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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更使劲地抓着我∶啊┅┅啊┅┅使劲┅┅使劲啊~~豆豆┅(9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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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飘扑鼻。筱萍在屋边采几朵月季

花,撕下几片花瓣,洒在浴缸里,带着醉意,舒舒服服的躺在里面,感觉惬意极

了!

浸泡过后,筱萍酒意渐去,站起身来到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她已经好久没这

幺看过自己了。鹅蛋脸儿上,双眉修长如画;薄薄的嘴唇,衬托出樱桃小口;长

长的秀发,披肩而立;细细的双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不自禁地伸出双手一

阵抚摸。

「睡衣忘拿了。瞧我这记性,幸亏家里没人,要不又该取笑我了。」

筱萍拿起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款款前行。想不到刚打开浴室门,便和一

个粗壮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对方显然也没准备,惊了个目瞪口呆。

「小飞,你怎幺在家啊?不是说今天你回你爸妈家的吗?」筱萍定睛一看,

原来是女婿鹏飞,便诧异的问道。

鹏飞这才反应过来,道:「我二舅来了,家里睡不下,我就回来了。」一双

眼睛却不安分的上下瞅着筱萍的那三点。

筱萍被鹏飞看的粉脸通红,只是不好发作,一双小手挡了上面却丢了下面:

「你是要进去洗澡吧?洗完了早点睡。」说完,忙闪身回了自己房里。坐在床边

一阵喘息,惊魂未定的想到:还好,反应快,差点出事。这小子也不知道什幺时

候回来的?还是这幺毛毛糙糙的。坐得一会,那酒劲却又上来。刚穿起睡衣,便

觉一阵眩晕,忙躺下呼呼睡去。

原来那酒是自家酿的,虽开口香甜,但却后劲十足。筱萍睡到半夜,忽起大

风,吹得那窗户叮当乱响,筱萍急忙起来关闭窗户。蓦地口干舌燥。端起茶杯,

却是空空如也。欲待作罢,却又口渴难熬。不得不拎起热水壶,下楼烧水。

筱萍夫妇和贾雯的房间是隔房相对的。筱萍拎着水壶,经过贾雯房间时,看

见房内微有星光:「难道还没睡?正好我渴得厉害,何不进去倒点水?」只因筱

萍是酒醉了的,并没细想。推开门喊道:「鹏飞,还没睡啊?」

那鹏飞是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一米七五的个头。生的五大三粗,虎背熊腰。

自从和贾雯结婚以来,是夜夜都离不开的。今夜贾雯不在,他便浑身不自在。

找到张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毛片欣赏起来。不免看的心血翻滚。早已脱的赤条条,

将那阳物上下抚弄,倒也自得其乐。突然听见丈母推门喊他,不由一惊:糟了,

被丈母看见我在看这东西还得了?索性来个假睡。慌忙的闭上眼睛,假装睡熟。

只是那物却直挺挺的竖着,无计可施。

筱萍推开门不见鹏飞回应,以为睡着了,便缓缓走进来。突然看见电视里一

男一女正在行乐,不由羞得面红耳赤。慌忙上前关掉。心犹未平。转过身,月光

下瞅见鹏飞精赤仰卧,那阳物如枪一样的竖着,足足有半尺多高。吃了一惊,哪

里还顾得喝水:怎幺这般粗长?我丈夫都不及他的一半。难免心生涟漪。转念思

道:他睡熟了的人,我只是上去试试,套弄几下,料他也未必会醒。只因筱萍是

酒醉了的,常言道:色胆大如天。爬上床去,撩开睡衣,将红红内裤儿扒开一缝,

对着阳物,往下一蹲。却只套得半个龟头进去。原来筱萍长久未做此事,阴户里

早就干涸了的。才套弄了两三下,不免有些生疼,叹口气正要下来,鹏飞哪肯放

过这天赐良机。早擎起银枪,往上一捅,捅了个尽根。筱萍哪曾承受过如此巨物。

不由得大叫一声,双股死命夹紧阳物,上身早倾倒在女婿身上。左手勾住鹏

飞后劲,右手急忙探下去扣住鹏飞熊腰。呼呼喘气道:「轻点,你的太大,等我

缓一缓再弄。」那鹏飞听说,倒也不急。伸出舌头,便要吻她。筱萍哪懂这些,

只得凑上嘴唇亲了亲。鹏飞倒是老江湖。右手抓住筱萍一缕头发便往后扯。筱萍

吃疼:「啊」的一声,那嘴张着,再也合不拢。鹏飞趁这空,舌头早捣入岳母樱

桃小口,一番搅动。筱萍初尝舌吻,心中早已似波涛翻滚,不免也突出香舌,津

津相送。

两人吻得一时。筱萍兴发了,便把那细腰轻摆几下,屁股上下套了几回。只

因口被堵着,只在喉中「嗯- 嗯- 啊- 啊」乱哼。鹏飞伸出手去阴户一探,早已

是水汪汪一片。一骨碌翻身,把筱萍压在身下,对着玉门,用力一抵。筱萍这番

是带足了水的,早把腿儿大张,酥胸紧贴。凭他舞弄。一个是沙场新丁,一个是

宦海老臣。沙场新丁,惯会使枪。宦海老臣,常能奉承。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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