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狼嚎般的叫声两具大汗淋漓的肉体又开始疯狂扭动只听到「(1 / 9)
太阳已露出半边,却无碍积雪遍地,冰凌满树。
柳翰文走在路上,脚下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心情舒畅地哼起了二人转。
柳家是几辈子的悬壶世家,据说祖上还是御医,柳翰文自己也不晓得真假,不过既然一代代人都这么说,他自己也信了,何况柳家的医术却有独到之处,药到病除,也不算扒瞎,难道那帮跳大神的还真是半仙不成。
现在是康德五年的二月,日本人正在关内打仗,国民政府节节败退,连南京都丢了,屯子里三不五时就有保长敲锣打鼓地庆贺一番,柳郎中作为读书人,经常要被请去念告示的。
大金沟地处偏远,感受不到太多改朝换代的变化,只是去镇上的时候,听跑单帮的人说,现在管得严了,日子越来越不好混,还是张大帅在位的时候好,只要敢闯敢拼,遍地黄金,通常说到此处,就会骂几声败家小六子。
柳翰文不太愿意操心这些,他是凭本事吃饭的读书人,穿长袍的人物,张家父子也好,满洲国也罢,便是日本人难道还有不得病的,总得需要郎中不是。
就比如现在,昨天镇上一个大户人家请他去看病,不过是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为啥隔着四十里路非请他过去,还不是他柳翰文隔着门缝吹喇叭——名声在外。
柳翰文想着这些,心中得意,那大户非要请他吃饭留宿,拗不过去,胡吃海塞了一顿,想着家里放心不下,晚上实在睡不着觉,偷摸出了镇子,赶上了夜路。
想着家中的小媳妇,柳翰文忍不住鸡儿梆硬,媳妇桂芝是邻近屯子里的一枝花,樱唇贝齿瓜子脸,身子高挑匀称,谁能想到扒了衣服后的乳房饱满挺拔,常干农活的肌肤紧绷富有弹性,柳翰文恨不得一天到晚腻在媳妇身上,自打娶妻后,连出诊的日子都少了。
远远看见家门在望,柳郎中心头火热起来,脑子中已经出现把桂芝扒光,压在身下的情景了。
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子,天色尚早,柳翰文想着媳妇应该还没起,正好省了脱衣服的功夫,柳郎中面上浮起了读书人不该有的猥琐笑意。
才到门边,忽听到屋子里传来嗯嗯啊啊的一阵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这娘们在偷人!」柳翰文一股怒火直冲顶门,想要一脚把门踹开,又怕惊走了奸夫,尽量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里间声音越来越清晰,柳翰文强忍着愤怒,撩开蓝布门帘,见炕上一具铁塔般的健壮身躯正压在赤裸的桂芝身上,疯狂耸动。
桂芝如同水草般美丽的长发搭在炕沿左右晃动着,雪白的乳房上红痕遍布,一个光亮的大脑袋正埋在中间啃咬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随着男人健壮的腰身耸动轻轻颤抖。
「啊——」桂芝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长长呻吟,两条笔直的大腿抻直蹬向了屋顶,连秀美的脚掌与脚趾都绷紧成一条直线。
柳翰文知道妻子美了一次,熟悉妻子身体的他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妻子紧窄的小穴内所有嫩肉都会紧紧收缩,那股子酣美劲能让人恨不得将身子都揉进肥美的屄穴里。
桂芝身上的男人停住了身子,似乎也在享受那一阵阵紧缩带来的快感,当妻子白嫩的身子震颤停止后,又开始进一步挺动。
「求你了,我真不成了,从昨夜到现在,你整个不停,我真受不了,我男人快回来啦,撞见咋整?」桂芝的脸上红潮未退,开口求饶。
妈的,从昨夜干到现在,这奸夫是犯色痨了,老子在外面挣钱养家,你个娘们竟然偷汉子,柳翰文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从灶台上抄起菜刀,但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要看清奸夫的脸。
「放心吧,你男人被请到镇子上瞧病了,我让那家朋友留他过夜,就算一早往回赶,也得过晌午才能回来。」奸夫啃咬着丰硕挺拔的奶子,含糊不清说道。
怎么,昨天那家大户请自己看病是他安排的,柳翰文知道那大户的势力,据说儿子还在县里当差,竟肯听这人的话,这奸夫到底是谁。
桂芝在男人的撞击下再度呻吟起来,声音带着颤抖:「那你……你体谅一下我……我真不成了,还得下地干活呢……」「好吧,再爽一次就放过你。」男人的脑袋从雪白结实的胸脯中抬起,柳翰文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王大顶!男人是屯子里最大的地主王家的大少爷,柳翰文有些犹豫了,不是不想杀他,而是没把握杀得掉。
柳翰文没有佃王家的地,不妨碍平日见面称一声少东家,其实柳郎中打心里瞧不起这位败家子,傻不拉几的,不过生得命好而已,王老爷年轻时走南闯北,据说还到过哈尔滨,是见过世面的人物,把儿子送到县里洋学堂念书,可这小子几年前却从县里跑了回来,说死也不回去,王老爷疼儿子,就由得他胡闹,王大顶整日无所事事,跟着家里炮手学把式,练枪法,进山打猎,打熬筋骨,二十郎当岁生得虎背熊腰,柳翰文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估计他一只手能打四五个。
柳翰文琢磨着要不要进去搏一搏,忽听到桂芝发出「呜呜」的痛苦声音,往里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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