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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女人的脸绝对的是比抽屁股更刺激文明人的邪恶啊二玩还是在(10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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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方面底韵深厚,我要给它制造点小麻烦。

「有个要求。」

「主人请说。」

「必须把这条母狗派上用场。」我边说边象推销猪肉的肉贩子一样拍着二玩的屁股。

「这?好吧,主人。那畜生可不可以也有个请求?」「说。」「如果主人喜欢畜生的布置,请主人在那晚赏赐妹妹侍寝?」「恩,好吧。」二玩晃晃头想说什么,被我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屁股上。

能看到什么呢?中秋的晚上踏着月光走向狗窝的路上我在想。平常用的竹茶海一定是有的,该不会看到二玩屁眼儿里插上一支玫瑰,变成一个花瓶吧?想到这我憋不住要笑出来了。

进门的时候发现房间里没有开灯。我被要求不要挣眼,然后被自己的母狗「牵」到了阳台上。玩玩趴在主人后面,并身体缩成了一只矮肉凳。

「主人,请坐,请睁开眼睛。」

墙上柔和的射灯照出一个椭圆形的光晕,为我勾勒这样一副绝美的画面,我的母狗二玩横卧在我的面前,如一方茶海,就是一方茶海:垂到脑后的头发被一条白色的手帕蓬松地扎了起来,额前梳起了小女孩般的刘海儿;左手支头,目光平和,嘴中衔着一直盛开的粉红百合,芬芳扑鼻;一条右腿斜斜地伸向了空中,仔细看可以看到一条细细的鱼线,肥肥的肉腿上似用口红书写了「几时有」三个字,艳丽无比;屁眼儿里,******* 里,看似随意地插上了两条娇嫩的绿萝,似有似无地喷上了点点水珠;阴户上恰到好处地洒下了片片金黄色的菊瓣,应该是取「采菊东篱下」的诗意,又暗合了一个秋字;腰峰侧面的稍微平坦处,看似随意地摆放了袖珍月饼等不多的几样茶食;斜斜下垂的两个肥乳中间,是右手托着的一个硕大的桃子,充满诱惑;左腿折起,平伸到主人眼前,形成了一个突兀的平台,最宽阔处杯垫上赫然是一只精致的白瓷盖碗,已经飘出了茶香。

射灯忽然熄灭(偶然?遥控?定时?),光线暗了下来。惟有如水的月光泻向母狗丰满的曲线,竟然也如瓷器般晶莹。这时我才发现用口红书写的「几时有」三字竟然是荧光的,和天上玉兔正好连缀成了「明月几时有」。

充满想象的茶席令我如醉如痴,天人合一的境界不过是如此吧?二玩右手缓缓地伸过来将桃子献给了自己的主人,取的是「麻姑献寿」的意思。我接过桃子,狗狗自由了的右手握住了小主人,茶的艺术与虐的艺术成功对接了。

犬斟犬敬。连饮数杯,神清气爽。和玩玩开始热烈的讨论着此茶,茶凉了就顺水倒在玩玩的狗嘴里。二玩对茶还是所知了了,跪在那里安静地听着。突然,我的脑子里有了折磨二玩心灵的新方法。拉过玩玩头顶的小刷子,把它的小主人毫不客气的送进它的嘴里,开始放尿,一股一股的,我尿一点,玩玩就喝一点。

我抬起头看着二玩,二玩因为主人进门的时候已经喝过了,就用舌头很夸张地舔着嘴唇,向我媚笑着,原本的良家妇女努力做着YD的表情,格外动人。

「母狗?」

「是,主人。」

「你不懂茶,以后主人喝茶后的茶尿都归你姐姐所有。」「不行!」「放肆!」

「主人,畜生可以学?

「这是有灵性的,你是低等动物学不来的。」

「主人,姐姐也是低等动物?」为了一个姐姐的称呼,挨了多少皮鞭,你还记得吗?

「它不一样,它是认了主人以后退化的,你是条真正的野狗。」「我!」「自称什么?」

「畜生。」

二玩的眼泪终于留下来了,雨打老桃花。正是我想看的。

我还没有停止(在母狗嘴里放尿总是断断续续的),玩玩不敢放开小主人,只好伸出一只手向后面去摸它的妹妹,试图去安慰它。

「主人,您弄错了。」二玩哭着说。主人会错吗?只有这样入门不久的新母狗会这样口不择言。玩玩已经在用手摇妈妈跪着的腿。

不轻不重的一鞭打在腿上,「你说我错在哪了?」二玩边哽咽着说:「主人,您只喝几小杯茶,可尿了那么长时间。这圣水是畜生做的排骨汤变的。」此语一出,我不禁哈哈大笑。玩玩也笑的差点把最后一口尿喷出来(我家的规矩,主人的尿是要全部装到母狗肚子里的。如果哪次我尿得急或比较多,就尿到它们姐妹的茶杯里,再让它们慢慢喝下去的,洒出主人的尿是一等大不敬重罪。),玩玩急中生智,转过身,抱住妹妹的头,四片红唇吻到了一起,将来不及咽下的尿吐到了妹妹嘴里,一起分享了。

天生的母狗玩玩碰到的惟一调教障碍竟是和自己的妈妈亲密接触,比如接吻,这是我事先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它可以毫不迟疑地吞下刚刚从自己妈妈的屄里拔出来的小主人(事后它自己的解释是那毕竟还属于一对一的接触。),但真正和自己的妈妈赤诚相对时,还是产生了一点点的心理障碍。难道是已经触及了它的心理极限?抑或它自己也没有完全做好心理的准备?没有关系,主人我来帮帮你。在一个风轻日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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