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是婊子我是一个穿着长筒靴和皮短裤的 婊子」(2 / 12)
自己打得小便失禁
了。
但铃本京香知道,胯裆间流出来的,不是尿液,她这时才发现,此时火烧一
般的胯间,除了剧痛,还有另一种感觉,而股间流出的这些爱液,她也想不起到
底是什么时候的事,固定站姿,张开胯裆让白川进行阴部攻击,无法闪躲,无法
遮拦,她觉得痛不欲生,但不可否认的,同时亦有麻痒火烧的感觉,在数次对阴
部的攻击之后,甚至有点期待下一次攻击快点到来,而此时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了。
铃本京香沉默不语,白川一耳光扇了过去,「啪——」的一声,京香脸上显
出红红的掌印,白川双手开始用力扭动手上的湿毛巾。「你知道吗?当年在监狱,
我就是这样纽开监狱的栏杆成功越狱的。」
「不……!!你要干什么?」京香开始明白过来了——以湿毛巾捆住两根栏
杆,然后用手绞湿毛巾,可以产生很强大的绞力,这种绞力完全可以将铁栏杆扭
弯,而以白川的膂力,用这种方法纽弯这两根铁杆更是易如反掌!
「不!!!」京香发疯地叫道,她已经感到栏杆在慢慢合拢,而自己柔嫩的
小腿在两根铁杆之间越夹越紧。
白川仍然在绞动毛巾,「可怜的母猪!你终究就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我
记得你用这条腿踩我」他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栏杆大幅度合拢了!
京香开始惨叫起来,她看见紧裹小腿的靴子开始变形,丰腴的小腿肚子已经
被挤压得凹陷下去,她感觉里面的肌肉、血管都要爆裂了,其痛钻心。
「啊呜~ 我的腿断了!!!嗷~ 求求你!」铁杆仍在合拢,剧痛让京香开始
向白川求饶。
「求饶是没有用的!」白川使足力气扭动毛巾。
「嗷!!!!」京香的惨叫不断,现场集声器让她尖利的惨叫在整个大厅回
荡着。
但她的惨叫没有引来众多观众的同情,反而让台下的观众热血沸腾,在他们
看来,残酷的擂台上,失败者就应该如此接受胜利者的裁决。
但是,观众席上一个人影冲了上来,痛得眼神迷茫的京香依稀看出那是山本
社长。
「不打了,放那女人下来!」山本一边冲来一边叫喊着,然而没等他走近擂
台便被几个黑衣男人拦住了,枯瘦的山本被他们打倒在地上,狠狠用脚践踏着。
「嗷嗷……求求你们!」京香惨叫着。
「上了擂台就没人可以救你!」白川对京香说。「嗷……社长,不要管我」
京香忽然对正在挨打的山本喊道。
「京香姐!」台下的幸男冷不防冲到了擂台旁,神色焦急。
「幸男……!你和社长回去吧。」京香忍痛说道。
「可是不行……」幸男说着「幸男,你要记住,不管是谁,只要上了擂台就
是这样的,这是姐姐的选择,也是姐姐的命运……」她目含幽怨,忽然看了看白
川,对幸男说道:「男子汉千万不能手软,上了擂台就要像他这样,他做得很对。
你不要怪他,在擂台上,对任何人都不能手软,记住姐姐的话。」
白川看着她痛得苍白、颤抖的俏脸,手上仍然在使劲纽铁杆「啊嗷~ !!!」
京香惨叫着,她的腿骨此刻已经断裂,穿着白色高跟靴的一截小腿无力地耷在围
栏之外。
白川终于扔开了毛巾,而京香仍然张开着胯裆,痛苦的站立着。
「我一定要挑战你。」幸男愤怒地看着白川说道。
京香说道:「幸男,不要这样,这是姐姐的选择,我跟他是公平决斗,是姐
姐打不过他。姐姐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难看……不过……一切都会过去的!你
不要管我。」她强装着从容的样子。
白川在身后怪笑一声,又是一脚踢在她胯裆上,「嗷」的一声惨叫,京香被
踢得单腿跳了起来,剧痛和麻热的奇妙感觉再次从下体爆发。
痛极的京香此时忽然咬紧银牙,拼命把铁栏杆间的右腿向内抽,但娇柔的小
腿在两根弯曲变形的粗硬铁杆之间却纹丝不动,加上腿骨已折断,其痛可想而知,
京香满身的汗都痛得涌了出来。
幸男这时忽然冲了上来,抓住铁杆用力往两边分。
京香知道幸男虽然年纪不大,但膂力却颇惊人,看着铁栏杆在幸男的双手间
慢慢松动了少许,她使足力气把腿向内一抽,右足终于从铁杆间拔出,她重重跌
倒在地。同时深入骨髓的剧痛令她惨叫一声,抱着右足在擂台上直打滚。
现场维持秩序的几个黑衣男人过来拉开了幸男,一边被拉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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