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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旁边的一个舞台一个几乎没有穿衣服的女孩围着一条钢管在跳(8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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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棍。

珍笑着从地上捡起那跟肉棍,不知道按了哪里一下,那肉棍竟然动了起来,她在我耳边悄悄的说:

“用这东西很有意思的啦。”大概由于是我多吃了酒,胆子比较大,也许是我本身的心里驿动,我接过这肉棍,发现这跟男人的东西很象,几乎是一模一样。我问珍:

“这东西怎么用呀?”珍笑着说: “我来教你。”

我就依照珍的话,红着脸脱下了自己的衣裤,躺在床上,珍那那东西慢慢的查进了我的肉洞,按动按钮,那东西就在我的身体里面动了起来,刚开始我感到有点害怕,渐渐的我越来越舒服,我不由的发出快活的呻呤。

那天晚上我就在珍的床上和珍玩了这东西一夜。

从这以后,我和珍又恢复到以前无话不谈的地步。甚至比以前更要好。

一天晚上,我照例没事情坐在珍茶馆的吧台上和珍闲聊。

珍对我说: “晚上你在我这里过夜吧?在一起玩游戏。”

我笑着用手敲她的脑袋: “还要玩呀?整天玩也没有意思呀。”

这时候珍鬼鬼祟祟的对我说: “那就来真的?”

啊!我吓一跳,但是我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说,快答应呀,机会来啦,你不要刺激吗?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对我说,不行,你已经很过火啦,你是一个良家妇女。

我犹豫不决,珍见我这样,就在我耳边悄悄的说:

“放心,我这里有一个老客,他是一个工程公司的技术人员,过几天就要走了。他不是我们这里人,不会有事的。”

我无语。

晚上珍把茶馆早找就关了门,和我俩人在一个包厢里喝酒,一会儿珍的电话响了,珍接了电话以后就去开门,原来她约的人已经在门口等了。等我把一杯酒干了的时候,我才发现进来的是竟然是四个人,我看了珍一眼,她却一脸的坏笑。

六个人继续吃酒,大概吃了一个多小时,大家酒吃的都差不多了,气氛的活跃多了。

这时候珍拉我走出了包厢,临走是对他们说,你们十分钟以后再出来吧。

我和珍来到了大厅,我问珍: “怎么这么多人呀?”

“有没有害怕?”珍笑着说: “单个男人没意思呀。没几下就缴枪啦。”

我惶惶了,这时候珍又来安慰我,没有关系,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珍把外套脱了下来,我也犹犹豫豫开始脱下我的外衣。

他们很按时的走出了包厢,俩个人包一个把我个珍围了起来。

刚才大家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我知道,这一前一后围着我的俩男人个子高的、大约三十岁的叫大刘,矮点的叫小陈,看上去都挺斯文的。

大刘站在我后面,小陈则在前面轻轻的拥着我,搂着我的双肩,嘴巴向我的嘴巴慢慢的碰了过来。如果说刚开始我还有一点犹豫的话,当小陈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巴里那一瞬间,我再也不能自持,今晚我决定放纵自己。

当我把舌头和小陈的舌头开始缠绵的时候,大刘已经在我后面也开始抱着我,一边用嘴巴在我耳后轻轻的亲吻,一边让两只手从后面伸到我前面,温柔的抚摸我的双乳。

这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脑袋里好象有一把火燃烧,头上的这把火慢慢的引向全身。突然间我明白了一句话:欲火焚身。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身上的衣服都到了地上。我趴在吧台前,大刘在我后面两手卡住我的腰,用力的在抽插,那长长的肉棍一次又一次的直捅我的花心。而小陈站在我旁边,用手在轻揉着我的双乳,不停的玩弄着我那两粒早已发硬的乳头。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嘴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呤,大概是我的声音更加的刺激了他们,大刘的冲刺也越来越厉害,一阵猛打猛冲以后,大刘终于停止了运动,撤出了战场,坐在一边观战。

小陈接过阵地,就坐到了沙发上,把我拉到他怀里,让我坐到他的上面。由我来运动,他用双手抱着我的屁股,舒舒服服的享受着我的服务。

我环顾四周,看见珍和其他两位男士的战斗,哇!两位男的一前一后,后面在用里的抽插,前面的也在抽插,只不过是在珍的嘴巴里抽插着。珍趴在茶几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握住前面那根肉棍,由于我嘴巴也受过这么一招,所以我理解珍为什么要抓住这根不放,因为不抓住,这肉棍捅太深了喉咙可受不了。

大战结束以后,我们都没有去穿衣服,任由衣服东一堆西一堆的放在地上,大家一起去了珍的浴室,珍的浴室虽说比较大,但是也容不下六个人呀。

大家挤在浴室里,开着玩笑,互相打闹着,一起冲洗身体。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都坐在大厅里,但是我们还是没有把衣服穿上,在空调的暖风抚摸下,我们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舒服的享受着激情过后的那种说不出感受。

珍去吧台又拿来了一瓶葡萄酒,男人们在酒的刺激下,那根已经疲软的肉棍又悄悄的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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