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更加的活跃压抑已久的「小弟弟」 不顾一切的顶到了她(9 / 11)
小的房间里,听到外边传来一声长长的汽笛。
她疑惑地坐了起来,头有些疼痛,她只记得入睡前喝了一杯水。
这时门开了,戴维走了进来,微笑着没有说话。
“我这是在哪里?”
“这是在船上。”
“什么船上?”黛还是不明白。
“是在开往英国的船上!”
“啊!”黛一下子呆了。
“船已经开出吴淞口了!”
戴维坐到她的身旁,把她拥入怀里,喃喃地说:“你要去英国了,和我一起!”
黛一下子哭了出来,却是喜悦的泪,她一下子扑进戴维的怀里,抡着拳头捶
打他的胸膛,连连地说:“讨厌!讨厌!”
戴维开心地笑了,把她的手引入自己的裤子里:“这个讨厌吗?”
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勾起了黛心里的火苗…… 我曾经是一家中央报社的记者,今年34岁。我讲的经历,也是我们这个行
业里经常发生的新闻。现在,我的情人已经移民加拿大,我也离开了报社,写出
来,只是为了纪念那段刚刚逝去的感情!
我叫辛历,她叫琳梵,当然都不是真实的姓名。我们两个在同一家报社,虽
然经常的聊天,有时也打情骂俏,可是我始终没有对她动过什麽念头。
她长的不是特别漂亮,可是身材很不错,至於内衣里面的内容,我当时可是
一点也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很清楚,她小巧玲珑的样子是很有女人味,让你有的
时候走不动路!
记得李熬说过,女人就是让你除了一个地方硬,浑身都软的。我想,她就是
这样的一个女人!
我们俩的开始是很突然的,至少对我来说是这个样子。在报社工作的一个好
处,就是可以认识很多朋友(也许只是利用的关系)。他们常常会请我们到各地
玩玩,而最好的时间就是双修日。到了现在,我没有走过的中国地方也实在是很
少了。通常我们是几个要好的朋友一组(琳梵不是我们一组的),同来同往,很
是惬意。
当然,有的时候我们也会带上夫人潇洒一把,可是绝大多数还是自己快乐!
那一次,说好要去曲阜,瞻仰一下圣人故里。可是到了最後,两个朋友退却了,
只剩下我和一位刘大姐。不去吧,已经和人家说好了;去吧,两个人实在没有什
麽意思!我东拉西拽,就是没有人肯和我们通行。恰好此时琳梵出现了,我试着
一问,她就爽快的答应了。
要知道,当时已经是星期五,我们晚上就要出发。抱着「很没意思的旅程」
的心态,我们登上了列车。说来不巧,车上人满为患。尽管我们的记者证很是管
用,可也只弄到了一个卧。没有办法,只好让岁数最大的刘姐先行睡下了,我们
俩则在边座上聊了起来。
当时我刚结婚一年多,太太很漂亮,却没有什麽激情,感觉到婚姻很乏味。
一路上琳梵很健谈,几乎没有谈不到的话题,却十分有内涵。我们有说有笑的,
从金庸的的小说到余秋雨的散文,从好莱坞的电影到世界杯的足球,从巴尔干的
硝烟到国内的经济动荡,发现到也颇为知己。
列车的灯早就消失了,夜色笼罩着车厢,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调。看着她那
双不大、却明亮地盯着我的双眸,我突然预感到了这可能会成为一次不平凡的旅
行。几许盼望,几许不安?!
列车到站了,来接我们的宣传部李部长把我们安顿在「孔府宾馆」就去安排
行程了。
我刚刚才洗漱完毕,琳梵就来到了我的房间∶「刘姐在洗澡,我也想沐浴一
下,用一下你的盥洗室好吗?」
我楞了一下,转而很高兴的说∶「求之不得,我也可以一饱体香。」
「贫嘴!」她娇媚一笑着走进了浴室,让我心神一荡。
我坐在床上看着电视,可是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像小蚂蚁一样,爬得我心
里直痒痒。我悄悄走到浴室前,盼望或许有一点缝隙可以偷窥。当看到没有关紧
的浴室门缝里飘过来的蒸汽时,我一下子楞住了——没有锁门!说来惭愧,我竟
然没有勇气往里面看一眼,只有悄悄的溜回了床上,可是不争气的「小弟弟」却
怎麽也回不去了。
在焦急中,琳梵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只穿了一件真丝的睡衣,里面隆起的
粉色胸衣和下面的黑色短裤是那麽让人想入非非,「小弟弟」也把牛仔裤顶的老
高。
艳丽的面容,温湿的长发,不知不觉的坐到了我的身边。我很慌,为了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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