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淫靡气氛的房间,外面的太阳很大,阳光很刺眼,我不得不眨(10 / 11)
适合,我甚至想到她肚子里面的孩子,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却又即将出生的生命。我在想,
在这种环境下,我应该和她发生性关系吗,应该把粗大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面吗,应该把精液射到她体内吗?
脑海里面的沉思很快就被她的动作打断了。
她休息了一会,继续用嘴巴把我的阴茎含住。我想,她是要用嘴巴帮我把精液射出来吧。脑海里面产生了这个
念头,我也为这个念头短暂松了口气,因为我可能不需要面对将是非常困难的抉择。
我开始继续享受长时间地被口交的过程。
我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我尽可能地调动身体所有的感官细胞去体会这份幸福。
可是,这份幸福根本没有持续很久,尽管我的阴茎没有射精,甚至因为她不停的吸吮变得有点麻木,但刚才思
索的两个问题在这短暂的平静中不约而来。
我想起泰国的妻子。
我和她没有孩子,甚至没有要孩子的愿望,嘴巴上我劝说她说现在生活太动荡,今日不知明日事,孩子即使出
生了,也没有保障,但在我心里的最底层,我却从来都未曾想过要拥有一个和她的爱情结晶。我把泰国的妻子作为
礼物,送给了当地的大小官员和警察,她是我生意的一部分。
较之于中国,泰国更为腐败,尽管法院和政府偶尔会说说法治、公平、正义之类的话,但基本上都停留在说说
的环节,实际政治操作当中,人治永远都是唯一的法则。在泰国,经营毒品,最重要的就是向官员和警察行贿,打
通各层的关节,这就需要在每一层每一个环节分别按等级高低和官衔大小来进行不同程度的行贿,在泰国,不仅我
要向官员和警察行贿,小的官员和警察同样需要向他们的上级行贿,而且当地流行的行贿方式已经不是送钱那么简
单,而是喜欢占有行贿者的亲人,可能是妻子、是妹妹、是妈妈,甚至是女儿,他们还会堂而皇之地说只有发生了
肉体关系,彼此之间的合作才会更加紧密,但这种肉体关系永远都只是上对下的,永远都是单方向上面的占有。
我那泰国的妻子常常成为我行贿官员和警察的礼物,在泰国,我只有一些钱和她。
一方面,我觉得我是个无情的人,因为作为一个陌生的中国人来到泰国社会,要生存和发财只能使用极端的手
段。目的会为我的手段开脱的,这是我过去到现在都确信。
另一方面,我却并非不喜欢我泰国的妻子,每当她被作为礼物送去行贿的时候,我的内心都会内疚得独自在清
迈的街道上面流泪,我不会因为她身上残留着其他男人肮脏的体味而停止和她性交,我还会一如既往地吻她,拥抱
她,爱抚她,帮她买药去涂抹身上被虐打的伤痕,但我却清楚地明白到,我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异乡人,在泰国永远
都保留着一颗冰冷而孤独的心。在这颗冰冷的心的最底部,却一直都存在着一个预留给她的位置,中国的她。
现在的我,阴茎有点麻木了。
我开始觉得连要射精的刺激都消失了,我挪了挪屁股,慢慢地松开抓紧她头部的双手,好让我整个人瘫软在沙
发上面。我低头看着她,这才发现黄色的地毯上面有一滩明亮的液体,恐怕是因为太刺激而阴道分泌出来的淫水吧。
有人曾经说过,孕妇的分泌物非常多,经常下身都是湿淋淋的。为了确证这个说法,我稍微身躯向前,伸手探
向她的下体。先是摸到她的阴毛,然后触碰到有点发烫的下身的肌肤,我摸到的可能是她的大阴唇,也可能是她的
阴蒂,还可能是她的尿道口,我一直用手在她的下身探索,我在找一个入口。
在寻找的过程里面,她早已浪叫连连,我的整个手掌同时也被她的淫水弄得湿润非常,她终于忍不住了,突然
站了起来,一把拉着我另一只没有玩弄她下体的手,迅速地把我拉到床边。
这一刻终于到来了!我的内心一阵激动。阴茎也随之变得更为挺立,甚至不经意地抖动了两下。
「用力地插我吧,」她的声音居然有点哽咽了,「不用担心太多的,」她居然以一种前置答案的方式瓦解了我
即将发问的问题。
她像个大字型那样瘫在床上,肚子上面因怀孕而凸显的肉一下子被分摊和拉平开,她把双腿张开,阴部的位置
闪闪发亮,几缕阴毛因为沾上分泌物的缘故粘连在一起,相比于我,她更陶醉于这种淫靡的气氛当中,她的呼吸很
重,胸脯和肚子不停地随着呼吸的力度而上下起伏,她的双手没有去故意遮掩张开的下体,反倒是不停地揉摸着乳
房、脖子和嘴巴。
我没有说话,两支手臂支撑着我的身体,下身赤裸,随时准备着一个插入的动作。我的背包里面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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