了结了吧。」
「真的,你想怎么办?」听起来他很高兴。
「那个录像,我没有留底,但还有几张拷贝盘在我手里,你下午拿调令和文
件来换吧。」
「好,我马上就去办,弄好了我联系你。」
「你不用联系我,我三点半钟会打电话给你,告诉你地方。」
挂了电话后,我去了附近的德克士餐厅,叫了点吃的和喝的。这期间我又给
阿飞打了个电话,安排了后面的事情。我在餐厅里坐到三点钟的时候,给刘局打
了个电话:「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他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你电话了。」
「好吧,你先到上次你们快活的那个酒店,开个房间,我半个小时以后就到。」
说完我挂了电话,然后我从餐厅出来,开着车子去了一个我早已物色好的地方,
又给刘局打了个电话。
「我到了,在1106房间,我这里有点钱给你。」他很急。
我说:「算了,我信不过你们这些当官的,我也不缺那点钱。你到我亲戚开
的店里来吧。」我给他指了一间发廊。
在上海这样的发廊,几乎遍及各个街巷,虽然招牌上写着理发、洗头、按摩
之类的字样,其实里面连把剪刀都没有。大家都知道,这里就是进去直接谈价钱,
然后就做事的那种地方,一般在50到100块钱吧。
我坐车里点着一根「555」,这时我看见刘局从出租车上下来,躲躲闪闪
地进了那间发廊。我拿起电话拨了下110,说某某巷子有人打架,要出人命了。
然后又给晚报热线打了个电话,说这里有个领导P C 出现纠纷,打起来了,连公
共安全专家局的都来了。最后我又给阿飞打了个电话:「上吧,就是那个戴眼镜
的胖子。」
十七
不一会,我看见阿飞和另外一个家伙,气势汹汹的冲进那间发廊,一会里面
就吵了起来,我听见阿飞在喊:「我操电话啊,你嫖了我女朋友不给钱,又跑这
来了!」然后里面就传来「辟哩啪啦」摔东西的声音。这时就看见,阿飞他们俩
追着刘局跑了出来,刘的眼镜也不知道飞哪去了,头上、手上、衣服上全是血,
整个脸也一片模糊。
奇怪的是,pol.ice 竟然还没新闻热线的记者来得早,记者都到了好一会,
警车才缓缓地拐进巷子来。巷子里热闹得一踏糊涂,阿飞他们俩把刘局放倒在地,
正你一拳我一脚的打的痛快,这俩小子下手真够狠的。pol.ice 出现后把他们都
给拷了起来,刘局也被两个pol.ice 从地上拖起来,架着上了车。
这时我开着车子走了,然后给振彪打了个电话,问他:「他们都被带进去了,
两个兄弟不会有事吧?」
他说:「治安案件而已,没多大事,我马上打电话保他们出来。」
今天心情很爽,我开着车在城里转到晚上七、八点钟后才回家。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我还是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红色的油漆像血一样,
在我家的门上涂着「破鞋」两个字,虽然周围已经被收拾过了,但仍可看到有被
泼过屎尿的痕迹。我掏出钥匙,正要打开门,突然对面的邻居门开了,老李探出
头来看我,我回头对他微微一笑,他也尴尬地笑着,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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