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次厮磨中一波波电流般的冲击波让她的眼睛已经彻底朦胧(6 / 11)
个距离,一个出其不意的时机,我需要沉着,等待,枪手越来越近,近的似乎可以嗅到血的气息。他终于进入了树林,似乎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失去了作为枪手需要的镇定和刺杀所需要的隐蔽,已经俨然成为一头追捕猎物的狼,凶残却不再危险,就在他四处搜寻我的隐身之处时,一把匕首如同落叶一般飘落在他的脖颈处,连一声最后的呻吟都没有,只有倒地刹那的噗通声,我等了十分钟,确定四处没有危险,迅速的闪出身体,一脚踢开他的武器,然后。拉过他的头,脖颈处正潺潺的向外冒出血水,这个脸很年轻,甚至觉得还是一个初中生,他的手指修长,天生不是弹钢琴就是握枪的手,只不过他没有我幸运而已,我悲哀的合上他的双眼,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的线索,最后在树林深处我处理了他的尸体和他的枪,并拿走了他的手机。
从更衣室出来,已经有很多人围在为我挡子弹的那个服务员身边,我想已经有人报了警,我必须立刻返回阁楼收拾行囊赶紧离开了,我注定需要逃亡,可是我的心就算逃到了天涯,又如何能够放下她呢。
空旷的公路上,飞奔着一辆黑色奥迪,车里的我极其的烦躁,异常的暴躁,不停的吸着烟,仿佛一瞬间冷静的平衡已经被扭曲的爱打破,我狠狠的踩着油门,车子轰鸣着载着失落的我一起逃亡这个世界。
日落时分,我在一个汽车旅馆停了下来,我需要压住心中的狂躁,我需要快速的冷静下来,白天的枪手不是一般的杀手,他有着和我一样的纹身,和我一样的狙击天赋,我想不明白,是谁这么急切的需要我的生命。
我冲完澡躺在旅馆的床上拼命吸着烟,门响了,打开门,是一个小姐,一个妆很浓的丰满女人,我侧身让她进来,四处看了一下,将门关好,我没有说话,只是吸着我的烟,,“先生,,需要先放一管儿吗?还是直接上全套?”小姐一口地道的东北腔,声音嗲的微微有些沧桑,,“直接上吧,,”我洗完手中最后一口烟,狠狠的在烟灰缸里掐灭,随后仰面躺在床上就再也不说话了,,小姐也很知趣,,没有再多一句的废话,伸手温柔的掏出裤头内的一根软肉,伸出舌头开始“哧哧”的吸吮起来,我一动不动,心中的烦躁却更加的旺盛,,“深一点,,,别动,,在里面久一点,,,嗯,,,”我的血液渐渐往下身凝聚起来,在女人涂满口红的嘴里暴涨开来,她似乎已经不能一口包下了,不停有口水沿着嘴角低落在我悲哀的睾丸上,打湿了皱皱的皮肤,我心里异常的冰凉,,,“好了,,,你上来吧,,,用力点,,粗暴点,,”我的语气也是冰凉的,女人喘了口气,去掉身上的碎布,跨腿坐到我的身体上,,非常熟练的握住我那根摇摆不定的阴茎,抵住她修饰的很整齐的阴道口,微微用力,已经不容她的控制,一次性的长驱直入,直到我的坚挺被温暖的洞口吞没,心里涌动的烦躁才不在升腾,女人在上面不停的扭着粗壮的腰肢,发出哀怨的呻吟,我慵懒的睁开眼睛,瞥见了一对晃动的肉球,勾起了我对母体的漪恋,仿佛眼前的女人正是我少年时日日意淫幻境中的母亲,她似乎对我微笑,我的神情顿然一片恍惚,伸出我的双手狠狠的抓住那对不住摇荡的乳球,用力的捏成各种形状,我坐起身体,用力吸允着肥大的乳头,似乎可以回味起幼时的乳汁,我开始不停地顶起,将上天赐给男人的凸起深深的插入一个肉欲的深渊,带着悲哀的灵魂一同坠落。
电视磁磁的放着雪花,此刻我的身体犹如一头狂暴的狼,疯狂的压着床上的白乎乎的肉体,双手深深陷入了浮肿了一般的臀肉里,而周围很安静,心中很安详,耳边只剩下身体剧烈的碰撞声和野兽般的喘息。没有任何的满足感,我把所有的愤怒,委屈,浮躁的污浊液体一滴不剩的射了出去,射到心灵仿佛都抽搐起来,恍惚着我的灵魂跌入了一片漆黑的深渊。
深度睡眠的3个小时,我的直觉,我的冷漠,我的矫健,又全部重新回归到我的身体里。
天还是一片漆黑,我没有任何留恋,我对着后视镜下的自己说,让一切去死吧。车子准时发动,路在前方,只是,我没有了方向,,,
最后的高潮(大结局)
我依旧在逃亡,不知道前方还有多少的杀手等着我,但我没有后悔,在我接受这一次的任务的时候我已经明确向黑幕中的组织表示,这是最后一次执行任务,在电话那头阴沉沉的谲笑声中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我那一刻想的,只是和我心爱的人在一起,哪怕是亡命天涯。
现在既然已经无路可逃,面对着眼下的紧追不放没来由的一阵热血上涌,豪气顿生,既无处可逃那么就让我会会这个幕后黑手,10年磨一剑,我要试试我这把剑究竟有多么的锋利。“天下有三剑,分别为天子之剑,诸侯之剑和匹夫之剑!天子之剑挥动,纵横千里,天地为之变色,血流为之成河;诸侯之剑挥动,百里焦土鬼哭神嚎;匹夫之剑挥动,不过血溅五步,再弹衣而去罢了。”我望着自己的双手,默默低语,“也许世间绝大多数人,最终只能当一个匹夫之剑,但是我的心里绝不是仅存匹夫之志,我望着捏紧的双拳,我不能死,我还有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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