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电流通过女儿家那最不堪虐的部位涌遍全身林雯 赤裸的身(9 / 12)
陈红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于是,陈牧从炭火炉中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还冒着火星子的烙铁,走到一
丝不挂的女兵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一只乳房,掂动两下,问道:“再问你一句,
招还是不招?” 陈红紧紧闭上双眼,顽强地抬起头,一声不吭。
“好,我叫你硬!”陈牧说罢,狠毒地将烙铁朝姑娘的乳房烫去。
“啊……!”陈红的乳房上立刻冒起一股青烟,她疼得扬起头,发出一阵尖
厉的惨叫。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再不说,我可要换个地方烫了!”陈牧淫笑着,眼
睛又盯在了姑娘的两腿之间。
陈红知道他要干什么,一阵惊颤,猛地绷直了身子。 “来呀,把她的腿
给我拉开!”陈牧见陈红仍然不肯招供,不禁恼羞成怒地对打手们吼道。
两个打手闻声扑过去,一人抓住姑娘的一条腿,使劲向两侧拉开……“畜牲,
你们这群不得好死的畜牲!”
年轻姑娘完全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酷刑,她悲愤欲绝,拼命扭动着身体。然
而,在刑讯室里,在兽欲大发的刽子手面前,任何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她的双
腿被打手紧紧抓住,向两侧上方提起,女性最珍贵和娇嫩的部位暴露无遗。在无
法抗拒的兽刑面前,陈红忍不住哭了,嘶哑的哭声在刑讯室里回荡着。
十七岁的少女实在无法目睹这凄惨的景象,急忙用双手捂住脸,低下头去。
炽红的烙铁落在女人最娇弱的部位,刑讯室里又一次发出烧焦皮肉的声音。
陈红疼得死去活来,拼命扭动着身子,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叫。那是一种林
雯从未听到过的惨叫声,像刀子一样刺着她的心,使她的心在流血、颤抖。
陈牧终于感到满足了,挥了挥手,命令将昏死过去的女兵拖了出去。接着,
他瞪起被欲火烧红的眼睛,向早已被暴行吓呆的林雯走过去──这才是他今天要
猎取的对象。他的兽欲还远没有得到满足,他接下来要对眼前这位更年轻、更漂
亮的女兵下手了。
“林小姐,看了刚才这一幕有什么感想?是不是也想尝尝这种滋味呀?”陈
牧走到林雯面前,狞笑着问道。
如此情景,对一个十七岁的清纯少女将会产生怎样的刺激,是完全可以想象
的。林雯被吓坏了,心狂跳起来,头上涌出一串串汗珠。
自从走进这间刑讯室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经受酷刑的准备。但善良的姑娘
万万不会想到,敌人竟会用如此残暴的手段对付她们这些无辜的女兵,一个女人
在刑讯室中竟会遭受到如此兽性的折磨。
当她亲眼看到陈姐被一丝不挂地吊绑在刑讯室里,像玩物一样被打手们肆意
地加以折磨,尤其是看到打手们对女性最敏感和脆弱的部位用刑、听到陈姐那痛
不欲生的惨叫哀号时,她的心都要碎了。现在,眼看着这种厄运就要降临到自己
头上,她的心不禁充满了极度的恐惧。
对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女来说,受刑是可怕的。但更令她恐惧的,是遭受那
些女人所绝难忍受的凌辱和折磨。想到自己也要像陈姐那样,被这帮兽性大发的
男人剥光衣裤,一丝不挂地吊绑起来,遭受那些令人发指的兽性折磨,她的心忍
不住发出颤抖,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然而,她现在已无力抗拒这一切,她的
身子已不再属于自己。她知道,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招供,要
么顽强地忍受那些绝非一个女人所能够忍受的兽性折磨。
“不,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放我回去!”少女的神经实在经受不住这种刺
激,禁不住哭了起来。
“不说也行,那就把衣服脱光,给我们跳一段裸体舞。” 陈牧此刻已抛去
一切伪装,变得那样肆无忌惮,旁边那帮嗜血如命的打手们也禁不住狂笑起来,
一个个兴奋得胸前黑毛直抖。
纯洁的姑娘终于明白了,敌人此刻需要的并不是她的口供,所谓的“审讯”
只不过是借口罢了,他们需要的是她的肉体,是在对年轻少女施加凌辱和折磨中
得到的快感。
在无法抗拒的兽行面前,年轻的女兵还原为一个怯懦的女孩子,用手紧紧捂
住领口,哭着喊道: “不!你们不能这样!”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牧看到了年轻女兵
那惊恐的神色,这正是他所需要的心理状态,他迫不及待地要动手了!
“来呀,把这位小姐的衣服给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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