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次厮磨中一波波电流般的冲击波让她的眼睛已经彻底朦胧(1 / 11)
虽然任务已经结束,可是我心里依然有种压抑着的惆怅,几十年后重回这里,
不是回家,而是杀人,我低头看着双手,柔嫩与厚茧并存,一个老枪手的手,其
中送走过多少人的生命。我心里从来就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在抬起头,看到远方
如画的美景那一刻,心中却有了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从C都往西,我漫无目的翻过了二郎山,虽然一路风光和游客不断,但我犹
如没有生命的空壳走尸缓缓而踱,似乎时间已经没什么能够让我惊讶,让我赞赏,
心已如死寂,生命对于我来说就是随时能被风吹起的尘土,那么的轻浮无所谓,
我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不是吗?是吗?我脑海里瞬间飘过一个女人的眼,那种
幽怨,柔情,信任的眼,我心里莫名的悸动,似乎像第一次开枪让我的心脏剧烈
的跳动,什么,是情?是爱?嗯嗯呃,我甩甩被风吹乱的发,发现自己已然走在
了一座桥上,桥下便是滚滚的急流。想起儿时果敢跳下去的情景,心中涌起万般
豪气,我注定孤独,我注定比凡人强悍,我注定选择这条不归之路。我继续缓缓
而行,当最终到达康定,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条湍急的河流,奔腾咆哮,穿城而
过。城池四面皆山,突然间想起了康定情歌,心情超好,头一次会从心里哼出声
来。我试着寻找记忆里家的样子,是咿呀学语的记忆,白的如同一张纸,看见过
的围墙,看见过的河水,也看见过人来人往,却怎么也找不回我的家。
天很快就黑了,我漫无目的游荡在这仿佛世间绝地,一种被遗忘的感觉从心
里慢慢滋生。
我想我的心也许是恋爱啦,否则不会来此找寻。我该悲哀还是该庆幸呢?在
电话再一次传来无法接通的蜂鸣声中我眼光渐渐迷离,脑海瞬间被一个人挤满,
一个女人,一个足矣让我付出生命去爱的女人。我们就相遇在这绝望的尘世间,
心中的渴望却如同眼前这般天与地的交融着。
在电话用完最后一丝电之后,我心中的期望变得渺茫,我的心第一次感到了
绝望,掀起了波澜,爱,刚刚开始,却又如流星般消逝,心肺处一阵撕裂般的绞
痛让我扶着路边岩石蹲了下来。我喘息着,如同受伤的野兽,由来已久的恨和血
腥又重新弥漫了我的双眼。不接任务的时候,我就如同一个书生,一个文学爱好
者,我散发的是书香,而此刻,我的血腥却是如此的浓烈,在一阵疼痛过后,我
松开紧握的双手,我很爱自己的这双手,我互相抚摸着它们,细细按摩着每一处
关节,这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天终于黑透,我走进了藏寨,一个个用大石块垒成藏居,我就如同一头藏在
黑夜里的狼,回首顾盼,无声无息。打开了一扇门,迅速闪了进去,此处是我临
时的落脚之处,一张简易的床,一张桌,一把椅子,一目了然,我打开背包,拿
出充电器给手机先冲上电,接着拿出一张地图,靠在昏黄的灯光下,我仔细辨认
着某某方位,并用笔画上记号,心里默默计算着结果,到那时生命也许是一刻,
也许是许久……突然,一阵很轻的脚步声让我从沉思中迅速醒来,把东西简单的
收进包里,然后,幽灵般的闪到门后,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脚步来回走了几次,
最后停在了门口,好像过了很久,一种杀手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个女人。门没有
拴,门很容易就可以推开,那个人也许没有想到门会被推开吧,隔了一会儿,一
只脚——,然后是一个白衣身影进来了,我极迅速的一个穿腋锁喉,眼前的身体
非常柔软乖巧的便被我擒在眼前,一张非常惊恐的脸,一个女人的脸,还是一个
秀气的脸,我低声问:「说,你是谁,这么晚来干什么」?她似乎已经被吓呆了,
口齿不清,很模糊的听懂了几个字,「……睡。觉……」,想来是寨子里为赚取
游客钱财的山妓,我盯着她的眼睛,「你为什么要在门口犹豫?」女人此刻才有
了喘息,吞吞吐吐的说,「她们说,,,说这个屋子被一个人,包了一个月,可,,
可是却没见你,都是关着门,我刚来,就被她们分到这了,,,要是完不成,,
我明天就会受鞭笞,,,」我松开手指,放开了夹着她身体的手臂,说,「我是
来拍拍照片的,你走吧,我没有需要。」女人慢慢走了出去,消失在门口的刹那
我似乎看见了她的颤抖,也许惊恐远远没有那个鞭笞来的更恐惧吧,唉——从我
杀第一个人以来,从没有杀过一个女人,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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