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撩人的模样让樊玉麒快压抑不住心中的兽性 「玉麒(11 / 13)
若能得到你的初夜,我不介意在下面哦——妈呀,这话太过分,太
邪恶了!而且樊玉麒纠结的发现他真的幻想军师大人在他身下的模样……完了,
他竟然觉得这画面好销魂。
怎么会这样呢?想他二十三年来,从来没对女人冲动过,结果唯一的冲动对
象竟是个男人。
而且,这男人还连三年都出现在他的春梦里。
他曾问过当大夫的三姊,常梦到一个人代表什么——当然,正经的樊家么弟
绝对不会说出是春梦,可惜他不知自己发红的耳朵出卖了他——樊家老三的反应
是欣慰地拍他的肩,感叹自家么弟长大了。
然后隔天,家里就煮了红蛋,庆祝樊家唯一的男丁终于长大成人了。
樊玉琳更一脸猥亵,揽着他的肩,直问他是梦到谁?
在外闯荡江湖的樊家老四一听到么弟有心上人,立即奔回来,好奇清纯又正
经的弟弟是被哪家的闺女拐了。
可不管怎么逼问,樊玉麒就是不招,只会用那张正经严肃的娃娃脸,义正词
严的跟他们说——我心中只有保家卫国,哪来的时间想那些儿女私情。
其实这话说出口,樊玉麒自己都心虚了。
可他哪可能说实话,要被家人知道他梦的对象是男人,绝对会被家里一干女
人宰了。
他是樊家三代唯一的男丁。樊家先祖是开国功臣,建立无数功勋,樊家还被
开国先皇封为雪寻国第一武将府。历年来樊家家主为雪寻国立下许多汗马功劳,
掌握百万军马,极受雪寻国历任君王信任。
在雪寻国流传着一句话——只要有樊家军,雪寻永远不灭。
只可惜樊家男丁不旺,到后来,上战场的都是樊家女人。
众所皆知,雪寻国女人不容小觑,这其中,尤以樊家女人为甚,樊家军威名
显赫,可谓战无不胜,而这战无不胜的名号可是由樊家女人打下的。
人人都知,樊家女人英勇善战,在战场向来一马当先,可说是雪寻国最大的
壁垒。
樊家女子不外嫁,只招男入赘,可不知为何,生出男丁的机率却极少,而在
最近三代里竟都只生女娃,直到樊玉麒,终于有一个男丁。
身为樊家唯一的男丁,要以为会受尽宠爱,被纵容成不学无事的纨袴子弟,
那就错了。
就因为是唯一一个男丁,所以樊玉麒被管得更严。他上有四个姊姊,大姊从
军,二姊进朝堂,三姊学医,四姊则在江湖占有一席之地,而这四个姊姊,对么
弟更是严厉。
他从小不只学四书五经,还得熟读各家兵法,早上天没亮就被挖起来蹲马步
练功,练完功,还要接受四位姊姊的调教——所谓的调教就是跟她们比试,而年
幼的他绝对是被当沙包打,照樊家三姊的说法,学武第一步,就是要耐打。
直到他在十六岁那年终于打赢樊家四姊妹后,随即被樊玉琳扔进兵营,从最
底下的小兵干起,打仗时,他绝对被丢在最前锋,樊家大姊曰:要成为人上人,
就是要不怕死。在种种磨练下——主要是樊家大姊的磨练——他艰辛的从一个小
兵成为将军。
他知道家里女人对他的期望,所以他严以律己,不许自己犯任何一丝错误,
就怕让家里人失望——正直的樊将军绝对不会承认是家里的女人们太可怕了,让
他不敢犯错,因为犯错的下场会很惨。
可现在,他却犯了生平最大的错。
樊玉麒再次从梦里惊醒,他粗喘着气,额头冒汗,口干舌燥,而下腹凝着一
团邪火。
他仍记得方才的梦。
梦里,邪魅的男人贴着他的身体,湿润的唇含着他,舌尖轻巧地探进他嘴里
又狡猾退出。
手指贴着他的胸,他的心跳声大得两人都听得到。
「你的心跳好快。」低哑惑人的声音在他耳畔轻吐热气,齿尖轻咬住他的耳
垂。「想要我吗?只要是你,我愿意在下面。」
这话,多么诱惑人。
樊玉麒红着脸,几乎是饥渴地看着他。
男人躺下,右脚蹭着樊玉麒早已高涨的欲望,黑眸荡着挑逗,粉色的舌尖轻
轻舔着唇,性感撩人的模样让樊玉麒快压抑不住心中的兽性。
「玉麒……」看起来柔软又可口的唇瓣轻启,低低幽幽地,挠动早已蠢蠢欲
动的心。
每每听到那低哑的声音这么喊他,樊玉麒就觉得激动,只有在梦里,那个人
才会叫他的名字。
看着那俊美得近乎邪魅的脸庞,樊玉麒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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