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坐下两腿M字分开露出粉红的屄她原本稀疏的阴毛早已被(5 / 9)
还不算,这个年轻人竟然穿了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哎呦,丝袜包着那个裆里的鼓鼓囊囊的。
我笑着从床上走下地,走到他跟前低头看着他的下身,笑着说:“哎呦,大哥,您……”
年轻人脸一红,对我说:“你不是说怎么玩都行吗?我就喜欢这个,要是不行我就走了。”
我急忙拉着他说:“别走呀,来,咱们玩玩。只要您给钱,想怎么来不行?”
年轻人听完,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票子说:“这些还不够?”
我一看,笑着说:“您看您,怎么那么见外呢,来咱们乐着。” ……
其实这个年轻人的要求也不多,挺实在的。
他把裤衩和丝袜褪到屁股下面,然后高高的撅在床上,我站在他的后面,用一支手使劲抠着他的屁眼,另一支手伸到他的裆里快速的撸弄着他的鸡巴,唯一让我觉得有趣的的是,他对我说:“大姐,我想这么玩,您一会把我的鸡巴撸硬了,然后撸得我射了精,您想办法把我射出来的精子灌进我的屁眼里然后拿什么东西给堵上就行。”
我干这个也有几年了,玩新鲜花活的客人也接待了不少,可还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
我觉得这个男人真够变态的!
可为了挣钱,我根本不想这么多,反正又不是我难受。
我笑着说:“大哥,没问题。”
我找来一个茶碗放在他的鸡巴下面,然后把手指放进嘴里唆了唆了,对着他的屁眼抠了进去,另一支手绕到他的裆下由慢到快的撸弄着他的鸡巴,他像个女人似的叫了起来:“哦!……哎呦!……大……大姐……使劲……抠!……啊!……哎呦!”
我使劲狠狠的挖着他的屁眼,觉得他的屁眼紧紧的,我拔出手指,冲着他的屁眼吐了点唾沫,然后又抠进去挖了起来,下面的另一支手有条不紊的撸弄着他的鸡巴,我低头一看,只见他那本来不大的小鸡巴竟也挺的硬硬的,鸡巴头上冒出许多黏糊糊的淫水,我的手和着淫水一撸,发出‘扑哧,扑哧’的轻微响声,我笑着说:“大哥,鸡巴好强壮哦!……您的屁眼真棒!比我的屁眼都好!……大哥,我给您抠得爽吗?”
年轻人喘息着说:“大姐……再使劲抠!……快撸!……”
我加力的一阵猛抠猛撸,忽然觉得手上的鸡巴一阵的乱挺,他屁眼一阵的紧缩,我知道他快射了,再狠狠的撸了两下,男人一阵的乱叫:“啊!啊!啊!”
我急忙把他的龟头对准茶碗,‘噗噗噗!’,他射精了。
直到他的鸡巴不再抽动,我才松开手,轻轻的把茶碗拿起来,我一看,里面有一小撮精液,男人趴在床上不动,等待着我的动作。
我把他的屁眼用手指撑开一点,然后把茶碗里的精液倒进他的屁眼里,他竟然学着女人的叫声哼哼着。
我从床铺下面抽出一张卫生巾,把它团成一个小团塞在他的屁眼里,然后一拍他的屁股说:“好啦!大哥。”
年轻人满意的把丝袜和裤衩穿好,给我钱的时候在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说:“大姐你真好,以后我还来!”
我笑着拿着钱,说:“大哥,以后有什么要尽管来,我还是那句话,到了咱这,想玩什么都行,¤格绝对公道。”
送走年轻人的时候我看了看天,闷热了一天,到了下午竟然有下雨的样子,我心说:老天真是不可怜穷人呀,如果下雨,那今天晚上恐怕又没客人来了。
我回到屋子,先洗了个澡,这个时候了,已经不会再有客人来了,只有到了晚上8点以后才会热闹起来。
我把这一天的收入用信封包好,自己只留了10来块钱,然后穿好衣服出门而去,看来真的要下雨了,胡同里更潮湿了,出了袜子胡同,我走上土路,不远的地方就是一个小邮局,我把信封封好,贴上邮票,往信筒里一送,心说:这点钱给孩子治病还远远不够,我还要更多的钱。
晚上6点,大雨好似如期而至,我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心说:但愿明天是个好天气,那就有可能有很多客人来,我也能多挣点钱了。
一辆漂亮的保时捷跑车在宽阔笔直的海滨大道飞驰,引来不少路人的目光,但大家注意得更多的是开车的人——一个长发飘飘,戴着墨镜的美女,活脱脱的“香车美人”。也许是由于墨镜的原因,大多数人都没有认出她就是大名鼎鼎的甜歌星——杨玉莹。在黄昏时落日的余辉下开跑车兜风是她的爱好。
“嘀嘀……”。她使劲按喇叭,却迟迟不见佣人来开门,这个小保姆,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偷懒去了。杨玉莹只好自己下车去开门。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三个黑衣人,“杨小姐,我们是公安,有件事情请你回去协助调查。”为首的黑衣人掏出一个证件飞快的晃了一下。另外两个壮汉不由分说,架起她的双臂,就往旁边拖。
“你们想干什么?救……”杨玉莹还没来得及呼救,小嘴已经被一团白布堵住。几乎被半抬着塞进一台依维柯。 这是一间昏暗的房间,窗户上都拉着厚厚的窗帘。唯一的一盏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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